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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里金条白不要

浪里白条金不换,浪里金条白不要。

补档-Mr.Bear!3

3
大野智在队伍里是个沉默的角色,话少活儿好,不问缘由,工作认真,百发百中,身为一个自认默默无闻的狙击手,其实在同事里得了个“魔王”的诨名,他的上司也欣赏他的沉默,这次给他派这个任务就是因为他从来不会问多余的问题。
果然在他两手空空地归队后没有任何人向他解释二宫和也的事情,他们的工作也不再与二宫有关,而是去配合别组去解决一起黑道冲突。
这个事情本来是不需要SAT出动的,只是事出紧急,地点又是在一个相对开放的公共场合,上面不愿闹得太大,于是调动了大野所在的这个组去帮忙,这种任务对他们来说并不少见,所有人都习以为常,坐在车里确定自己身上的装备,确保可以随时待命准备发起进攻。
其中一个同事就在此时发现了二宫——或者不如说是一只被卡在腰带上的迷你泰迪熊。
他忍不住笑了一声,伸手拍了拍大野的肩膀,带着手套比了一个拇指。
大野先是有些困惑,等注意到其他人的目光也落在自己屁股附近的时候才扭身去看了一眼,这才想起自己差点把二宫给忘了,刚才一直靠坐在椅子上,熊都被压得几乎变形了。
他喉间低低“啊”了一声,赶紧捏了捏玩具熊,让他恢复成原本的样子,好在面罩都已经带好了,大家没有看到他一脸歉意的样子,只打趣地问他是不是女朋友送的。
“不是。”他轻声否认。
别人却是不信的,他这两天都没有归队,只有组长知道他的任务,其他人都以为他因为之前抓到一个污点证人所以得了什么好处可以去休假,甚至也都摩拳擦掌也想自己能顺路抓一个才好。
大野懒于争辩,见他们这么认定也就不再多说,右耳倒是隐约能看到二宫轻笑的声音,手指又在“他”的头顶点了点以示安抚。
黑道械斗被处理得很快,两方人马几乎还没怎么开枪,就被冲出来的SAT控制住了,大野趴在楼顶确保没有漏网之鱼,还能分神与二宫说话,“刚才……抱歉。”
熊先生发出几声哼笑才说没事,又问他到底是哪两个组在械斗,大野张开嘴停顿了一秒,才说不知道,他们的任务向来不会与他们细说,而他们也不需要问,不需要知道,他们只是武器,是朝向敌人的刀刃。
“骗子。”二宫轻声说道。
大野没有反驳。
二宫像是忽然累了,声音变得有些迟疑和疲惫,“……大野桑。”
“嗯?”
“任务结束之后,能去一个地方吗?”他报出一个车站的名字,在大野回家路上的附近,大野答应下来,无非就是提前几站下个车罢了。
他意识到自己答应下来才怔愣一下,他虽然好说话,但也很少会被人像这样牵着鼻子走,而且没有任何不甘心,他同样没有发现自己嘴角还噙着笑,在与二宫说话的时候他心情总是很好,“要去做什么?”
“我有点东西需要你去拿。”
二宫的语言里似乎透着些许古怪,大野假装没有意识到,低声“嗯”了一下算是答应了。
任务完成得相当顺利,他们很快就将大部分装备放回库里,得到了休息的指令。
大野坐上电车去往二宫指定的车站储物柜。
二宫说他之前把钥匙藏在厕所的水缸,大野举着“他”让他确认是哪一个隔间时被几个酒鬼撞了一下,他无意在非工作时间伤害普通市民,于是努力控制住了身体本能不去将人撂倒在地,可惜熊就没那么好运,直接掉在了刚刚擦过的地上,即使大野飞快地拿起来了,还是不免还是沾湿了一些。
他的眉尾垂下去,小心地帮小熊擦了擦,低声说了句抱歉,才继续刚才的行动。
“什么?”二宫像是没听清,他的声音周围似乎有些杂音,但也许是因为刚才沾到水了,大野对着熊摇摇头,没再说话。
他拿了钥匙却没有去开储物柜,因为当他即将接近那里时听到了有人低声说,“有人正在接近17号。”
17号,正是二宫要开的那一个。
大野装作没有听到,面不改色地走过去,将自己随身带着的手账本锁进了旁边开着的18号储物柜,随后离开了。
等他快要走回站台的时候听到了有人追过来的脚步声,正想着是否应该快步冲上电车,就被人从后面拍了屁股,他转身一看却是二宫,那人正在往斜跨在肩上的包里藏什么东西,一瞬间大野终于对这个“神秘魔法”有了新的判断,只是见他额角和鼻尖湿漉漉的,倒还真像刚才落地之后的熊。
他没问二宫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伸出手指帮二宫抹开额角被汗水粘住的刘海,轻声说道,“抱歉,刚才把你掉在地上了。”
“……”二宫看着他动作,耳朵红了个彻底。
 
-
需要被“保护”的污点证人回归,大野智再一次被单独调出来,这次他们没有再被上面支往各处,而是停留在一个安全屋里等待新的指示。
二宫和也在房间里慢悠悠地踱着步子,大野并不催促他,目光也没有从他身上移开,只见他左看看右看看,每次视线的最终落点都是一处监控器,待他钻进厕所,回头看了一眼跟进来的大野,面上终于露出一点揶揄的模样,“这都要看?”
