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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里金条白不要

浪里白条金不换,浪里金条白不要。

理科室

“二宫老师最喜欢哪一个呢?”

几个女孩扬着少年人特有的娇嫩面容和可爱笑脸围着她们的化学老师追问着。

“那……下次月考谁的成绩最好我就最喜欢谁啦。”

“好过分——”女孩们拖长声音抱怨,眼神里却没有任何埋怨,反而笑着叫嚣到时肯定是自己,互相追闹着从后门跑掉了,留下理科室里一片狼藉的地板桌面。

“二宫老师最喜欢哪一个呢?”大野智半靠着半开的窗户,在走廊上打趣他,也不等他的答案,拎着拖把就从前门晃进来了,“每次都弄得这么乱啊……”

二宫抱着手臂看着清扫员的背影呆了一会儿,才小声地哼一声,随后又提高音量给自己的行为找到借口,“这是帅哥老师提高学生成绩的手段,大叔可学不来。”

大野没有接话,只是在拖地的时候笑出声来。

“大野桑,”二宫又唤他,见他看过来时又敛起先前的眼神,一脸满不在乎地指指他还没擦到的地方,“工作认真一点啦。”

学校不止一个清扫员,当然也有很多老师,然而彼此之间只有大野智跟二宫和也不对付,谁都知道大野智最不喜欢加班了,可是每次放学以后增加工作量的总是这一间理科室,而二宫老师又每次都指名要大野来清扫。

也有老师会好心劝二宫老师,说你别欺负大野智啦。

二宫每次都垂着眼看教案,鼻腔里哼出一声来,说也不知道谁欺负谁了,我只是因为大野桑清扫的最干净啊,当然要让他来做,更何况这本来就是他的工作,他得认真工作才行。

久而久之大家都在猜测他们原本就是有些旧怨的,又听说他们以前还是同学,就觉得找到了答案,看大野的眼神总会多点同情,有时还会找他搭话,问他以前怎么招惹二宫老师了。

那时大野就会远远地看向那间理科室,发一会儿呆再挠挠脸,露出个茫然的笑容来,“不知道呐……不过我以前的化学成绩就不太好。”

“我有在认真工作啊,”大野认真地搭腔,他确实做什么都能做到最好,很快就将实验室收拾得和之前一样整洁,“倒是二宫老师,还没有回答呢,最喜欢哪一个?”

二宫觉得有些好笑,不知道他今天为什么非要在这件事上争个第一,他们两个的关系不似外界猜测的单纯的有仇,而是一种更复杂的关系,他们认识了将近二十年却连朋友都无法划分,更不是亲人,也从未在一起过,无法占一个情人的名分,然而一直以来都保持着藕断丝连的身体关系,二宫却又不愿只用炮友这样简单的名词来给大野命名。

他们不谈情说爱,却无论身体还是灵魂都是对方最契合的那一个。

就比如现在,甚至不需要语言交流,二宫弯着眼角冲他笑了一下,大野就知道他想要什么,走过去蜻蜓点水地在他唇角落下一个吻,轻轻抬起一边的眉毛,二宫就会红着耳朵点点头,默许他在这个实验室里做爱的提议。

大野笑着去将前后门都锁好,又将对着走廊的窗户关上严实地拉好窗帘,他可不想把二宫染上情欲时的样子和别人分享,而二宫就靠在放器材的矮柜上看他,脑袋随着他的身影转动时有些像小孩子,然而大野转头看他时他又会立刻低下头去假装毫无在意。

在水槽里将手洗干净,才回来慢悠悠地脱二宫的白大褂,湿漉漉的手隔着布料揉他的腰线,在衬衫上留下一片深色的印子,二宫很快就被他挑起了情欲,发出几声难耐的鼻音,寻了他饱满的下唇含住啃咬,声音含糊不清地埋怨他,“少欺负人了。”

