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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里金条白不要

浪里白条金不换,浪里金条白不要。

ASMR

“嗯…不,不要……啊…啊!”

“你这、这里…”

“好!结束了——”

“诶?”

“在这个地方吃螺丝可不行呀,”二宫和也笑眯眯地放下台词本,按停录音,恢复了原本的声线,“得帅气的说出‘你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这种早就用烂了的话。”

“用烂了……”大野智重复一遍,被他这样的评价逗笑,又努力板起脸来让他不要这么说脚本。

这是大野第一次接bl drama,他之前更多的是给动画和游戏进行配音,惯于一边看剧情一边沉浸于原作的情绪,遇到广播剧这种只拿着台词本想象的有点不习惯,又是第一次接触这种类型的故事,难免有些容易出戏。

而二宫虽然入社比他晚一点但各种方向都有涉及,在bl drama里也算身经百战,以少年受音出名,再加上脸也长得可爱,受到不少女孩子的追捧。

此刻他们却没在录音棚里。

 

说来也有点命运的感觉,他刚从实家搬出来住,拜托了关系不错的前辈找比较便宜的出租房,正好赶上同社另一个人也在找人合租,房子就在公司附近,走路也可以轻松到达,对于没有考驾照的大野来说就是正合适。

当天就约了晚上与合租人见一面。

同一天的白天,他有一个小小的碰面会。

之前他为了房租和定制鱼竿的高额定金,终于决定接下曾经一直有些抗拒的bl类广播剧的邀约。

虽然录音时大部分都是单独完成,不过还是仪式性地让两位攻受主演碰了一次头,大野先前只听说过二宫和也,但带着点事不关己的漠不关心,连名字和脸都没有试图去对上,导致他第一次被二宫蜜色的眼眸看住时直接愣在原处。

他私下里有画画的爱好。

那一瞬他看着二宫少年模样的面容,手指动了动,只想立刻记录下来回去画一张画像。

可惜虽然配音时业务水平相当专业,私底下大野多少有些不善言辞,只是礼貌地点点头就算打过招呼。

“今天几点会结束啊。”二宫主动挨着他坐下来。

“……不知道。”声优对自己的声音状态了如指掌,大野当然知道自己声音发紧,可是毫无办法,他看着二宫漂亮的脸就紧张,心脏不受控制地发出咚咚咚的声音,仿佛多张一次嘴就要飞出来了。

 

碰面会结束得很快,等他晚上跟着前辈去见合租人时,他几乎要忘了碰面会的事。

几乎,却不是忘了,因为合租人比他们到的早一点,坐在桌边扬起白嫩的脸看他,下巴上小巧的痣随他明亮的蜜色眼眸生动起来,“好巧。”

前辈左看看右看看,意味深长地笑起来,“看来我不用介绍了?”

 

在家可以先排练一下也是这位前辈的提议,毕竟大野在这个领域经验不足,年纪更小的二宫反而成了可以指导他的“前辈”。

说来更巧的是他们两个人都习惯于先把台词录下来方便记忆,平时自己在家时会把其他人的台词一起念过去,这次有两个人对戏反而应该更便捷才是。

只是在家对到h的部分就卡住了。

二宫的受音相当诱人,大野就算这样穿戴整齐面对面坐着,都难免因为他的声音而想入非非,以至于这位原本专业的人士一句话能吃好几个螺丝,对自己都要恼怒起来了。

“别着急,一开始确实不容易放开。”二宫温柔地拍了拍他的手背,那点恼怒又烟消云散了,“大野桑的配音一直是沉浸式的,所以会这样不奇怪哦。”

“不奇怪吗…”他轻轻重复一遍,随后才小小地发出一声惊讶,“诶?你听过我的配音吗?”

二宫只是笑,用沉默回答他这个问题。

大野看了一眼他停在录音界面的手机,伸手准备帮忙按删除,被二宫拦住了,“没事,重新录就好了。”

“但……”

二宫找了几句歪理岔开话题,大野靠坐在沙发上侧头看他在手机上按了几下,重新开启了新的录音,“再来?”

