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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里金条白不要

浪里白条金不换,浪里金条白不要。

无人知晓13-14

(13)

二宫没再放任自己像之前一样一睡不起,困得厉害了就抽根烟,虽然被搭档没收了一包,便利店的店员也被他们买通不再肯卖烟和啤酒给他,但他在家里还藏了几包,控制一下还是可以坚持一周左右的。

他向便利店的店员问了沧田先生的喜好,开始频繁地去拜访他。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特警进驻隔壁镇的那天中午,沧田先生打开门让他进屋了。

老爷子这些天像是又突然老了十岁一般,比起上次见面显得更加佝偻了。他拄着拐杖带二宫进了客厅。

“他们来抓我了,他们肯定是来抓我的……”沧田先生一边走一边喋喋不休着,“得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恶魔回来了,我不能放着您不管……”

他的声音很低,被拐杖的声音几乎搅得粉碎,二宫勉强才能听清,却又不明白他的意思。

坐下之后二宫起身又帮他倒了杯茶,他家的茶具和玲子小姐家的很像,只是一看就很少再使用了。

也许是畏光,沧田先生的客厅的窗户都钉死了,只能从缝隙里透进来一些光亮,在这个氛围里显得他脸上的疤更加狰狞了,但是二宫现在已经没有太多的恐惧感了,他所接触到的世界早就开始变得不那么正常了。

  

沧田先生的故事是从他喜欢上玲子小姐开始的。

他们的镇子和二宫想象的不太一样,这样小的一个镇子竟然是有自己的学校的,而且不和别的镇子共用,镇子上的小孩也都差不多大,所以基本上可以说是一起玩到大的。

学校里的大家都很喜欢洋娃娃似的玲子小姐,沧田先生也不例外,而且家长对玲子小姐他们家都很尊敬的样子,有时候会听到自己的父亲称呼玲子的父亲为长官。他开始意识到自己情窦初开的时候,便想娶玲子为妻。

玲子第一次邀请他去家里玩的时候,他高兴疯了,只是玲子的母亲不是很欢迎他,让他一定要天黑之前回去。他又哪里会真的听进去。

玲子有时候会说起院子那头的小楼里住着的画家,他当然知道那个画家,镇上不少人都买他的画来做装饰,自己的父亲也很喜欢他的画,说他画的像是另一个世界,于是他有一天就说想要见一见先生。

玲子说明天吧今天先生不在家的。

但是第二天第三天他都被作业绊住了手脚,终于到了周末,他可以自由地在玲子家里玩,也见到了先生,没有玲子讲得那么神乎其技,他心里就只想着玲子今天也很可爱啊。那天下午下起了大雨,他们在院子玩的忘乎所以,被先生叫到了小楼里,喝到了先生煮的姜茶。

“你们这样淋雨小心会感冒的。”他这样说着。

他们在小楼的二层避雨到了傍晚,先生说你们不能在我这儿过夜,快点跑回主屋吧。

他们就手拉着手往回跑,玲子咯咯得笑着,感觉特别开心。

但是玲子的母亲没有留他吃晚饭,给了他一把伞就让他回家了。走在路上的时候他才想起来来时带着的帽子落在小楼里了,回家又怕被自己的母亲责怪,便折回去想要取回帽子。

因为不想惹玲子的母亲生气——他已经在书里学到了那个说不定就是自己未来的丈母娘——他决定铤而走险,翻墙直接去小楼。

他那时候的身手相当不错,在同伴里面也是数一数二的,还真让他翻过了高墙钻进了小楼,他刚要爬上楼梯就感觉门口有动静,吓得他立刻躲到了楼梯下面的储物柜里,竟然看到冲进来好几个武士,还拖着什么人,有两个人冲去了二楼,很快把那个画家也拖了下来,全程都没有任何人发出声音,他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嘭通,嘭通,嘭通。

接着,一场大火被点了起来。

趁着火光他看到了那些武士都没有面容,脸的位置只有一片白板,袖子上则有个奇怪的标识,他死命捂住嘴不想被发现,那些武士又快速的冲了出去,他跌跌撞撞的从储物柜里爬出来,看到画家躺在地上像是没了呼吸一般,既没有喊人来救人,也没有大声呼唤让人来救火,就这么浑浑噩噩地重新翻墙跑掉了。

回家之后到底被母亲说了什么也不记得了。

只记得第二天有人来敲门,父亲去开的门,“您怎么来了?”

