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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里金条白不要

浪里白条金不换,浪里金条白不要。

厨房

最终还是搬出去住了,倒不是大野智与二宫和也对他们各自的舍友有什么不满,只是两个人总想拥有更多地腻在一起的时间,学校宿舍终究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两个人对生活都没什么讲究,倒不需要很大的空间,最终在各种租房信息里一起选中了一套离学校不远的1LDK,又从学长那里接手了被淘汰的紫色沙发——他们两个去那位学长家做客的时候都很喜欢那一架沙发——运入自己小家的时候也看不出值得被淘汰的破败,二宫的目光在大野与沙发之间打转,猜测着到底是不是这人用无往不利的撒娇攻势讨来的。

随后是便宜的、需要自己来拼装的家具,还有大野的画架,二宫的游戏机和电视,因为他专业的缘故,甚至还在卧室的柜子上塞下了一个投影仪,方便连卧室都不出地完成课上布置的作业。

有时也会觉得两个人住一个单身公寓显得有些拥挤。

二宫和也正在厨房切菜时被身后的人圈住,心里就在这么想着。

既小又挤的公寓里娱乐活动没那么多,而处在热恋期的年轻情侣对彼此的渴望正是最强烈的时候,往往有意无意的一次撩拨就会转变成一场燥热的情事,甚至觉得一日三餐都可以免去,只要拥有彼此就够了。

所以这次二宫也没有立刻将大野智赶出狭小的厨房,反而是停了切菜的手,重心往后压去,“睡醒了?”

“嗯……”大野抵住他的肩膀防止他摔倒——这也是二宫永远敢把重心往前交到他身上的原因——刚睡醒的声音比平时更黏一些,“饿了。”

“我不是正在……”他的话还没说完就顿住了,大野贴在他身后竟然顶了顶胯,因为晨勃而半硬的下身隔着布料抵在他股缝之间进出几下,干燥温热的手掌按在腰胯上轻轻地揉,昨晚大野就是这么按着他要,身体的记忆轻易地被简单的动作唤醒,勾得二宫手脚发软,切菜的手渐渐慢了下来,手指在刀柄上收紧了,似乎是在忍耐什么。

像是发现了好玩的事情,大野贴得更近了一些,手顺着围裙旁边悉悉索索地摸进去,隔着衣服轻轻捻了几下二宫的乳尖,这下二宫是真的没法切菜了。

还未来得及开口制止,大野又慢悠悠摇起胯来,渐渐硬起来的性器在他腿间磨蹭,二宫因为身上围裙的缘故,低头也看不到大野的动作,只能看着自己被蹭出反应的下身将围裙有些硬质的布料顶起一点来。

也正因为看不到,身下大野模仿性交动作的触感反而变得更加明显,硬挺的物什从尾骨开始,沿着股缝缓慢向下,一直蹭到囊袋,再慢慢地划回去,细细绵绵的快感渐渐涌上来,二宫双腿有些发抖,对于在腿间逞凶的硬物夹也不是不夹也不是,哼唧几声,肩膀彻底倚到大野身上,倒像是投怀送抱了。

“你、”平时伶牙俐齿的人打了个磕绊,“你还要不要吃饭了。”

大野高挺的鼻子压在他的后颈上,“要,很香呢。”

“我还在切菜呢。”二宫故作冷淡地指出他虚假的讨好,厨房里还没有任何饭菜的香味。

“不是啦……”大野贴着他笑起来,温热的气流打在二宫已经泛起粉红的脖颈上,激出一点条件反射般的小疙瘩,大野笑得更开怀了,有些干燥的嘴唇在那之上印一下,才继续说,“和也好香,感觉和也身上总会发散很好闻的费洛蒙呢。”

平时沉默寡言的大野学长说起直白情话时竟然话这么多,二宫虽然已经习惯,但还是被耳畔的低音直球哄骗,侧头去吻他难得多话的嘴。

切菜用的刀落在案板上,先前握住刀柄上的手现下已经向后摸去,揉捏上了大野柔软的耳朵,压着他不断加深那个本来只是浅尝辄止的吻。

等两人亲得都有些气息不稳,唇瓣才分开一点距离,二宫的手继续往下摸到光滑肩膀上的水,才猛地睁开眼,回头在他光裸的胸肌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干嘛要到这边来擦……”