“噢,好。”

 

整个故事中规中矩的安排了两段比较大规模的h,第一段算是还未心意相通时的半强制,大野看着二宫红透的耳根心猿意马,两个人坐在沙发的两头,中间隔了一个人的位置,倒还真的体会到一点剧本里攻君即使一时占有也还是求而不得的心情。

二宫带着哭腔的甜腻受音缠绕在他耳边,大野动了动腿想把渐渐起反应的部位遮住。

以至于配攻君的低喘时难免带了点真实。

这其实是危险的,声优本人应该隔绝在故事之外,只让声音投入进去,可大野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初次接触还是因为二宫在这里的缘故,他无法真的置身事外。

好在这一段不长,广播剧的艺术加工成分很多,两个人嗯嗯啊啊几分钟就够了。

“休息一下吗?”

二宫问话的时候又回归了自己的声线,他配受君的时候总是会抬高一些,本身的声线反倒比较“攻”,然而大野这样听来还是觉得甜,在加了蜜的温水里沉浮一阵才意识到他在说什么,“好,好啊。”

二宫说着休息却没有急于站起身,大野这才发现他还抱了一个抱枕在怀里。

怎么这么可爱啊。

“怎么了?”二宫抬眼捉住他的目光,面无表情地问他。

啊。大野张了张嘴,没有把心里话说出来,转了翻了翻剧本,“后面那段里的台词好多啊。”

第一段h还算沉默偏多,最多就是攻君说几句骚话,受君哼几声不要。而到了第二段是两个人都表明心意之后,由受君主动开启的h,受君一边口交还要一边说话,大野看着都觉得无法想象。

“啊你说那里啊,只要声音表现得符合听众的想象就可以了。”

“对吧,”大野从他的话里找到了自己疑惑的回答,“没法真的含着小鸡鸡说话的吧?”

“……你在说什、什么啊!”二宫原本白嫩的脸颊因为他大剌剌的一句话而变得通红,明明刚才为叫床声配音的时候都面无表情、脸不红心不跳的样子,此刻却害羞起来。

大野没想到他反应那么大,微微吃惊地睁圆眼睛,“难道你试过?”

“怎么可能啊!”

他听到二宫的回答之后莫名松了一口气,没再纠缠那个问题,小麦色的纤长手指在台词本上一点,台词本上会写一些简单的动作方便声优理解剧情,那处写着攻君一边从后面进入一边扣着受君的下巴接吻,“还有这里,真的假的?姿势多别扭啊……”

“文学作品是这样的,写的人靠想象,看的人也……你做什么!”

“试试嘛,你不好奇吗?”

大野一手支撑在沙发上倾身凑近他,想把他紧紧按压在腿间的抱枕拿开,一副要为科学献身的架势。

“你是小孩子吗?”二宫反问道,却不能否认自己的好奇心。

他之前只把这个当做普通的工作,虽然经常对一些体位保持怀疑,但毕竟只需要声音出演,满足听众的想象就够了,何况他也没有像这样和什么人在家排练,可以说尝试一下就尝试一下。

但大野对他来说并不是别的什么人。

 

二宫和也在入社后研究的第一部动画配音就是大野智的,那之中大野有好几段耳语似的台词,他在初次听到就感觉到像是有电流从耳蜗顺着脊椎流过全身,几分钟听下来手脚都有些发软,当时还没有普及asmr的概念,他也只当是迟来的青春期躁动,窝在沙发里挂着耳机用手纾解。

在那之后他就开始剪辑大野的声音,有最初让他起了反应的耳语,也有战斗时的喘息声、数绵羊,后来连同角色歌、见面会上惜字如金的发言,全部剪成合适的长短,存成音频,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躲在被窝里一边听一边自慰。

其实近年来他很少再做这样的事情了,可身体的记忆竟然还在,大野认真地与他坐在沙发上读剧本对他来说简直是甜美的折磨,一边爽得骨头都酥了、下体硬得要命只能拿抱枕遮挡,一边还要强作镇定地引导大野熟悉广播剧,生怕他看出端倪来。

谁想大野的好奇心强得简直和小孩一样,用眼神确认过二宫并不排斥自己的触碰之后就想要身体力行地验证一下文学作品的真实性。

“我、我来吧,”二宫难得嘴上绊了一下,说不清心跳加快是因为害羞还是跃跃欲试,“毕竟那些是我的台词嘛。”

他正对大野跪坐到沙发前那一小块柔软的地毯上,双腿向两边撇开,以便让腿间勃发的挺立不那么明显,却不知这样漂亮的脸蛋微微扬起配上鸭子坐一副乖巧的模样对大野来说根本就是火上浇油。

 

二宫解开他的裤扣时偷笑起来,“大野桑——”他拖长音揶揄道,“不会是听我的娇喘听硬了吧?”