他在里间扒着门缝看了一眼就差点吓得尿裤子,画家一派正常地温柔笑着,说“令郎昨天和玲子小姐在鄙人那里玩,帽子落在那儿了,正好顺路就送过来。”

毫不知情的父亲拉他出来道谢,母亲还在旁边说,“原来是落在您那儿了,真不好意思,昨天我问他,这臭小子什么都不说,还要您特地送一趟。”

他魂不守舍地的道谢,以为一切都只是幻觉的时候,画家躲开了父母的视线,面向他将食指压在了自己的嘴唇上。

“他让我闭嘴……他明明被大火烧死了……但是他又在正常的活着。”

沧田先生将脸埋进了颤抖的双手里。

二宫又起身去厨房给他倒茶,撒了一桌子的水,才发现自己的手也抖得厉害。

——巫术出了岔子。

——不醒也没关系,也许可以少受一点折磨。

【没事】

【我这样也很好】

二宫背对着沧田先生将眼角的湿意轻轻蹭掉,又若无其事地端着茶回来,“喝点水吧,您的疤伤,也是故事的一部分吧?”

  

那又是另一个故事了,他没有和人讲过画家的事情,也没再敢和玲子说过话,就连那点年少懵懂的爱意都被那场大雨给浇灭了。

就这样长到了十六岁,镇上的人在一点点的离开,离开的人什么家当都没带走,只是拖家带口的走了。

有一天他听说画家投河自尽了,大家都在这么说,可是他从小在这里长大也从未听说过哪里有一条河,但是画家周围的古怪他见识过更厉害的,这个话他也就没和任何人质疑过。

这样大的事情,自然街头巷尾都在说,有些人甚至动了把画家的画卖出这个镇子的心思,毕竟物以稀为贵,这些都成了绝笔。

大概没过多久,就有军队的人来了。

镇上的大人们一点也没觉得奇怪,还向那些人行礼了。

只有他看到了那些人的袖章,那个标志他在那一晚的大火里在那些无脸的武士袖子上也见过。

“那是恶魔的军队啊!”他这样和他父母说道。

父亲给了他一个响亮的耳光,骂他在说什么,母亲哭着帮他告饶,说他只是被这个阵仗吓到了。

他想拉着母亲躲起来,母亲却让他别那么害怕,高兴地说:说不定可以回家了。

可是这里就是他的家啊……

他躲在床板下面不肯出来,母亲一边坐在床边轻声哄他,一边欢欢喜喜地收拾着东西,世界就结束在这一天、这一刻。

那些军人冲进来便杀了他的母亲,在母亲不可置信的眼神里刀尖穿过了她的身体,插入床板在他的脸上留下了这个疤痕,尸体都放着不管就离开了。

他被疼晕过去。

在他再醒来的时候半边脸已经失去了知觉,或者说他觉得自己可能已经死了。他麻木地将全镇还在的人一点点的搬去远一点的山里埋了,这个地狱里全部都是他熟识的人,也许书里的战争与屠杀也不过如此了吧。

过了三天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家里挂着的画全不见了,再想起了尸体里没有见到玲子和她的母亲。他就独自守着这个家,守了这么多年。

  

“那个标志,您还能凭印象画出来吗”

沧田先生点点头,在二宫的笔记上画下了那个符号。

  

二宫带着感觉沉甸甸的笔记本回到了家里,他想着如果能见到二周目的大野便问问他关于这个又记得多少。

遇到的却又是那个对一切还一无所知的一周目,还挺得意的问他:

【我变白了不少吧?】

他笑过之后,再次问了他年月,算一算年龄估计都和自己差不多了,也不知道怎么还是这么可爱的样子,而下次见面又不知道会是什么时候了。

【你画一次我吧】

【再等等吧】

这人还是这样的回答,二宫心里是有些急了,“为什么不答应啊,这句话我都说了有十年了吧对你来说?之前是不想为大名画画,现在是也不想为我画吗?”

