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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里金条白不要

浪里白条金不换,浪里金条白不要。

彩排之后

灯光暗下来了。


首场前的第一次彩排最辛苦,一切都是从理想到现实的过渡,除了一遍又一遍的尝试没有更好的办法,好在时间在这样的室内里流转的并不明显,松本监督发话大家休息之后才隐隐的感觉到饥饿感,相叶和樱井已经往食堂跑去,大野和二宫却还留在舞台上没有动。

松本愣了一下,问道:“你们不走吗?”

大野不是5年前那个随意落泪的人了,只是眼睛还是湿润了一些,他先前不知在发什么呆,现下抬眼看过来时被灯光照着像头茫然的小鹿,任谁见到都要心软,二宫嬉笑着趴在他的肩膀上一起看过来,说大野桑肯定是累得走不动了。

松本一向拿他们没辙,捏了捏眉心嘱咐二宫看着大野一点,一会儿灯光要全部关上再进行调试,别找不到回休息室的路。

知道啦,两个人含含糊糊地应下来。

等松本走远了,二宫才轻轻捏了捏他的后颈,“大野……回神啦。”

“当时,20年前,”大野看着舞台下面空荡荡的场地和间或几个搬运花车的staff突然开口道,“能想到吗?”

二宫挨着他环顾四周,“怎么可能想得到。”

“还是有点不可置信……”

“嗯……”

能想到能一直走20年吗?亦或是能想到20年后能身处这样大的场馆吗?就连20年后还能站在大野身边这样近的地方对当时的他来说都是一件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他想,如果是20年前的自己,一定会一往无前地把这样的想法说给这位“前辈”来听,然而现在他却只是动了动手指,从旁边捞到熟悉的手掌,彼此的指尖甚至不需要低头去看就能准确地穿过指缝。

20年,他们熟悉对方就像熟悉自己一样。

二宫没有再说话,大野却明白了他的意思,忽然低着头笑起来,不远处的staff说要关舞台灯了,问需不需要为他们保留一盏,二宫用另一只手掏出手机朝那人晃晃说没关系,你们关吧,我们一会儿能走回去。

那小心一点哦,staff带着点担忧地关上了最后两盏灯。

灯光就这样渐渐暗下来,直至黑暗降临。



大野从他开始说话就一直在扭着头看他,光线泯灭前的最后一瞬,二宫也同样看向他,一下就撞进了他深沉的目光里,二宫站在黑暗里正将手机揣回去,某种冲动忽然而至:完蛋了,我想吻他。

“真糟糕,”大野低声说着话,声音仿佛是在耳边炸开一样,潮热的气息喷在脸颊上,“我现在就想亲你,可以吗?”

嗯,二宫喉间滚动了一下。

20周年的感谢、感激、感动等等感情,很容易因为陪伴在身边的人而转变成更为深层的情愫,再加上黑暗的到来让他有一瞬的头脑发空,仿佛就算大野提议更进一步他也会同意似的。

他们先前没有站在舞台的正中,现在也容易在黑暗中摸到乐队所在架台附近,这么多年他们几乎是习惯性地寻找能避开人目光的地方,只是这次的藏身地谁也记不清究竟是何等模样,这让人多少有点不安。

可是过于熟悉的气息就在鼻尖附近,热度足以灼烧掉那些有的没的顾虑,二宫的手指在大野新剃的发尾摩挲捻动,大野不甘示弱地摸索到他敏感的耳后,二宫被撩拨地轻轻“啊”了一声,身体下意识地往前一倾,倒像是投怀送抱似的,大野搂着他撞在冰凉的金属架上,火热的嘴唇也终于交合在了一起,呼吸间大野舌尖已经探过齿关,扫过上颚与他的软舌纠缠在一起。紧贴在一起的又何止是嘴唇,双手贴着彼此的身体滑动,几乎想要把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

只是几分钟的深吻,体内的温度立刻升了起来,胯部早已随着动作紧紧抵在一起,隔着几层布料都能感觉到彼此渐渐起了反应的物什,二宫狡猾地弯了一下眼角,竟然缓慢地摇起了胯,没两下腰肢就被呼吸错了几拍的大野用双手紧紧扣住。

二宫逗弄他的目的达到了,虽然自己也算自损八百,可还是略略拉开一点距离,装作无辜地调笑道,“怎么了?”