被吻得舌根都有些发麻时二宫迷迷糊糊地生出些委屈来,他和大野并非不合适,彼此的家长也不讨厌这个自家儿子的朋友,然而这些年来他们可以和任何人交往,除了对方。如果要论导致这个结果的错处绝对是大野占了更多。

因为大野默许了这样的关系。

二宫自认是个相当被动的人,很多关系都需要对方推动他也就顺其自然地接受,偏偏遇到大野智,八风不动地维持着这样相对自由的复杂关系,想到这里便因着委屈而推了一下他的肩膀,大野从善如流地放开他因为亲吻而红肿的嘴唇,笑着用鼻尖蹭蹭他,又如同确认地盘的野兽一样顺着嘴角脖颈啃噬下去,隔着衬衫的布料一口咬在他的锁骨上。

二宫被他咬得直抽气,不知道他今天为什么忽然发狠,虽然这次让他撞见这些学生是自己一手策划的,然而也不敢轻易猜测这个人会因此吃醋,只能软了语气讨饶,“很疼诶……”

大野带着些许温情地仰头吻在他的下巴上,手掌却覆在他的两腿之间,语气别提有多无辜了,“分明硬了。”

他向来知道二宫喜欢什么、口是心非时是怎样的语气和眼神,但他还是会用二宫诚实的身体反驳过去,引得他耳尖的那点嫣红爬上脸颊和眼角。

二宫经常会埋怨他过分,他却觉得自己也没做错什么,实在是这样又羞又恼的二宫太可爱了的缘故。

早就干燥的手指摸上他的脖筋,托着二宫的下巴重新吻上那双还想要争辩的唇瓣,温柔地用舌尖描绘唇线的同时放在他腿间的手却隔着布料粗暴地揉弄了几下已经半硬的物什。

“唔!”二宫一惊,齿贝磕在大野的下唇上,立刻有铁锈味在两人的唇齿间蔓延开。

大野的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反而像是满意他的反应一样弯了一下眼角,手指更加坏心地在支起布料的端头上捏了一下,引得二宫呜咽一声,腿软得贴着身后的矮柜往下滑。

“二宫老师,”大野单手架住他,用脚从旁边勾了个椅子过来,弯腰扶他坐下,却没有立刻起身,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我的化学不好,帅哥老师有没有提高我成绩的手段啊。”

二宫鲜少有语言上被他原话堵回去的时候,此时也不服输,张了嘴正要揶揄,大野的手已经不知何时解开他的皮带和裤扣,直接将那物握在手里颇有技巧地撸动起来,他的话刚开了个头就变调成了一声拔高的呻吟,他倒还记得是在学校里,赶忙用手背将剩下的尾音压了回去,又气又羞地瞪向大野。

那一眼比起单纯的埋怨包含更多的却是情欲,大野被他瞪得笑起来,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他迎向自己这边的手心,另一只手则顺着衬衫边缘摸了进去,沿着他少见阳光的光滑皮肤划过没什么肌肉的小腹和肋骨,继续向上就是因为喘息而剧烈起伏的胸口,大野太熟悉二宫的身体了,即使不看也能一下拿捏住那粒脆弱的凸起。

“呜——”二宫的声音被手背挡着变得模糊不清,隔着衬衫他看不到大野的动作,对于他忽然捏住乳尖向外拉扯的举动毫无心理准备,那份痛感和快感混杂在一起的刺激也就格外强烈,早已通红的眼眶中立刻蓄上了被激出来的生理泪水。

大野勾起了一边的嘴角,二宫不确定他是否在问:你喜欢这样的吧?