刚才没注意,二宫转过身来靠在料理台上才见大野应该是刚洗完澡,竟然只裹了一条勉强能盖住大腿的毛巾就跑出来了,浴巾裹得有些松垮,漂亮的腰线和被撑起的一点布料让他这身打扮介于随意与暧昧之间,相比之下自己短裤T恤外面还裹了一条围裙的模样都显得正经了不少,他都想替大野害羞的捂住脸。

然而大野却不害羞,被打了更是嬉笑起来,仿佛打扮成这样就是想来招惹他。

明明自己才是更年轻的那个,二宫在此时却有种年上者的心情,对着胡闹的孩子气也不是笑也不是,有心赶他出去,身体却直接背叛意志,在看到大野随意地将额前有些碍事的湿发往后捋去时,他喉头一紧,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美色当前确实没有不享用的道理。

二宫的手往围裙的小兜里摸了一下最终什么也没有拿出来,随后揽上大野湿漉漉的后颈,主动含住他探过来的软舌,将先前那个意乱情迷的吻再次延续。

大概也是近朱者赤,之前他们刚试着交往时二宫还没有这么放得开,被大野按在墙上亲的时候紧张又害羞地抿着嘴唇,与他十指相扣的学长一边轻轻啄吻,一边压低声音哄他,张嘴、把舌头伸出来。大野平时说话声音有些软,然而压低时却截然不同,而二宫就是他恃帅行凶的直接受害者,昏头昏脑地按他的要求一步一步打开自己。

后来等二宫发现原以为经验丰富的学长其实也与自己半斤八两的时候,两个人早已变成这种如胶似漆的关系了。

大野匆匆扫开案板,以防上面的刀伤到被他按在料理台上亲的小男友,随后就顾不上更多了,二宫像是惩罚他的走神,轻轻咬了一下他的下唇,只是轻微的疼痛没能带来任何清醒的效果,直到吮得舌根都有些发麻了他们才松开彼此,被情欲淹没的理智终于回归一些,二宫喘着气拍他的后背,“去床上?”

大野却打定主意解锁新的地点,手已经不老实地顺着围裙和上衣的下摆摸进去,还亲昵又讨好地用鼻尖蹭了蹭他下巴上那两颗痣,一声叠一声地唤他的名字。

“可是这样我像是被你钓回来的鱼。”二宫被卡在腿间的大腿钉在料理台边缘上表达着不满。

嗯,大野上下打量了他一圈,故意压低声音说:“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呢。”

“……”

“我可以开动了吗?”

“……大野桑真是太狡猾了。”

狡猾的人故意用了情事之中常用的那种声线,二宫仅存的一点理智也只得双手投降,蹬开脚上的拖鞋作势要踢他,最终却只是顺着大野的力道抬抬屁股任由他将自己的睡裤褪下去。

凉,他小声抱怨了一声,想要让光裸的屁股逃离冰冷的料理台边。

大野解了自己腰上的毛巾折两下给他垫到下面,他在这种小事上莫名其妙得很细致,二宫看着眼前这人赤条条又无所谓的模样,忍不住还是笑起来,用口型叫他八嘎。

被骂作八嘎的大野却深谙“报复”他的方法。围裙被掀起一些,大野单手将两人之间早已剑拔弩张的性器拢到一处,湿热的手心与恋人蓬勃的阴茎同时贴在敏感的柱身上,他的揶揄立刻就变了味道,耳后的粉红色爬上脸颊,半张开的嘴里并不压抑地发出了舒服的声音。

然而这还不够,情欲从相贴的肌肤处燃烧起来,随着大野的揉搓和撸动,向四肢百骸涌去,身体的每一处都叫嚣着需要直接的抚摸,二宫嫌身上的布料碍事,摸到身后想解开带子的手却被大野空着的那只捉住,坏心又爱玩的恋人挠了挠他的手心,亲亲他下巴上两颗痣的中间,软言软语地撒娇,“就这样,好吗?”