大野自然是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的,但还是一脸着急的凑近了,伸手按在镜子上像是要去摸他的脸,他那个瞬间以为自己哭了,反手去摸了一下脸,却没有眼泪。

看到他的动作才猛然想起要去写字的大野,很快就给了二宫一个答案。

【我是想给你惊喜的,还没画好。】

像是怕他不信,又去视野之外把一块巨大的画板抱了回来,举着给他看,大概是二宫正在玩游戏的画面,刚好是他回头的瞬间,可惜基本上还都是色块的堆积,就连最先画的眼睛部分也还没有更精细的描绘。

【对不起。】

再次收起画板之后大野这样写道。

【本来是觉得挺有趣的,对不起哦】

二宫看着他的眼睛,终于下了狠心在电脑上打下了“别画画了,现在就带着母亲和姐姐离开这个镇子吧”的字样,正要拿给他看的时候,却看到他快速的空白画布上画了一只高兴的大猩猩给自己,上面还有自己常玩的游戏的通关字样。

二宫苦笑着把自己那些字一个一个删掉了。

大野还嫌不够,又在旁边画了一个土下座的小人,然后毫无犹豫地唰唰唰涂黑了,二宫觉得自己真的是拿他没办法,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也拿个纸笔吧】

【干嘛?】

【画图接龙,我最近看到别人玩,很有趣哦】

说着大野就画了个苹果。

二宫一边吐槽他说“你是小朋友吗?”一边点开电脑的画图软件,顺着他的意思随便画了起来。

  

道别之后二宫才感觉到了大野跑题能力的厉害,结果自己还是什么都没能告诉他,什么都没能说出口。

洗漱过后躺倒在床上,二宫还是想不明白,“明明是这么紧张的时间里,到底为什么要陪他玩画图接龙啊……算了,就当是战前放松吧,明天就真的要结束度假了……”

  

不过没等明天,度假在这一天就结束了,二宫觉得自己都已经开始做梦了,搭档又用了老办法把自己叫了起来,说要请太郎喝酒,叫他一起,他困得要命,但到了这个时候他也就不会再撒娇说不去,直接穿着睡衣睡裤就出门了。

特警为什么会进驻镇子,那边那位倒是完全没有解释,他们观察了一天几乎毫无结果,到底还是决定请太郎喝酒。

“我听说他们是来抓逃犯的!”酒过三巡,太郎做出了一种我偷偷和你们说的姿态,却完全没有放低音量。但是在居酒屋里却又不显得突兀,好像大家都在趁着醉意互相交换着自己知道的信息,二宫有点明白当时自己是怎么在这个镇上出名的了。

“听说是个很严重的大案子呢!”另一边的酒鬼大叔也挤了过来,“要严密布局!抓捕归案!”

“可不是嘛,”太郎不甘示弱,“听说是个团伙呢!”

二宫和搭档们互相看了一眼,突然有点慌张。

酒鬼大叔被抢了先机,直接一拍桌子,“还是个跨国犯罪团伙!”

跟着桌子一起,有三个人也是一抖,心有灵犀地假装已经喝醉了的样子,留下已经忘了该谁请客的太郎还在拉着酒鬼大叔猛聊,互相搀扶着回了旅店。

  

“不会吧?来逮我们的?!”回到旅馆就有人耐不住性子叫出声。

  
  
 

(14)

说话的人被两边同时拍了头,委屈得不行,“关键字一搜索,完全就是咱们啊?完蛋了,我们还想去偷箱子?根本就是自投罗网。”

“也许不是呢?”二宫突然想起来之前在网上也看到有个恶性案件说是有了罪犯的新线索,“那个拐卖和残杀女童的……从新加坡还是哪里跑过来……”

“那为什么要到这里?”

“不会真的来抓沧田先生的吧?”二宫这才想起来把沧田先生的故事说给同伴听,包括那个十分显眼的标志,一拿到他们面前,两个人也都有点吃惊。

“这不是‘那边’的那个——唔唔唔唔——”旁边的搭档直接捂住了他的嘴,直到他死命眨眼表示自己不会再一惊一乍了才松手。

“难怪消息会封锁的那么好。那这个时候对沧田先生动手又是为什么,他们应该不知道自己漏掉了一个人吧。难道是因为你之前的动作太大了?”