“没办法嘛。”大野虽然知道他这句说得其实是厕所里的那个监控,但还是装作没听懂的样子,将他的抱怨认了下来。
“真的假的,”二宫多看了他几眼,随即那个笑容里多了一点真心实意的部分,“我可不知道原来大野桑还有这种爱好。”
大野用沉默回答了他。
得不到回应的二宫并没有显出气恼来,大剌剌地开始解自己西裤的拉链,一脸无所谓地准备在大野的注视下解手。反而是大野因他的举动败下阵来,主动退到了厕所之外,门关上的时候右耳捕捉到一点金属撞击的声响,恐怕是厕所里那个监控没能再多存在一秒。然而他的动作没有一点停滞,转身回到了客厅。
他是个认真工作的人,却并不是一个愿意完成超额工作量的人。这次下达的命令只让他尽可能地将二宫控制在安全屋内,却没有要求他保护那些监视用的小物件,更何况他也同样对这些不喜。
他不喜欢被人“观看”。
当然更深层的原因则是二宫确实引起了他的兴趣,他能感觉得出,二宫是一个很优秀的“演员”,此刻正在演一个极力配合的污点证人,而在这之前则是表演一个偷到了什么要紧东西的小偷,那么在此之前呢?他是否在演一个黑暗中的军火商,是否在演一个酒吧里的花花公子?
二宫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他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的方向,装模作样地被吓了一跳,才问他在看什么。
大野不会告诉他,自己在想他这一层一层的谎言下面藏着的究竟是怎样的真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大野自己同样不例外,所以他也愿意与二宫一同保留两人之间的余地。
二宫对于他的沉默习以为常,忽然凑近他眨了眨眼,这次大野没再露出羞恼的神色,心底有些可惜的同时伏在大野耳边用气声问道,“SAT的狙击手为什么会知道御手洗先生?”
“是上面让我这么告诉你的。”大野的表情一本正经,直接绕过了他的试探,“要吃饭吗?这次可以给他们打电话叫便当呢。”
“吃吧。”二宫看了他一眼,重新回到两人之间的安全距离,在沙发的另一边落座。
“吃什么?”
“都可以。”
“我和你一样……”大野顿了顿,“对吃的没什么兴趣。”
“啊,这样。”二宫冷淡地应了一声,有些疲惫地闭上眼睛,“和我一样吗……”
“嗯。”
他们一共也才认识几天而已,二宫却感到两人之间存在着奇怪的默契,大野的回答在他听来更像是某种释出的善意,二宫本能地知道他在回答自己先前的问题,自己问他‘你到底是什么人’,而他答的是‘和你一样’,究竟是和自己哪里一样却没有说,也许是他也处于类似这样身不由己的状态。
而二宫知道他愿意帮助自己,无非是两个原因,他身后的人也想要对付深海,或者只是出于同类的好心。
可惜这次二宫金蝉脱壳逃出去没能找到自己的直属上司御手洗岳。
御手洗先生虽然身份是他们这个小组的组长,但对外的伪装身份则是某个交番中一名普通的片警,他虽然知道却轻易不会去找,只是偶尔的偶尔,会顺路经过那里悄悄向内看上一眼,彼此确定一切顺利。
然而二宫好不容易脱身找到那里想把芯片交给他、向他汇报目前的情况时,却发现里面所有的人都被调换过了。
就和大野说的一样,御手洗先生被调走了。
那么当时发给自己消息的人究竟是谁又成为了未解之谜,他的线索再次断掉了。
最终他没有进去询问,在被发现之前又悄悄地离去。
这下他真的成为一座孤岛了,而唯一的消息来源反而变成了会警告他的大野。
他将电视打开,综艺节目嘈杂的声音立刻充斥了整个房间,“‘上面’还说什么了吗?”