“嗯,”大野害羞地笑过之后只剩下坦诚,反倒没显出多少尴尬来,被二宫自下而上的目光看得比刚才还更硬了几分,“二宫君和别人搭档的时候也会这样吗?”

“什么?”

“像这样……”他的额角沁出汗珠,二宫拢住他的手指凉得恰到好处,对于二宫这样大胆又自然的动作,大野努力克制住挺腰的冲动,顺势压低声线背出了攻君吃味时的台词,“你小子也会这样对别人吧?”

二宫看向他的眼睛微微睁圆,露出些许属于本人的动摇神色,才笑着接上自己的那句台词,“我才不会对别人这样……”

随后与剧本中一样,张嘴含住了完全勃起的性器。

“唔……嗯!”

他确实是生涩的,嘴被塞满时显出几分慌乱,想撤开却因为一下含得太深被微微翘起的弧度卡住,又怕自己的牙齿伤到大野,只得慢慢调整位置,呼吸乱得一塌糊涂,有晶亮的液体从无法合拢的嘴角流出来,大野低头看着他脸颊上被自己的勃起顶出一个小小的弧度,只觉得这个画面实在太过色情了。

台词确实是说不出来了,二宫正想小心撤开宣布实验失败、文学作品果然脱离实际,就听大野微微俯身小声说了一句,“抱歉。”

那并不是攻君的台词也不是攻君的声线,而是大野自己的本音,只是和平时的不太一样,其中压抑了太多的情欲,像是突然爆发的费洛蒙在二宫的耳边炸开来,二宫发出一声甜腻的抽气声,绝望地意识到自己差点因此简单的一句话而射出来。

大野并未发现他的异样,手指插进二宫柔软的栗色头发中,低喘着挺腰在湿热的口腔里大幅进出几下,才终于从不可控的欲望中缓过劲来,指尖捻过微微冒汗的发根,又揉了揉二宫发烫的耳后,才继续向前温柔地帮他蹭一下嘴角的唾液,手指按在他下巴上更小的那颗痣上,小心而缓慢地将自己从他口中退出来。

这次却是二宫追了上来。

仿佛那物是什么好吃的糖果,双手捧着,探出粉嫩的舌尖轻轻舔上柱身,总是波光粼粼的蜜色瞳仁被半阖的眼睑遮住,这个角度看过去乖顺得要命,可在他抬眼看过来的瞬间,大野却在其中看到了与自己同样的跃跃欲试。

“怎么可能对别人……”不含住的时候却是可以说话了,只是因为一边舔一边说而显得含糊不清,倒有些像那些录出来的音效了。

大野呆了呆,忽然问他,“可以亲你吗?”

这也是攻君的台词,攻君急迫又压抑的声音像是自然而然地发出来了,明明在对上一场h的戏时他还在被二宫教导,这里声音低一点,那里说得自信点大声点,但现在他更像是无师自通了,台词本还在手边,他只扫过一眼就不再看了,眼前有更值得欣赏的景色。

“……嗯。”二宫蒙了一层水雾的眼睛看他一眼便又垂下去,显出几分过于可爱的羞涩,被大野半抱半扶地拖起来,二宫顺势跨坐到了他的腿上,这下他的反应也无处可藏,不过此时也顾不得会不会被大野嘲笑了,两人都有些急切地吻上了肖想已久的唇瓣。

“好软。”大野含糊地感叹一句。

声音像是直接在脑中响起一般,二宫无意识地颤了颤,微微侧开脸,“别、别说话了……”

“嗯?”大野总算从难以自控的迷乱中找回点理智,发现二宫似乎对自己的声音特别敏感,有些坏心地凑近他的耳朵,“什么?”

“……别说了。”

“喜欢,喜欢和也。”

“呜!”

二宫猫叫似的呜咽一声,腰弹了一下又被大野牢牢按坐在自己的腿上,两人胯间相贴的地方湿了一片,二宫扶着他的肩膀剧烈地喘息着,又羞又爽得几乎要哭出来了,只是这样被叫了名字说喜欢,就让他抵着内裤射出来了。

“真厉害……”

“……是大野桑太恶劣了。”

二宫的哭腔没有人拒绝得了,大野同样不例外,忍不住抬腰撞了撞他腿间刚发泄过的部位,伏在他耳边哄诱,“去床上,好吗?”