这次换成二宫觉得委屈,“我只是露了一点点马脚,后来可老实了。你们给我的那个指路灯我都没敢去用。这要是也被他们盯上了,那我可是亏大了。”

说到指路灯,二宫突然一拍脑门,“我真的是休息得脑子生锈了吧,黑进他们系统看看不就知道了吗。区区特警的系统诶。”

二宫回去就打开了电脑。区区特警系统果然很容易就破译了,要抓的竟然是一对夫妇,还真的是那个诱拐和残杀女童的案子。

  

特警这次目标明确,再加上二宫他们已经和隔壁镇子的人混熟了,竟然对他们毫不设防,甚至听说二宫现在租了鬼宅在住之后,负责统筹的高山警官亲自通过太郎联系了他。

两个人直接就约在了太郎的店里,和高山警官一起行动的是个看起来挺干练的漂亮姑娘,她让二宫就叫她山崎。为了不让犯人起疑,特警全部都穿了便装,只是高山警官还随身带了一个手提箱,看起来十分不伦不类,二宫对手提箱显示了适度的好奇,而警官也打着哈哈把话题扯远了。

他问了问二宫关于镇子的布局,可惜二宫基本上只熟悉玲子小姐和沧田先生家,听说还有一对长得很凶的夫妇也在镇上,但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是真话,要不是这次特警的到来,他都快忘了还有那么两个人。

高山警官得知之后也有点失望,旁边的山崎忧心忡忡地说等于现在谁也不知道那两个人住在哪里,那个镇子上要是人再多一点就好了。

他们对这个无人镇成因毫不知情,二宫保持着真挚的笑容,说如果有需要配合的地方尽管说。

高山警官便说之后可能会征用玲子小姐的家,让他先和她打好招呼。

他先是回了旅店把一个小玩意儿扔给了搭档,“高山的手机同步完成了。”

“你带回你那边不是更安全吗?”

“他们可能会去小楼,你俩一会儿假装是朋友去拜访,帮我把电脑也带出来吧,小楼也不安全了。”

  

“玲子小姐,我朋友过来玩了。”

“呀,欢迎光临,我去给你们倒茶。”

“不用,”二宫让她重新坐好,“我去吧,你们聊聊天。”

等茶沏好端出来,这三个人居然已经没有在屋里了,二宫往院子里走过去,发现他们正往池塘方向溜达。

“今年夏天几乎就没有下过雨了,河都快干了,”二宫追上他们的时候,听到玲子小姐在这么说。他的搭档们转头看看他,大家都觉得这就是个池塘,但是谁也没有打断她的话,“先生走后下雨就少了……也许这条河最终也会枯竭吧。”

二宫把茶分给他们,回屋里放下托盘的时候,院子突然传来了惊呼,他又只好快步跑出去,见搭档正捂着嘴,玲子小姐在微笑着冲他招手。

他到了木桥上往下看,竟看到了一尾很大的锦鲤。鳞片在阳光下闪烁着漂亮的光,但是没一会儿又消失到水底了。

“这水到底有多深啊……”

“诶呀!我忘了拍照了!转发此锦鲤啊!”

“原来他也一直在陪着我呀……”玲子小姐像个小姑娘一样趴在桥的扶栏上,“那次我和先生也是这样,走在桥上的时候看到了这条鱼,因为从来没见过又很快消失了,我还以为是眼花了呢。但是先生也在我旁边感叹说,真美啊……”

“真的很美哦!原来这里住着这么漂亮的鱼呢。”

“可惜我后来和谁讲谁都不信……”玲子小姐又轻声地感叹了一句,“最近发生的都是些好事呀……”

把房间里可能会被怀疑身份的东西都让搭档打包带走——包括偷藏的烟也被一并收缴。

二宫没有留他们吃晚饭,嘴上说着明明你们旅店老板娘的饭菜更好吃快回去吧,心里却只是觉得还不想让他们见到大野。

大野倒还是老样子,头发又长了些,脸上因为没注意而蹭上了几道油彩,却更显得朝气蓬勃的。他自从上次发现了新的乐趣,就又拉着二宫和他玩画图接龙,正好电脑已经被带走了,二宫便拿了纸笔,让他更是眉开眼笑了。