“你想知道什么?”大野的嘴唇几乎没有动过。
“北条朝香,”作为大野那点善意的交换,二宫给出了一个名字,“她真的死了吗。”
大野轻声地重复了一遍,像是在记忆,随后又像苦恼又似撒娇地叹到,“你到底偷了什么东西啊……”
“一块拼图。”二宫似是而非地答道。
 
-
他们在这个安全屋里安然住了几天,像是生活速度突然被放慢了一般,两个人不是看电影就是看综艺,大野从一开始就装作不知道房间里存在监控,所以几个无关紧要的地方的小玩意儿被二宫破坏后他也没有做出任何多余的反应,只是两人都若无其事地更多地出现在那些地方,又默契地避开彼此。
二宫不知道大野对整件事情了解到什么程度,知不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北条朝香”这个名字是一把钥匙,只看对方能不能找到对应的锁孔。有时大野会在阳台上打电话,可是声音很低又隔着阳台门让人难以听清,二宫看着他的背影同样在猜测大野究竟在其中扮演着怎样一个角色。
但是他的试探总被大野四两拨千斤地挡开,也就无法知道更多。
自然他也没有与大野讲自己正在做的事情,他回答大野的那句拼图,看似是跑火车,实则他现在就是在玩拼图游戏,他那时利用大野的行动将其他人的视线引开,得以从另一处取回了自己的电脑——比起电脑更像是一个掌机,但他并不会真的用这个打游戏——他想,至少在联系上其他组员前自己要知道更多信息。
知道的越多越危险,却也越能避开危险。
他过去可从没有怀疑过白道上层里会有人与深海那个组织扯上什么关系,这才落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只因这一个芯片,就有人在想方设法制造导致自己死亡的意外,若不是弄巧成拙指派到大野来保护他,恐怕他早已经死无葬身之地了。
何况那个17号柜子的位置只有他们这样的小队知道,里面未必会放什么东西,反而更像是一个属于planB的接头暗号,然而通过大野最终的选择不难看出已经周围定然有人在守株待兔了,只是那些人不知道大野的耳朵究竟有多灵,才无功而返。这才是二宫真正想试出来的东西:他们小队恐怕确实被卷入了与“自己人”有关的阴谋中。
拼图游戏暂时还未见明显结果,那些大量又细碎的信息需要更多时间来整合,而二宫现在并不能像过去那样不管不顾、没日没夜地分析——虽然心里想要相信大野,但他却还是不能完全把自己袒露给对方,只好尽可能地避开。
在整合出来之前,来自其他人的联络却先一步到达了,那是广播里的寻人启事。
是他组里的另一个同事仁科大知的消息,二宫明面上的身份导致他们两个交往不多,仁科是小组安排在灰色地带的一个缓冲,原本是方便二宫从现在的身份里撤回的,然而他在那边有了自己的消息网之后也成为了小组里的关键人物之一,小组后期变成了双线并行。
而只有在和其他任何人都联系不上时,他才会发布这条寻人启事。
这让二宫暗自欣喜的同时也生出一点警惕,从“北条”的死开始,一切都像是有些巧合得过头,他清楚知道信任已久的正义一方想要置自己于死地,可他从进入警校的那一刻起,就没有想过要离开,他除了回到正轨别无选择。
所以无论这个到底是否为陷阱,二宫都得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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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困了?不去睡吗?”二宫和也重新从冰箱又拿了两罐啤酒出来,电视里闪烁着的光芒映在大野智昏昏欲睡的面容上,他们刚看了一个冗长的爱情电影,不可思议的是明明两个人都和普通人的生活不搭边界却同时喜欢在普通人的电影里了解那一边的生活,只是有时候太无聊了一点,二宫注意到大野从刚才开始就已经不再看电影,而是无意识地把玩着瞄准镜在下酒了。
“不行。”他看过来的时候似乎又恢复了清醒——瞄准镜被放到了一边——但是面容因为微醺而变得比平时更柔和一些,这些天的共处一室让他们彼此都稍稍卸下了一点心防,大野的嘴角不自觉地带着笑,“我得保证你不会离开这个安全屋,不然我会丢了饭碗的。”
“我可不觉得你会担心丢掉工作。”二宫重新在他旁边挨着坐了下来,凑到他耳边飞快地试探了一句,“毕竟这也不是你的主业吧。”
“这就是我的主业啊。”大野往后躺了一些,沙发陷下去更多一些,看起来像只慵懒的大猫,“我和你可不一样,我从高中开始就被决定要在这个工作上发光发热了。”
“被决定要发光发热。”二宫笑着重复一遍他这种奇怪的用词。
“是呢。”大野随着他笑起来,那罐啤酒拿到手里也不打开,笑完就对着黄灿灿的罐子发起呆。
“我要是真的逃走了你会苦恼吗?”