短时间内达到高潮后二宫还有些迷糊,软手软脚地被大野搂在怀里,好乖地点头,被托屁股抱着站起来才有点清醒过来,“我、我自己走吧。”

大野却不撒手,又抬头去亲他,黏黏糊糊的声线与他撒娇,“和也,让我抱你吧……”

不得不承认,他完全吃大野这一套,只得认命地由大野抱着走过客厅往二宫自己的卧室去。大野的裤子刚才被他脱了也没再穿上,硬挺的勃起隔着一片泥泞的居家裤随着步伐不断地在他的股缝中磨蹭。

二宫虽然没与男人做过,但也录过不少bldrama,这样的情况没少出现在剧本里,如果是在剧本中的受方他要配合着惊呼和娇喘,可身处其中的心情完全不同,大野看起来很瘦,身上的肌肉却很结实,二宫一开始怕掉下去也怕他负担过重所以手脚并用地努力挂在他身上,没几步他便发现根本不需要紧张,大野稳稳地托着他,耳畔低沉的喘息声不似疲惫的、更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他全然无法像是在录音时那样叫,本还在不应期的部位因为股间随步伐顶弄着的凶恶性器又微微抬头,只得羞耻地咬紧下唇将脸埋进大野的肩头假装鸵鸟。

果然剧本什么的,都是假的。

 

被放下后大野的吻又追了上来,唇舌交缠的感觉太好了,那点耻意又被燎原的欲火燃烧殆尽,彼此的双手隔着衣物用力地毫无章法地抚摸着对方,很快又嫌不够,匆匆将衣服帮对方脱去,真正的肌肤相贴时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明明才认识不久,甚至连对方私下的兴趣爱好还都只是一知半解,身体在情欲中却如此的契合,大野鬼使神差地拉开身边的抽屉,还真让他摸出了一个套子。

二宫在这里住了很久,听说大野在找便宜的出租房才动了合租的心思。

藏在床头柜里的套子不过是因为他嫌事后收拾麻烦有时会带着套自慰才准备的,想不到现在却起了作用。

“没有润滑吗?”大野一边戴一边问他。

二宫小声说了一句没有,随后又强作镇定地解释道:“是用完了,没买。”

大野点点头,也不知是否信了他临时找到的借口,将右手食指和中指含进嘴里搅出水声,那也是剧本里的要求,大野初次尝试就掌握了发声的方式,每一声都让坐在床边的二宫轻颤一下。

其实录音时不该是真的使用手指,二宫应该开口告诉他的,但此刻这样的声音和场面对于一个靠剪辑意淫大野的粉丝来说,实在太超过了,二宫的喉结上下移动,浅褐色的眼睛落在大野饱满晶亮的下唇上,还在犹豫该说什么,就见大野冲他笑了笑。

“转过去?”

二宫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恶魔的低语蛊惑了,意识到的时候已经配合着光溜溜地跪伏在床边了,大野站在他背后抬起他的屁股,湿润的指尖探进开阖的穴口。

“你、你会吗?”

大野弯下腰,胸口贴着二宫的后背,性器抵着囊袋顶过腿间,覆到他耳边,用了刚才让二宫射出来的声线,“教教我,二宫前辈。”

怎么会有这么狡猾恶劣的人,二宫的呼吸都停了一拍。

大野用鼻尖蹭蹭他汗湿的后颈,这才重新站直回去,“我看过视频的。”

他接下这个广播剧的邀约之后,本着得多了解一些的原则,下了视频,也下过一些二宫配音的剧目,曾经也交往过对bl感兴趣的女朋友,多少对男人之间的性事有些了解。

只是这个姿势实在太满足男人的征服欲了,二宫圆润饱满的臀肉如同被祭献一般地奉上,腰窝陷下去形成暧昧不明的阴影,鲜少暴露在外的肌肤光滑细腻在手掌之下微微颤抖,穴肉纠缠着进出的手指,一旦按过某个位置,他就会发出不同于配音时的甜腻抽气声,从工作时的二宫前辈,变为只属于他的二宫和也。

这样那样的故事里也不会描绘究竟扩张到什么程度才行,男人与女孩子的身体构造完全不同,大野草草扩张过就扶着性器想要操进去。

 

“不、不行……”二宫虽然跪伏在床上看不到他的动作,但身体如同被炭条劈砍开一般的感觉也多少能猜到,“太大了……”