他总觉得读不懂大野,大野却每一次都像是懂他的矛盾。

——请对我温柔。
——请对我粗暴。

因为工作的缘故,大野的手指并不算光滑,再加上捻动时的动作并没有他的亲吻那般温柔,很快胸前被轮流照顾到的那两粒就已经充血挺立起来,摩擦在衬衫的内侧微微发疼,二宫不自觉地追着离开的手指往前倾了倾身子,大野却没有立刻顺他的意,反而先扣住他挡在脸前的手腕拉下来,将他已经咬出一个牙印的皮肤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才松开,随后将衬衫的边缘向上推去,蹭过挺立的乳首时二宫的腰颤了一下,嘴刚一张开就被自己的衬衫塞住了。

二宫正要抗议,左胸口就被湿热的口腔包裹住了,舌尖推挤着发胀的乳尖画圈,他的抗议又都变成了呜咽,手指轻轻揉捏着大野小巧的耳垂,像是某种鼓励。

大野的吮吻从胸口往下,在肚脐的边缘轻轻咬了几下,又继续向下,在二宫有些诧异的目光里吻过他的小腹,将手中勃起的性器含进了嘴里。

他们之间是二宫更喜欢这样,他喜欢观察大野的表情,喜欢看他因为自己的撩拨陷入情欲的样子,而这是一个比较不容易脱离控制的姿势。这次换他低头看着大野埋头吞吐自己性器的模样,只觉得平时都在飞快运作的大脑都要罢工了,徒留下身体的本能,手指插在大野的发间,随着他的动作挺动起腰身。

在他快要射出来时大野却停了下来,性器从湿润的口腔中离开,快感忽然被截停,情潮却还没有褪去,二宫有些茫然地低头去看,大野将他涨硬的性器吐出来时嘴唇和顶端间还牵出一条白浊的细线,他被这个场面羞得面色通红,随后才注意到自己的皮带不知何时已经被大野拿在手里了。

“别、不……不行……”他有些慌张地摇头,口中的衬衫又重新落了下去,手指搭在大野的手腕上却没有发力,睁着泪眼朦胧的眼睛,愣愣地看着大野细致地将那处从根部缠紧,想要射精成了遥不可及的奢望。

平时的二宫哪会像此时这么乖巧,大野忍不住又去亲他,二宫尝到自己性器的味道才有些醒过神来,伸手想要去解,却被大野挡开了,“还不行,二宫老师说好要教我的。”

二宫茫然地盯着他动作,却见他将旁边桌上的试管架拖近了,小麦色的修长手指在几个试管上划过,捻起一个里面插着的滴管,平时伶牙俐齿的人在喘息间说话都打了个磕绊,“教、教什么?”

“实验。”大野带着仿佛小孩子一样的无辜和好奇,蹲在他面前仰头看他,小圆脸上难得带着一点恶劣的笑容。

“不、啊——”二宫瞪圆了眼睛看着他将冰凉的滴管抵在自己的铃口,来自尿道被异物插入的痛觉与羞耻感,混在因为无法顺利射精而被强制延长的高潮中酝酿。

随着大野轻轻松开先前捏住滴管的胶帽,精液被强制吸出,带来了更加恐怖的快感,二宫扣在他手腕上的手指骤然收紧,无法承受地摇晃着脑袋叫出声来。

“真的能取到诶。”大野的语气却没变,仿佛真的很想做这个“实验”,将滴管中的浊液滴进一个试管里,一手按在二宫的胯骨上防止他因乱动被伤到,又再一次重复了刚才的动作。

“呜——!!!大野……”二宫唤他。

“嗯?”大野听到便抬头去看他,却见他垂着眼眸胡乱摇头,似乎只是无意识地在唤自己。

“大野……”他目光有些涣散的样子终于让大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够了……”

这是另一个信号,大野的手指划过他的会阴,轻轻一按就看他的腰弹动一下,无法正常射精的性器顶端吐出一点液体,手指却没有因此停留,而是向后更隐秘的穴口探去,另一只手则从裤兜里摸出了润滑和套子放在一边。

理科室的椅子并不平稳,二宫重心向后一仰幸亏大野眼疾手快捞住,才没有跌下去。

“站得起来吗?”大野见他轻轻点头,便借着扶住他的姿势将人架起来,二宫背对着大野,膝盖微弯抵在柜门上,双手扶在矮柜边缘撑住,总算是站稳了身体。

裤子被褪到弯曲的膝窝没再往下滑,臀瓣被骨节分明的手揉捏分开,大野的手指在穴口按压了几下却没有深入,二宫不自觉地扭动了几下腰肢又被按住,大野在他柔软的臀肉上啪地拍了一下,“别乱动。”