“……你逃走意味着又要身处危险之中,那我还真是会有些苦恼呢。”
他的意思再直白不过,二宫被他说得愣了一下,挠挠侧脸才找回自己的节奏。
“SAT还教这种心理攻势吗?”二宫伸手把他手里那罐啤酒拿开,跨坐在他膝盖上,暧昧的因子接着酒力在空气中发酵,看着大野波澜不惊的面容露出了一点窘迫,心情终于好了不少,“不想我逃跑的话恐怕要把我捆起来才行了。”
“捆起来?”难得的这个人有些茫然地跟着重复一遍,手不知该放到哪里合适,虚扶在二宫腰侧,像是不明白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一步,或者只是有些烦恼,“安全屋没有绳子啊……”
“所以说,也许我什么时候就会又跑掉呢,大野桑要小心哦。”他调戏完,心满意足地站起身来,抻了一个懒腰,努力不去在意大野的视线,手伸进衣摆下面挠了挠有点发痒的肚子,往那个简易的厨房晃悠去,“今天是什么便当?”
“烤肉的。”
“哇,上头还真舍得花钱,看来我是没几顿饭可以吃了。”
“我会保护你的。”大野说这话的时候正趿着拖鞋猫着背晃悠过来,看起来像极了在家待业的大龄青年,但是二宫见过他工作时候的样子,只要手里摸到武器,整个人从眼神到气场都会随之一变。
“因为我是你要保护的污点证人嘛。”他打开便当的盒盖,轻飘飘地给大野这句听起来令人动心的话语盖棺定论。
“啊好香。”大野抽抽鼻翼,没有立刻接他的话,若是在最开始相处时二宫这样说他还会同意,那时他以为自己只是要保护一个成为污点证人的商人,这个游走在黑道之中的掮客偶然之间掌握了什么秘密,引火烧身所以才匆匆来投奔白道要当一个污点证人。
然而他所探知到的“御手洗先生”再加上二宫给出的新线索“北条朝香”,也难以拼凑出二宫更多的身份。虽然不难猜测他也许是白道派出去的间谍,但却没有任何证据和线索指向最终的答案,就好像有人故意将那些抹去了一样。
“干嘛这么看着我。”二宫有些好笑地瞥了他一眼。
“啊,没什么。”
 
-
“我会和上头申请绳子的。”吃饭的时候大野突然说道。
“……”二宫差点被他认真的语气呛到。
对于绳子的申请意外的反馈得很快,到了晚上大野已经开始比对着手机上刚刚搜索出来的教程在二宫的身上缠绕绳索了。
“你们SAT难道没有教捆犯人的方式吗?”二宫在他搜索龟甲缚的时候就忍不住吐槽了。
“那种很无趣嘛,”大野垂着眼认真看手机屏幕,“总觉得你会喜欢更有趣的方式。”
“……这个一点也不有趣。”二宫被他抓着手腕压在床上的时候无力地反驳了一句,说到底他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抗拒还是与大野一样带着点跃跃欲试,这个难以用常理来猜测的人总是会给他惊喜,他并不讨厌这样。
先前送来绳子的人看起来并不是之前二宫惊鸿一瞥见过的大野所在小队的人,他一直未提过自己对他人面容形体特征的记忆能力,恐怕大野因为这些天的相处还是对此有点掉以轻心了,二宫的侧脸埋在枕头里微微眯了一下眼睛,对大野隐藏的秘密有了几分猜测。
粗制的绳子隔过衣物的布料捆绑在身上的时候并没有觉得很糟糕,二宫也就任由大野将他的手反绑在身后。
“啊疼疼疼!”他装模作样地尖声叫唤起来。
“不可能,我都没用力。”大野看着他浮夸的演出反驳道,但还是更加放轻了力道,二宫背对着他勾起一抹微笑。
大野应该是学什么都很快,打上最后一个结的时候二宫忍不住说他都不相信大野是第一次用这样的捆绑方式,大野说着“真的从来没用过”的时候看过来,对着跪坐在床上的二宫呆了呆。
“怎么?”二宫被他看得有点别扭,挣动了一下才发现绳索因此而收得更紧了,不知是不是位置出现偏差,有一根绳子因为收紧而狠狠压在自己胸口上,让他说不出是疼还是痒。
“nino这样看起来……有点色气呢。”
“……什么啊。”二宫努力调整气息,想要显得游刃有余。
大野却不放过他,指尖按在绳子上轻柔地摩挲着,动作又从绳索直接传导在压紧的皮肤上,二宫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难受吗?”