哪样,二宫故意问他。

大野只笑不答,黑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从眼睛到软滚滚的鼻尖、划过微张的薄唇,停在领口边缘的锁骨之上,像是某种肉食者的眼神,二宫被他盯得一时间甚至忘了呼吸,大野拢着两人下身的手却没有停止动作,巧妙的力道上下撸动,因为雕刻而有些粗糙的拇指揉搓上裸露出来的冠状沟才让他在一声短暂的惊喘中找回呼吸。

“和也这样很色呢。”大野像是在他的反应中得到了某种满足,声音里有无法抑制的笑意。

“明明什么都看不到?”

“能的,”大野的嘴唇贴在他滚动的喉结上,将话语啄吻到微颤的皮肤之上,抓着先前捉住的二宫那只软绵绵的手带入被围裙遮盖住的区域,低声哄诱他一起握住彼此勃发的欲望,“能‘看’到的……你看。”

他不是没有为大野用手服务过,也不是没有自慰过,但手被大野的掌心引导着、包裹着抚上早已熟悉的茎身,手下跳动着的脉络即使不看都能描绘出模样,以不同于他惯用的节奏触碰抚弄着彼此的欲望,耳边是大野低沉的笑声,难以言喻的羞耻感随着快感席卷而来,二宫无法自持地颤抖着,无意识地轻哼出声。

渗出的前液打湿了手指,二宫害羞地缩了一下指尖,又被大野更紧的扣住,二宫听着大野比先前还要兴奋了的低喘,倍感羞耻地呜咽一声,简直像是某种恶性循环。

“不行了,智君……”二宫的脚趾在棉拖里无意识地蜷曲起来,脑子几乎乱成一锅粥,甩甩头总算找回几分理智,又在大野顺着喉结往下啃噬上锁骨时呻吟出声,差点忍不住就这么射出来。

“好敏感,”大野啄着昨晚印在锁骨上的吻痕,撸动的手终于停了下来,将指尖沾染的前液蹭到二宫微微抽动的腿根上,他们太了解彼此了,仅凭手下肌肉抽搐的触感,大野就知道他已经快要到极限了,“和也的身体变得好敏感啊……”

“你……”二宫被他的流氓言论噎了一下,“还、还不是都怪你……”

他越说越羞耻,声音渐渐轻下去。

嗯,大野又抬头去亲他,“那我可得负起责任来。”

“……什么啊。”这下二宫的脸是真的要红透了,毫无杀伤力地瞪了大野一眼,却见到他从旁边不常用的抽屉里摸出套和润滑剂来,浑身上下都泛起了粉红色,又羞又怒地叫唤起来,“大野智!”

被点到全名的人无辜又讨好地看他,一点也不像是早已为这样一天做过万全准备的样子,还要软绵绵地哄诱他,“和也,转过去,好不好?”

“……你是人妻av看多了吧!”他恼羞成怒地抗议,却又在大野色情地揉上自己臀瓣的时候败下阵来,都还是血气方刚的大学生,箭在弦上谁也顾不得更多,“就、就一次啊……”

嗯,大野毫无诚意地同意下来,揉捏臀肉的手往上滑去,扶着他的腰让他转过身变成趴伏在料理台上的姿势。

滚圆娇嫩的臀尖摆在面前像是个诱人的甜点,大野没急着进行二宫所设想的下一步,反而是重新将手掌贴了上去,柔软却富有弹性的肌肤像是吸到他手上一般,被褐色修长的手指缓慢又用力地揉捏、推挤、又分开,露出隐秘的穴口,指尖轻轻滑过边缘就引得周围肌肉颤抖着收缩,那里似乎还保持着昨晚被操开的柔软与欲求不满。

和它的主人一样。

二宫眼角都被这种不上不下的情欲逼红了,扭过头来瞪他,“别玩了!”