这一下虽响却并不疼,在此时只会让欲火再次升温,覆在腰线上的肌肉颤抖着收紧,随后一个光滑冰凉触感的东西埋了进来。

“好凉!”二宫努力扭头睁大被泪水模糊的双眼看过去,才发现先前被拿近的试管架上少了那根滴入自己精液的试管,“……不、别……拿出去……”

“真厉害呐,”大野低头专注地将试管底端涂满精液缓缓地推进他的身体,“可以看到里面噢……”

“少欺负人了。”这下二宫抖得更厉害了,羞得咬住下唇。

大野从后面将手伸过去轻轻捏他的下巴,“别咬破了。”

他的语气很温柔,指尖将下唇拯救出来,成为替代物让他咬着,另一只手却没停地捏着试管上部来回在他身体里进出。

二宫被吊得难受,试管不同于手指的触感与硬度,堪堪蹭过腺体带来的羞耻感远多于快感,恍惚间仿佛又听到了大野之前耿耿于怀的问题。

二宫老师最喜欢哪一个呢?

他扬起头想让眼泪落回眼底,含着大野的指尖口齿不清地唤了他的名字,“阿智……阿智……”

“嗯。”大野压抑的回应在他耳边炸开,像是安耐不住自己的情欲一般,二宫爱惨了他这样的时候,所以只需这样一个单音,就让他忍不住向前挺腰,被束缚的性器显得有些可怜,无法正常射精的感觉太过折磨人,他呜咽地单手去拨弄皮带,酸软的手指却总也不得其法。

“阿智……帮、帮帮我……呜——”

大野的手指从他口中抽出又蘸了些润滑粗略地开拓几下,便掐着他的腰将自己早已胀痛的性器挺了进去,二宫被圈在他与矮柜之间,脚跟抬起也躲无可躲,敏感的顶端却因此蹭在冰凉的柜门上,如同火上浇油一般。

先前被试管塞进去的润滑液被粗壮的性器挤出了一些,温热液体缓缓顺着大腿的皮肤蜿蜒而下的酥麻感,让二宫的大腿内侧都抽搐起来,不知是眼泪还是汗水打在面前的台面上,大野只缓了一下让他适应,便开始大开大合地往自己所熟悉的会让二宫发狂的敏感处撞去。

“呜啊——”二宫呻吟着向后仰起头,颤抖着绷紧脊背形成一个漂亮弧度,大野俯身将胸口贴合上去,心跳都像是同频了。相连处也因此更深了些,强烈的快感让二宫身体内的嫩肉抽搐收紧,包裹得大野不得不停下来深呼吸几下,转为缓缓前后推送研磨,而二宫终于在他温柔地吻在后颈上时忍不住真的哭出来。

大野总会在这样的时候心软,帮他将束在性器根部的皮带解开,低声哄他,二宫有些迷茫地低下头,泪眼朦胧地看着大野小麦色的手指覆盖在一时之间还无法顺利吐精的那处来回撸动,而那之下则是大野被橡胶包裹的性器进出自己身体的模样,有些诡异又极为色情的场面刺激着他的视觉神经,积累了太久的精液最终无法自控地喷涌而出。

大野低喘着奖励性地亲了一下他的耳尖,再次扶着他的腰齐根撞进了最深处,麦色的小腹击打在早已被情欲染成粉色的臀肉上,发出了响亮的声音。

“我……还在射……啊……”高潮中后穴也跟着收紧,却又被充满攻击性的物什整个凿开熨帖平整,不应期的插入逼得他眼圈通红,然而大野却坚定地磨过腺体撞在他内里最敏感的位置上,手还不老实地在他小腹和胸口上揉压,很快四处起火的快感一浪又一浪地直窜上来折磨着高潮中脆弱的神经,再次盖过了那种别扭的不适感,二宫嘶哑地低喘着,全身发抖,腰部更是软得像水了一样提不起半分力气,若不是被大野搂着早就撞在面前的矮柜上了。