大野凑近他,手指落下去的时候碰巧将胸口的那一段蹭下去了一些,绳索从他胸前狠狠擦过去,他不可抑止地倒抽了一口气,又咬着下唇低下头去。大野没有得到答案,捏住他的下巴微微施力让他抬头,“难受的话我……啊,脸好红呐。”
太近了,二宫看着他突然凑近的面容说不出话来,这个人长着一张相当合自己胃口的脸,突然拉近的距离让他心跳似乎一下就加快了,血液一下涌入头顶,然而充血的不止是大脑和被恶劣对待的胸口,下身的胀痛感来得太快了,他有点别扭地动了动膝盖想要将变化藏起来,而捆在腿间的绳索却在收紧中将形状勾勒得更加明显。
大野的闷笑声落在耳边,接着修长的手指离开他下巴上的那颗痣转而覆盖到了那块布料上,“原来如此……”
手指隔过布料按压了几下,直接的刺激让二宫弓起了身子,头低得都快要埋进胸口,颤抖让被捆绑的感觉更加明显,如果恶性循环一般,在体内积攒起越来越要命的感觉。
“喜欢这样啊。”
“才、才不是……”二宫难得有些磕磕绊绊地否认着。
“但是这里并不是这个意思。”深色皮肤的手指隔着布料圈住形状已经相当明显的物什揉搓着,另一只手扶在不断颤栗的肩头支撑住他已经不稳的重心。
“……解开……”
“什么?”大野让他将头抵在自己的肩膀上稳住身形,感觉到有潮湿的热气打在衣服上,却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解开……绳子。”二宫不得不提高音量。
大野终于收了对脆弱位置的进攻,有些困扰地抠着面前绷紧的绳索,“我没学怎么解呢。”
二宫听出了他语气里的笑意,抬眼瞪他,“大野智,你玩我?”
只是他眼底已经因为先前的刺激蓄起了雾气,此时自下而上的瞪视似乎脱离了愤怒,带上了更加风情的感觉,和全名一起砸向自己,大野顿时呼吸一滞,他不是害怕了,正相反,他想要得到更多。
也许是看出了他的心思,二宫突然放软了语气,“我们做吧。”
“嗯?”
“帮我解开,”二宫凑在他耳边蛊惑道,“然后我们来做吧。”
……
卧室的监控早就被破坏得七七八八,上面也一直没有派人来修,二宫推测是自己还没有让那些大人物警惕到更深的程度,一来说明他还拥有更多的机会,二来则也证明了自己得到的情报恐怕并没有完全触及到他们的底线。
不过这些都不是二宫当前最需要思考的问题,他挣动了一下手腕,又瞪着身边终于陷入睡眠的大野翻了个白眼。
大野最终并没有做到全套,只是面对面并着他的腿解决了一下。
但由于二宫的这几天下来的谋划——在发现大野似乎能听到比常人更多的声音而睡得很轻之后,有意无意地让他一连几个晚上都没能睡好——缺乏睡眠和突如其来的发泄还是让他终于从日常犯困升级到了倒头就睡。
然而从头至尾,二宫背在身后的手臂都一直被绳索捆着,几次叫大野松开都没能成功,这个流氓居然还问他,你喜欢这样吧?
想到这里二宫的脸上又飞起了红霞,自以为凶恶地又瞪了一眼睡着的人。
他解开背后的绳索花了些时间,好在大野当时也没有真的想要捆住他,未打成死结,这才让他终于悄无声息地脱身而出,从地上捞回自己的裤子,想了又把已经皱在一起的上衣聊胜于无地搭到大野身上。
将那只小熊摆到床头时二宫的指尖在接缝处停了停,最终还是把芯片拿出来藏在了贴身的暗袋里。
顾不得大腿根部被蹭得有些发红的地方与布料摩擦传来的古怪感觉,他穿戴妥当便从监控的视线死角溜去了厕所,那里有一扇锁死的窗,显然大野并未向上面报告他们第一次是如何从安全屋逃离的,窗锁发出咔的一声细响,他回头看了一眼房间里昏黄的灯光下大野沉稳的睡颜。
“晚安。”他张了张嘴,声音轻轻地从小熊身体里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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