那一眼毫无威慑力,反倒有些火上浇油,大野被他这一眼瞪得差点射出来,得到指令后终于暂时放过了面前微微抖动的臀肉,从台面上拿起润滑剂,毫不吝啬地将金黄色的液体直接顺着尾骨挤下去。

“冷!”濒临极限的身体本就异常敏感,冰冷黏腻的油脂落到脆弱的皮肤上顺着股缝往下流淌的感觉让二宫颤抖地想要将腿夹起来。

更像布丁了。

甜品部部长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让他没有一口将属于自己的美味布丁吞下,而是像往常一样,一个指节一个指节的慢慢将手送进去,轻声哄着让他放松,另一只手则在围裙之下往上移动,看都不看地准确摸到他左边的乳头。

“呜……别、别……”

“嗯?”大野从后面贴近他,像是想要听清他低喘之中到底说了什么,同样硬挺的欲望随他动作抵到他的腿间,借着润滑效果挤进大腿间狭小的三角空间。

囊袋被凶恶地顶着,二宫又小小地呜咽一声,耳尖红得都要滴出血来,声音也因为害羞或是委屈而带上了一点哭腔,但还是难得诚实地回答了他的疑惑,“别隔着衣服啊……”

……太可爱了。

大野用力咬了一下嘴唇,手上的力道却还是失控了一瞬,狠狠捏住乳尖的同时,埋在二宫身体里的手指微微弯曲着抵在他体内的敏感带上大力按过去,本想腾出一只手去抚慰自己的二宫惊喘一声,不得不再次双手抓紧料理台上才堪堪稳住身形,既疼又爽的快感上下一同冲击着他的神经,喉间模糊的呻吟一声甜过一声。

衣摆如他所愿被撩开,大野湿热的手指直接地贴在他的肌肤上游走,真实的触感终于带来一定程度上的满足。

而因着上衣被推起,腰间绑紧围裙带子也贴到了光裸的皮肤上,粗糙布料带来的细小麻痒,在大野故意按压着绳结揉过腰窝时变成了快乐的折磨,他低声叫起来,摇晃着腰肢分不清是想要躲开还是需求更多。

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吐出浊液的前端抵在围裙的粗布上摩擦而过,无人爱抚的部位早已敏感得不行,完全经不起这样无意又粗暴的对待,只几下就让他往前倒去,被大野按住胸口才没有扑到案板上。

腿间夹着的端头摩擦着腿根嫩肉更是带来已经被进入的错觉,无限逼近却难以到达的高潮终于像是有了出口,电流一般快感沿着尾椎在体内乱窜,连身体被手指进出拓开的怪异感觉都不那么清晰了。

鲜少被人触碰的耳后皮肤被大野吮吻着,色情的水声仿佛在颅骨之中响起,与他自己放肆的呻吟融合到一起,切到一半的菜还在眼前,而先前搭在台面上的毛巾已经和裤子一起落在两人脚边无人问津,围裙倒还严严实实地裹在身上,二宫有一瞬间甚至有些混乱,不知自己现在是否真的像是大野曾经偏好的那种浪荡的人妻,或者他根本就是大野今天的早餐,正在被打开,被舔舐,被烹饪成最适合下口的形状。

“我开动了。”大野被情欲烧得黯哑的声音打在他不经碰的耳廓上。

“……呜嗯……”

虽然早该习惯了,被进入的时候还是被烫湿了眼眶。

二宫略带茫然地转过头来像是要确认什么似的,湿润的浅褐色瞳仁带着意乱情迷,又像是只不谙世事的幼鹿,大野一时之间甚至不知该如何表达那份爱意,唯一能做的只有捏住他的下巴与他接吻,将他的呜咽尽数吞下,拇指顺着脸颊往上,温柔地在他湿润的睫毛根摩挲,轻轻地摇着胯等他慢慢适应。

好不容易缓上口气的人立刻嘴上不饶人地揶揄道,“花样还挺多……”

“我有努力在学呢。”

“……”二宫对于这样无耻的发言无言以对,低头只看到身上被大野特地保留下来的围裙,自己被侵入的模样倒是被挡住了,只是凭想象反而显得更色情了一些,“大野桑果然是人妻av看多了吧?”

