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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里金条白不要

浪里白条金不换,浪里金条白不要。

补档-半夜飙车(2017-6-17)

他们到家的时间尚早,先后去用了浴室。

二宫洗过澡躺在沙发上玩手机,电视的频道里放着一部老片,他以前看过几次了就没心思再细看,没一会儿大野就也洗完出来了。

他俩因为懒,其中一套居家服还晾在衣杆上,于是干脆分穿了另一套,二宫先前披了外套,大野出来就只穿了条裤子,头发湿漉漉地被梳到了脑后,他先前因为拍戏和演唱会,六块腹肌又回来了,水珠顺着肌肉的纹理消失在了裤子和腰线的缝隙里,二宫腿稍微蜷起来一些给他腾出一块地方的同时忍不住从手机屏幕上偷偷分了神去偷看了几眼,又卡在即将被他发现的时候收回视线,低头瞄了一眼自己敞着的居家服下面那一块肌肉系统。

大野对此无知无觉,坐到他脚边突然说,“脚趾甲该剪了吧?”

二宫打着游戏没理他,他也不恼,起身去拿了指甲剪回来,直接抓了二宫的脚踝,把他的脚放到自己的腿上帮他剪掉。

自从住到一起,他们彼此之间没少互相帮忙剪过脚趾甲,剪到什么程度最合适也早就摸清了,电影刚好播到了结尾滚动字幕,一时之间只剩下了咔嚓咔嚓的声音。

大野对待他的脚趾也像艺术品,每剪完一个就用手指轻轻蹭掉粘在缝隙里的碎渣。只是通常都藏在指甲下的软肉向来敏感,大野又是仔细温柔地描绘,十指都处理过后,二宫腰软了一半,连手上玩游戏的速度都慢了,他故意弯了弯脚趾用力踩了几下垫在脚下的大腿,换来了大野软绵绵的轻笑。
每次接受采访的时候大野都说喜欢看他赢了游戏时候的笑容,但私底下又是最喜欢干扰他的游戏进程,听到笑声二宫就有种不妙的预感,果不其然一个湿热的吻先是落在了脚背上。

当然他们在一起太久了,对彼此熟悉得亲吻都少了很多绮念,不似年轻时候那种一点就着的身体,二宫只当他在闹,用没被抓住的那只脚去踩他的肩膀,那里还有头发上滴落的水珠,踩在脚底有种湿滑的错觉。

但是这次亲吻没有停下来,脚踝,小腿,大野的鼻息在膝窝停留的时候,二宫终于玩完了一局,按灭了屏幕。

“你……”

他的话被接下来落在大腿内侧的吮吻打断,变成了几声急促的喘息,腰彻底软了下去,踩在肩膀的脚也无力的滑落下去,膝窝搭到恋人的臂弯上,手里的手机也直接掉到了沙发的缝隙里。

彼此熟悉也意味着清楚该如何成功的撩拨对方,二宫伸手用指尖轻轻捏他的耳廓作为报复,却不想又被这个人摆了一道。

二宫曾经对着镜头说过大野是个很难懂的人,因为他的那些心血来潮,这份难懂在做爱的时候显得尤为的坏心眼。

坏心眼的恋人没有急着褪去他下半身仅着的内裤,而是隔着布料沿着轮廓亲吻,直到这种隔靴搔痒使得二宫支起了小帐篷,接着却去捉了在自己耳朵上作乱的手,从下往上看着二宫,色情而缓慢地仔细亲吻起他的手,眼里又像深情又似在打量他哪里更好吃。

二宫每每这么被他盯着都会发窘,隔了这么多年也没有习惯,索性不去看他,手上的触觉更是加重了那份痒意,他轻声的呻吟了起来,没被制住的那只手探进自己的内裤里想要抚慰被恋人点起的火。

大野的吻落在他的手腕内侧,笑着说了句,“心跳好快。”

二宫骤然收回手想要拉他上来接吻,没想到钓鱼失败,大野轻松的放开了那只手,转而去帮他把内裤褪掉了。他动作的时候二宫伸手从茶几下面摸了套子和润滑剂砸他,他没接,任由东西落在地板上。 