等玩到大野接不下去的时候,二宫就嘲笑他,他也不恼,又说起了别的。

【我现在画得比老师都要好了。】

二宫隐约记得他过去提过找到老师的事情,便真的为他感到高兴。

【那你现在就是师匠啦,恭喜】

【哪里哪里】

【师匠,我的画呢?】

【就快画好了】

他们约好下次见面就要看到画,便轻轻松松地说了再见。这阵子他们两个人基本都已经算好时间了,很少再有仓皇消失的时候。

他看到那个老旧手机上先前收到了一条短信,居然说要组织试胆大会,让他去镇口接一下。他只好拿上手电出门了,离开前还特地和玲子小姐说明了情况,怕吵到她休息。

他走到的时候一群小年轻已经等在那里了,太郎也在,倒是没怪罪他的迟到,反而道歉说,明知道你有夜盲症还喊你出来,路上没磕着绊着吧。

这些人里有先前认识的学生,也有不少陌生的脸,估计就是特警的计划,他的搭档都没在里面,不知道是正在监视高山警官还是为了明天的计划休养生息。

有太郎这个热衷于讲故事的人在,营造了不少恐怖气氛。路过沧田宅时,还看到有人趴在门缝里向外偷看,一时间更是诡谲。试胆大会十分成功,不仅是学生,就连那些训练有素的特警转了一圈镇子出来说话都有点抖。

不过好歹他们的目的也达到了,距离玲子小姐家不远的另一处宅子里,不仅有灯光还隐约传来了说话的声音,便确定了那两个罪犯的安身地。

  

白天镇上还是一片祥和,二宫又被高山警官叫去谈了一次话,旁边跟着的还是山崎,先是问了二宫为什么一直没发现不远处就住了别人,二宫实话实说,自己每天晚上睡得很早,一直都特别困。

警官看他现在也还是困得不行的样子,没有提出质疑,反而分给了他一支烟,他理所当然的接过来就抽上了,正抽着,他的搭档正好从外面进来,看到他的动作就立刻冲过来把他的烟抢了掐灭,“不是答应我戒烟了吗?怎么又抽上了!”

二宫很生气的样子一下就站起来了,说你管我?

搭档不依不饶的说你既然答应了你就该做到。

“我父母都懒得再管我了,就你事儿多!”

“你父母拜托我看着你!你就这个态度?!”他居然要冲过来揍人,还好高山警官和山崎身手都不错给拦了下来。

“年轻人,别那么大火气……”高山警官笑眯眯的打圆场,“各退一步,各退一步嘛。”

两个人便扭开了脸,过了一会儿二宫才小声说了句,“对不起。”

他的搭档火气似乎也下去了,“我才是……抱歉。”他又和警官说了次抱歉,这才有些讪讪地离开了。

二宫轻轻搓了一下脸,更加沮丧了起来,“这下连烟都抽不成了……”

三个人坐回原位,高山警官等他情绪又平缓了一些,才提出了要让山崎去他家住几天。

“哈?!”

妹子看起来挺高兴的样子,补充了一句,“可以假装男女朋友。”

“不不不,这就不用了。”

高山警官被他的反应逗笑了,“不用那么紧张,她主要是为了利用你那个二层小楼监视犯人,今天晚上偷偷过去,你就当没这个人,正常生活就可以了。”

“等等,那派个男的来不是更好吗?”

“如果被怀疑,你们就是男女朋友。”高山警官不允许他拒绝。

“真的假的……”二宫痛苦的叹了口气。

商量好具体事宜,高山警官拎起放在椅子旁边的手提箱,小声说了句“嗯?怎么觉得变轻了一点?”便带着山崎先离开了。

二宫则是回了旅店朋友的房间。

开门便是两张笑脸迎接他,“和他吵架的朋友”站起身来给了他一个拥抱,“抱歉刚才差点就打你了。”

“哇,超恐怖的。”嘴上这么说着,他也使劲回抱了一下。

“现在就等他们把人抓捕归案然后走人了。”

“快点抓到吧……”二宫想起这个就头疼,“那个女警官要住到我那里去……”

“大美人啊,艳福不浅。”

“可,不,是,嘛——”他生无可恋地棒读一句。

“好歹箱子拿到了,开心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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