“人妻……”大野贴在他耳边低沉地重复着他的词汇,手掌揉弄起自家“人妻”柔软的胸部,早已充血硬挺的乳尖蹭过掌心的感觉像是要痒到心里,他的呼吸又粗重了几分,“很不错呐。”

二宫在他怀里挣动起来,“那你快找人妻去……你别!啊——”

他往前逃一点又被大野搂着再次贴近,姿势的缘故他的挣扎反而让大野抵在内里的敏感带上反复碾过,橡胶包裹着的性器与手指的感觉完全不同,对前列腺的残酷折磨带来的绵长快感让二宫的腰立刻就软了下去,未被照顾到的下体抵在围裙上可怜地流出更多的前液,在大野“呜啊……好紧,放松一点”的蛊惑声中,将那点没由来的嫉妒再次抛到脑后。

大野明显感受到恋人努力的放松,嘴唇奖励似的一寸一寸地吻过他裸露出来的后颈肌肤,二宫颈椎偏下的位置一向娇嫩敏感,轻轻含住一吮就能引出他喉间猫叫一样让人心痒的声音,探出舌尖在吻出来的红痕上缓慢地划过,掌心下的腰肢都会跟着颤抖起来。

 “智君……”二宫故意用那种勾人的声线催促他,大野自然不会让他失望,猛地挺腰,才入了一半的性器长驱直入地一顶到底,两个人都难以自持地低喘出声。

这次大野没有再给他缓冲的时间,褐色的手指掐在腰间的软肉上,全部抽出,又整根挺入,一遍又一遍地像是要将他体内最深处操出水来。

“慢、慢一点啊……呜……”

被性器狠狠摩擦过的腺体带来无法抵抗的快感,一浪浪地直窜上来令他浑身都麻软无力,腰部不由自主地配合大野的节奏扭动起来,爽得甚至不知道自己都在叫些什么了。

后穴里先前被揉进去的润滑液随着来回抽动的性器被挤压出来,发出淫靡的水声,混合着小腹撞击臀肉时发出的啪啪响声,连同大野性感的喘息声一起攻鞑着二宫的耳鼓。

在体内逞凶的物什一次重过一次地碾上深处脆弱的粘膜,情潮终于无法自控地漫过了临界值,早已硬得发疼的下体一颤一颤地想要射出精液,顶端却被大野先一步用拇指抵住了。

因为手是在围裙下面动作的,二宫早已被情欲烧得混乱的头脑甚至没能立刻注意到,待他意识到射精成为遥不可及的事情时,甚至张着嘴叫都叫不出来了,只徒劳地趴在料理台上无意识地晃头,想要从令人发狂的痛苦与快感中挣脱出来。

大野不再折磨他耳后脆弱之处,略略起身看那里留下的吻痕再次被碎发挡住,随后又痴迷地欣赏起二宫颤抖起伏的后背,他看起来瘦削,皮下脂肪却异常的软,让人忍不住抚摸上去,而每每揉过腰线时内里热情的媚肉总会抽搐着将他吞得更深一些,让人情难自已地抵在不断绞紧推挤他的后穴之中更快更狠地抽插起来。

“笨、笨蛋!放手……呜啊啊啊——”

平时沉稳的人动作渐渐有些失控,再次加快的顶弄因为急切而显出了几分最初时的毫无章法。被刻意延长高潮时间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样残酷的折磨,二宫被他磨得发狂,挣扎着前倾想逃又被拖回来埋得更深,敏感期的内壁比何时都更能清晰地描绘出大野的形状,意乱情迷地扭头来毫无杀伤力地瞪他,却一下撞进大野同样满是欲望的眼眸之中,怔愣一下后才既委屈又嗔怪地骂了一句,“……变态!”

他瞪过来时眼眶通红,有些失焦的浅褐色瞳仁透过水汽显出几分可怜,搭配身上有些凌乱的T恤和围裙,软下去的腰肢,还有高高撅起的、被撞成艳丽粉红色的臀肉,却让这份可怜变成了香艳淫靡的视觉盛宴,令人心生贪念,只想索取更多,大野在心底有些哭笑不得,自己这样倒真像是个变态了。

“呜……智、让我……”

“嗯?”