大野不答,重新吻了上来,这次软舌探得更深了,仿佛要将他拆吃入腹一样,有一刻二宫以为自己的灵魂都要被他吮出来了,手指不自觉地在大野的发丝间收紧,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找回自己呼吸的节奏,两个人抵着对方的额头忍不住笑起来,“这么不服输啊……”

大野同样也被情欲烧得气息不稳,喘了几口气才答,“不……这个才是。”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来的是在屁股被击打的触感,他打得不重,但无人的舞台上本就寂静无声,即使隔着裤子也是一声闷响,二宫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出一声惊喘,又赶紧用手将嘴捂住,生怕自己过于甜腻的声音被什么人听了去。

大野顺着他的指尖往下温柔地亲了亲他的下颌,然而一击之后停在臀肉上的手却不老实,继续着下一步“报复”,另一侧的手也顺着腰侧摸下去,双手抓住柔软的臀肉肆意揉掐,臀瓣被缓慢地揉开又推近。

视觉被剥夺之后其他感官都如同被加强了一般,二宫被他揉得有些意乱情迷,不自觉地又提胯去蹭他。

大野喉间闷哼了几声,指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隔着布料缓慢却色情地按划过股缝,在他的尾椎上打个圈。

像是有电流从尾椎划过,二宫险些尖叫出声,只得死死地将声音用手按在口腔里,被大野得寸进尺地舔过指缝也不敢松开。

大野也同样不好过,他今天穿的牛仔裤比二宫的那条运动裤要紧不少,狭窄空间内的勃起不算好受,他摸黑用鼻尖蹭了蹭二宫的指骨,轻声说道,“咱们回去吧?”

面前这人总算不作怪了,二宫得以拥有片刻喘息的时机,强忍住令人发狂的射精冲动轻声说道,“再等等……”

“嗯?”

“……腿软了。”他别别扭扭地解释道,何止是腿,他的腰也软得一塌糊涂,毕竟被自家男朋友用那么情色的手法玩弄了屁股的不是别人,他现在几乎是半靠在大野身上才没有滑坐到地上。

两个人的鼻尖抵在对方的颈侧,才彩排过又“玩闹”过一番,二宫为了分散注意力才后知后觉地抱怨了一句,“我身上都是汗,臭死了。”

大野在他旁边抽了抽鼻子像是在闻什么。

二宫的手在他后背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喂!”

大野就嘿嘿笑起来,“因为平时和也总是很香嘛……”

“真是个恶趣味的男人……”

“是呢……”大野并不反驳他,却轻声说道,“喜欢。”

像是为了证明他的喜欢,他偏了偏头,湿润的嘴唇在二宫汗津津的脖筋上印下一个吻。

二宫在黑暗之中红透了耳朵,正要说点什么,大野按在他腰臀上的手猛地一用力,将人直接托了起来,交往已久的默契甚至让他在看不见的情况下嘴唇也分毫不差地追上来,将二宫的话堵了回去。

与刚才疾风骤雨般的吻不同,这次他们只是唇齿间温存的厮磨,然而即便如此,本就还未褪去的情潮也还是重新点燃了身体的热度,隐约间传来工作人员的声音时二宫才有些醒过神来,发现自己的手早就不知何时顺着大野的衣领摸进去了,两个人剧烈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可能会被发现的恐惧与兴奋同时折磨着早已快要被情欲烧断的神经,随后会场很远的地方亮灯了,给本来一片漆黑的环境带来了一丝光明,也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脑内最后一根紧绷着的弦无声地断裂,剧烈的羞耻之心逼得二宫呜咽着、抵着内裤射了出来,他的声音被大野堵在嘴里,眼角的生理泪水却因无人阻拦而滑了下来。



灯光渐渐亮起来,大概是先前说的调试灯光已经完成开始试验,他们躲在舞台的阴影里,二宫软手软脚的被放下来,靠坐在地上喘着气。

他低头看看自己显得有些泥泞的裆部,恼羞成怒地打了大野几下,只是他算发泄出来了一些,大野却还没,声线被欲望烧得黯哑了不少,蹲在他旁边贴着他的耳尖轻声说道:和也这样看起来好色气啊……

只这一句话二宫就发现自己又没出息地隐隐有了反应,眼角通红着抄起猫猫拳再打了几下才算解气。

“没关系,”大野在他被精液打湿的裤子上捻了几下,手又被拍开,“我背你回去啦。”



“我可就带了这么一条裤子……”二宫趴在他背上说话还有些瓮声瓮气。

“回去我给你洗。”

“干不了吧。”

“那我给你买。”

“真的?”

“真的,肯定会给你买的。”

“小气大叔才不会给我买呢……”

“会的。”

“20年前你连蜜瓜汽水都不愿意分给我,小气大叔。”

fufufu,大野笑起来,小声说着“现在不一样了……”又将身后的人往上掂了掂。

去停车场的路上他“身体不适”走得很慢,好在路过的工作人员都以为他们只是在打闹,没有多分心思给他们,一开始二宫看到有人还羞耻的想从他身上下来,大野托着他屁股的手又拍了一下,“别乱动。”

他的声音还和刚才一样,低沉又难得的有些急切,二宫甚至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再招惹他可能会被当众办了,再加上裤子如果让别人见到更加丢脸,只好老老实实地趴在他的背上不再胡闹。




END




早了一点点,不过还是,生日快乐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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