“嗯?”二宫还在纳闷为什么,就见他忽然弯腰低头,他那个疑惑的尾音瞬间被抽气声所掩盖,自己的性器已经被湿热的触感包裹住了。

随着吞吐,舌头和上颚交替摩擦着柱身和顶端,二宫的双手徒劳地在沙发坐垫上抓挠着,对抗着想要挺腰向更深更热处的冲动,然而他怕伤了对方,对方却没有放过他,大野将他的顶部吞到喉咙深处轻轻吞咽了几下。

“别——啊……”他的手无力地落在大野的发尾想要拉开他,还是没来得及,腿根处无法抑制地痉挛了一阵,承受不住地射在了对方嘴里。

他躺在沙发上用力地喘着气,意识仿佛还和这个世界隔着一层纱,他慢半拍地感觉自己被抬起来了一些,随后有微凉的手指埋入了自己的体内,高潮之后的不应期带来的钝感让他没有什么强烈的排斥感觉,几乎是无意识地唤着大野的名字,把他捞过来交换了一个略带些腥气的吻。

“八嘎……”他小声地念叨了一句,又换来了一个深吻,这下不仅是舌尖就连牙床和上颚都被沾上了自己的味道。他本来就还有些晕乎,被吻得更是不知今夕何夕了。

身后的手指扩张到三根的时候他才慢慢恢复了意识,低声央着说回床上去做,他的腰伤被医生严厉要求要好好的养,这两年他们已经很少在沙发上做了,就连茶几下面藏着的那些东西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留下的罪证了。

大野抓着他的手臂把他拉起来,引着他的手去摸自己还挺立着的性器,一边吻他的脖颈一边委屈巴巴地撒娇说坚持不到床上了。

二宫随着他的动作直接坐在他腿上了,膝盖陷在他两边身侧的坐垫里,大腿内侧蹭在居家服柔软的面料上,嘴上说着就不能忍忍吗,手上却已经帮他弄上了套子,大野的手温柔地捏了两下他的臀肉,随后向上按压抚摸,最终扶着他的腰让他坐到了自己的性器上。

“——!”

他的腰本来就还有些发软,这一下没控制力度坐得极深,下意识就有些茫然地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腹。

“和也……”

“嗯?”

“扶好哦。”

“什……?!”二宫只顾得上抓住了大野的肩膀,就被对方托屁股抱着站起来了,他惊得瞪圆了眼睛,“大野智!”

这个姿势他们还是二十代时尝试过,后来总在说都已经成了大叔,就默认了大叔的体能,又加上那些充满激情的欲望渐渐被生活的温情淹没,也就没再挑战过这些花样繁多的姿势。

这一下身体里的那根仿佛进到了更深的地方,他低头去看,觉得仿佛能看到那个的形状了,而自己的性器也再次抬头,又漏出些湿滑的液体蹭到了大野的腹肌上。

因为害怕给对方增加额外的负担,他老老实实地把腿缠在大野的腰上,手搂住他的肩膀。

“你看,没问题的。”大野摆动起了腰身,仰头去与他接吻,这样的姿势让动作少了几分大开大合,却能又深又重地反复撞击在他体内的敏感点上,他被顶出了生理泪水,又被大野温柔地舔掉了。

他腾不出手去照顾自己的性器,只好伴随着起伏去蹭大野来纾缓,却又因为蹭过那些肌肉的沟壑而更加的欲火焚身,先前泄过一次让这次的高潮显得格外绵长,外套的拉链随着动作轻轻打在他的腿上,然而那一点点冰凉的触感也唤不回沉沦的意识了。

等他再找回自我意识的时候,是被放在浴室的洗手台上,大野随便用毛巾在彼此身上都蹭了蹭,把精液抹掉,就以公主抱的姿势再次把他抱了起来,他老实待在对方怀里,习惯性地双手都扶在大野的右肩上,小声念他,“体力怪物……”

大野笑着在他额头上落了一个吻,平稳地把他抱回了楼上的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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