“……让我射……啊!”求饶的尾音因为一下重而深的顶入变成了甜腻的调子。

“等一等我,好不好?和也……”

二宫对他这种撒娇式哄诱一向毫无办法,只能茫然又顺从地点头,在无法射精的情况下,接连不断的高潮逼得他大口抽着气却是一口都呼不出来,他像是要在名为大野智的海中溺毙了。

甚至不清楚大野是何时抵在最深处的粘膜上射出来的,精液隔着橡胶打在身体里的感觉有些古怪,高高翘起的性器在大野松开拇指随意撸动几下之后不受控制的抖动着,被禁锢多时的精液在他手心之中喷涌而出。

不知过了多久,二宫才从高潮的空白中缓和过来,身上起了一层薄汗,软手软脚地被大野搂在怀里,有略带自得的轻吻落在肩颈之上,这人才射过的性器竟然还卡在体内,说不清是难受还是奇怪的感觉更甚,他向前一躲大野又追上来,他不轻不重地打在大野揽住他腰胯的手背上。

“诶……出去啊。”开口才发现嗓子都被喊得有些哑了。

大野直白又诚实地低叹一声,“和也的里面很舒服嘛……”

“……”二宫气结。

他的手往后摸去,想解开身上的围裙,这次大野没再坚持,而是帮他一起把这块已经一塌糊涂的布料从身上摘下来,二宫随手把它扔到地上,嘟囔道,“这周该你负责洗这些了。”

“我洗,我洗。”

“午饭也你来做。”

“嗯。”

“我要吃肉沫咖喱。”

“嗯嗯。”

“所以说……你、你快点出去啊!”回归正题的人因为害羞而打了个磕绊,大野的下巴压在他的肩膀上闷笑出声,这次终于听话地、恋恋不舍地退出了他的身体,发出小小的“啵”的一声。

大野的手指在柔软的穴口按了几下,确认他没有受伤才松开,先前被堵在内里的润滑随之流出,顺着大腿蜿蜒而下,后穴热辣的麻木混上这样难以言说的麻酥感让二宫又乱了几拍呼吸,才恢复知觉的腿根痒得微微抽搐起来,全都在提醒他先前的状况。

性事之后又羞又满足的感觉总是让他想要逃离大野的视线。

他匆匆迈出的脚步将地上的围裙踢开,正在把用过的套子系好扔掉的大野小小地“诶?”了一声,蹲到地上不知捡起了什么,二宫此刻顾不上看他,只想从充斥着交欢味道的厨房里出去,钻进浴室将身上粘腻的感觉洗掉,然而他才走过冰箱,就被身后追上的大野扣住了小臂。

早先二宫的体力值没有现在这么糟——毕竟中学时期也梦想过要成为野球选手的——只是跟着大野搬出来后渐渐就疏于锻炼,现在轻易就能被大野抓住手肘拖回来,按到冰箱上动弹不得。

大野脸上还带着点眉飞色舞的惊喜感,二宫莫名其妙地看他,直到目光落到他手上,好不容易才随情欲褪去的热度再次从耳后冒出。

大野手指间拿着一个未开封的套子,与他准备在抽屉里的普通装不同,上面还带着‘超薄’字样。这个小东西被二宫藏在自己的围裙兜里,其中含义一想便知,也难怪他笑成这样。

“我们想得一样。”他小声却兴奋地说着。

“这只是促销送的。”二宫面红耳赤地试图解释。

大野抓着他的双臂,心不在焉地盯着他一开一阖的嘴唇,对于解释没有进行任何反驳,只是再次捕获其中若隐若现的软舌,亲得二宫又迷迷糊糊地发出猫叫一样的哼吟才勉强放过他。

“……什么啊,大野桑这个时候就能做到了?”

“嗯。”大野的眼角弯成了两条小小鱼尾,对他语焉不详的埋怨倒是了然,先前他们两个学院搞过类似联谊的活动,酒过三巡就开起了各种各样的玩笑,抓了他俩上台去表演最新流行起来的缩略语“NHK”,然而大野前面演得投入,最后的kiss却只是借位而已,被主持人追着催促,他顿了顿只说一句对不起我做不到就松开了对二宫的钳制。

明明在和别人玩梗的时候随便就能把嘴唇贴在一起,大野那时却用力抓着他不知是在抵抗些什么,鼻尖都抵在一起了也不肯将浅吻落下。

“做不到呐……”大野轻轻啄吻着他饱满的下唇,含糊不清地小声咕哝着,“我才不要和也在别人面前露出这种表情。”

“你在说些什么啊!”二宫下意识地想要抬手摸摸自己的脸确认表情,手臂却还被大野钳制着,徒劳地挣动一下,又因为再次探入口中的舌尖勾去了魂,手脚发软得整个身体贴着冰箱往下滑,微微抬起头来任他予取予求。