他不开口还好,那样带着哭腔哼哼着说太大了,刺激得大野更硬了几分,好不容易才克制着没有只顾自己爽而蛮横地顶进去,抵在不断收张的穴口浅浅地进出磨蹭,一声又一声地唤二宫的名字。

“别……不许出声了……”

二宫果然对他这样唤自己有反应,因为本能而抗拒收紧的肌肉颤抖着软化下去,脸埋在手臂间随着每一声的落下而轻轻啜泣,虽然蛮横地不许他说话,但看反应确实是喜欢的。

剧本里确实是这样满足征服欲的姿势,很符合攻君的设定,就连想看受君的脸时也是拉着他的手臂让他扭过来,然而大野却不愿再以别的什么来作为蓝本了,“和也……我想看着你。”

“……嗯。”二宫鼻音还是很重,配合着他被翻过来,腿被开向两边,他像是忽然又感到了羞耻,手拢到下身想要遮掩什么。

这个条件反射一般的反应太像女孩了,他做完对上大野有些无奈的目光自己也觉得不妥,一时之间有些无措。

大野不再站在床边,也跪到床上,指尖拂过二宫柔软的起伏着的胸口,再向上抹去他面颊上的眼泪,又俯身去亲他,软绵绵地撒娇,“诶……让我看嘛。”

与温和讨饶的语气不同的却是重新抵在他身下逞凶的硬物,二宫的手刚移开,那物就挤进了身体里,比刚才更深一点,微微上翘的形状使得刚好压在体内的腺体上,快感像电流一样瞬间流过全身,那一下让他爽得几乎两眼一黑,本有些难受的哼唧立刻变了调子。

大野对这个也没什么经验,以为他是太疼了,匆匆退出去,低头去确认时却见他刚才疼得有些委顿的性器又重新蓬勃起来,才意识到刚是顶到之前手指按到的那处了。

他轻轻地低声笑了一下。

虽然过去没有和男人尝试过,进去之后的动作全凭本能,但他自然知道如何动作会让人觉得舒服,修长的褐色手指拢住二宫充血的性器,随着自己进出的节奏撸动起来。

本来因为他那一声笑而有些恼羞成怒的二宫还未开口就被前后夹击的进攻夺去了语言,他可想不到与大野的性事会是这样的,大野并未压抑的呻吟击打在耳膜上,只是听大野这样色气的声音他都觉得足够刺激了,何况此刻那橡胶质感的古怪感觉早已不断进出着顶向更深的位置,体内褶皱被烫开熨平,他用力地喘息着,平日里对自己声音的控制力被一次深过一次、一次狠过一次的操弄夺去,无法自控地被一下一下撞出甜腻的声线。

欲海浮沉间二宫都不知道自己射了几回,也不知道大野抵在他体内最深处射过几次,不知道彼此意乱情迷时候都在叫些什么,等大野最后一次退出他身体的时候,脑子都爽得发木了,嗓子却一时间发不出声来。

大野与他差不多,毕竟到后面两个人都有些失控。

他有些迷糊地搂着二宫,声音也哑得要命,“好累啊。”

二宫对他翻了个白眼。

后来还是撒娇说累的人先爬起来了,体力值确实没有辜负他那一身精瘦却暗藏力量的肌肉,半扶半抱地把二宫与自己一起塞进狭窄的浴缸里,热水缓解了一些肌肉的疲劳,二宫这才意识到自己正被他抱在怀里。

明明是比自己还要矮一点的人,没想到这样被他圈着竟然让人产生一点依恋的错觉,二宫哼了两声,被他扶住下巴又讨走一个亲吻。

嗓子的状态因为浴室湿润的空气而变好了一些,二宫轻声问他现在不再好奇了吧。

“诶你耳朵后面有颗痣耶。”大野顾左右而言他。

“……大野智!”又羽毛一般的触感落在耳廓上,二宫挣动一下又被圈在腰上的手拦回来,浴缸里的水被扑腾出去了一点。

“和也不喜欢我吗?”大野的声音竟然还有点委屈。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二宫几乎气结,又听他覆在耳边轻轻说,“可是我好喜欢和也。”

“什么呀……”二宫的气焰完全弱下去了。

“是一见钟情呢。”

我才是。二宫的嘴唇动了动,最终没有告诉他。

 

等两个人先后爬出浴缸把自己擦干时,大野像是忽然想起来了什么,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

二宫瞪圆眼睛看他,就听他说:“所以那个剧本一点也不符合实际嘛。”

“……都说了有艺术加工。”

“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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