“和也,和也……”身后的大野情难自已地唤着他的名字,二宫从那之中听出了端倪,大野像是在一遍又一遍地确认着。

你爱我吗。

二宫徒劳地张了张嘴,只有随着顶弄溢出的呻吟声,最终的回答也只是用尽力气伸出酸软的左手向后摸去,扶在他的耳侧,扭过头去与他接吻。

他难得的主动让大野身下撞击的力道渐渐失控,快感一波压一波地堆积起来让二宫止不住地痉挛,恍惚间只觉得五脏六都快要被这么激烈的撞击捣碎了,大口呼吸着却似乎总无法吸入足够的氧气,而缺氧所带来的混乱更是加剧了身体的感触,再次勃起的下身无助地吐着稀薄的精液,之前因为束缚而一次性射出了太多,此时又被半强制地快速勃起,几乎是射不出东西了。

这样的情况本就难以启齿,然而大野像是发现他的异状似的,对着他的腺体来回研磨,很快一种更加难言的感觉升腾上来,先前讲课前喝下润喉的黑咖啡转换成了尿意,随着前列腺不断被攻挞而渐渐强烈起来。

“不行、阿智……不行……我……”他慌张到语无伦次,羞耻地摇晃着头。

“嗯?”大野喘息着分神问他怎么了,手却在他的小腹上来回挤压,二宫冷不丁被他这样一按,过电一般的刺激让他更加说不出话来,弓着腰抓住大野作乱的手指,咬紧牙关呜咽几声才不至于当场失禁。

“想射?”大野没有领悟到时带着一种天然的坏心,手指从二宫手中游鱼一样溜出来,转而握住他的性器微微收拢,拇指修剪整齐的指甲在铃口轻轻蹭过。

“别——不……住手……”二宫哆嗦着摇头。

这才让大野明白了他的情况,这个人似乎低笑了一声,“没事。”

“没事,”大野又重复了一遍,他似乎也到了高潮前夕,声音带着一点恍惚和欢愉,吮吻在二宫布满吻痕的后颈上不断落下,“没关系的,只有我看得到,只有我能看到……”

“不、不行……啊——”

大野抵在他的最深处射了出来,精液隔着橡胶打在脆弱的粘膜上也已经足够刺激了,二宫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声音、失禁以及射精都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诡异的高潮和强烈的羞耻感让他崩溃地大哭起来,直到尿液和精液全部被排空,依然不自知地陷在缓慢又备受折磨的情潮之中。

世界似乎都离自己很远,一起都模糊不清,什么都不愿想,怎样都不愿动,脸上的泪水和嘴角无意识流出的涎水似乎被温柔地吻掉了,恍惚之间倒像是回到了十几二十年前,他想抓住离开的人的衣角,身体却疲乏得厉害。

没多久离开的人又回来了,背着他不止走向何处,他连问的力气都没有,更何况嗓子沙哑得根本说不出话来,但他还是安心地失去了意识。

大野将他送到放学后空无一人的职工休息室的沙发上,帮他把鞋袜脱掉,又拿起二宫早就扔在这里的毛毯盖好,这才整理整理自己的衣服,拎着清洁用具回去交工。

值班的老师一看是他,忍不住说道,“又是那间理科室?”

“嗯。”大野头也不抬地将工作服换下来。

“抱歉啊,我们都劝二宫老师别总这么欺负你的。”

“欺负?”大野重复了一遍,嘴角多出点莫名的笑意,“不是啦,这次是我惹他生气了。”

“诶?”

“那个理科室,有个试管和滴管被我打碎了。”他将前因后果换了位置,在人不注意的时候将兜里这两个玻璃仪器转移进私服中。

“啊,没事没事,我们之后帮他补上就好了,快回去休息吧。”

“辛苦了。”

“辛苦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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