大野智才不会告诉任何人,他的二宫和也每次被亲的时候都是这么乖。先前扣着二宫手肘的手顺着皮肤往上划,摩挲上他再次燥热起来的侧颈和耳后,另一只手则向下摸到他软绵绵的手指,把那个小玩意“物归原主”。

先前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早已被情爱冲昏了头的年轻情侣轻易就在深吻中重新被挑起了欲望,胯间再次勃起的性器紧挨着,T恤终于也被脱掉扔开,欲火从每一寸贴合在一起的肌肤上燃烧起来,二宫握住被递到掌心的薄片,既羞又恼地瞪他,手上动作却未停,摸索着撕开包装,将薄圆环抵在大野挺立的顶端,那处蓬勃的生机简直烫得他想要缩回手,可是平日只有犯困模样的大野正一脸忘情沉沦的表情吻着自己,就连眼皮上那点小痣都透着让人心痒难耐的性感,视觉上的满足感驱使他一撸到底将橡胶完全覆盖在那物之上。

才将陷入他口中的软舌收回来的大野因着他配合的动作轻笑起来,一句好乖最终没有说出口,在二宫抬起一条腿盘上来时化成了更为粗重的喘息声。

这人大胆的时候勾人得要命,似是嫌大野动作慢了一拍,竟主动抬起屁股想要将恋人的性器含入后穴,大野自然看不得他独自辛苦,双手抓上他富有弹性的臀肉,前端抵在已经被操软的穴口转了一圈,在二宫还未埋怨出声时便一口气顶了进去,一寸一寸地再次将他填满喂饱。

二宫被两人臀胯相贴时发出的那一声“啪”的轻响而惊醒了几分,迟来的害羞随着欲火在大野直直看向自己的眼眸中点燃,弓起后背,鸵鸟似的将脸埋到大野带着薄汗的肩膀上,又换来了几声被他反应取悦到的轻笑。

早已被操开的内壁不再需要等待,大野将自己全都送进去之后便立刻抽动起来,每一次都齐根没入,顶得本来就腿软的二宫几乎站立不住,求饶似的哼唧起来。

“轻、点……慢啊……”

“不要。”鲜少拒绝他的大野难得强硬一次,在他膝盖差点软下去时托住了那条腿根部,施力往上抄起,二宫顺着他的力道变成了两条腿都盘到他腰侧的姿势,重力使得他像是被钉在了大野的欲望之上,超薄的保险套也名副其实,大野那根的形状清晰地被抽搐纠缠上去的媚肉描绘出来,顶撞一下狠过一下,背后靠着的老旧冰箱都隐约随之晃动起来,机械运转的震动顺着脊椎流窜,将快感推上了更高峰。

二宫为了稳住身形而用力攀着大野的肩膀,让人几乎发疯的情欲逼得他高高地扬起头,反倒让形状漂亮的锁骨与胸前早已充血挺立的乳首一并送到了大野面前,红潮早已从他面颊上晕开,蔓延上全身各处,宛如发起一场高热,细嫩的肌肤泛着艳丽的粉色,细密的汗水在那之上划过,更称得他像甜品一样诱人。

“呜啊——!”

二宫一向不禁咬,大野的犬牙卡在汗湿的锁骨上微微用力咬合,就引出了他甜腻的尖叫声,内里更加热烈的绞紧,两人都被体内不断燃起的欲火烧得失控。

大野的每一下都狠极,上面却时而温柔地用舌尖卷走颈窝里的汗珠、时而凶恶地咬在娇嫩的皮肤上,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同时夹击着二宫的神经,他像是已经被拆吃入腹了,浅褐色眼眸中不断蓄起的眼泪终于无声地落了下来,被大野啃噬到下巴才茫然无措地低头来看,湿漉漉的眼神如受伤的幼兽般,似是不懂他为什么忽然发狠,却换来了更猛烈的攻城略地,简直像要把囊袋都挤入穴中。
“智?”二宫抽噎着唤他的名字。

意乱情迷中大野才肯把心里藏起的小小嫉妒公之于众,“那天,你也是这样把腿都盘上去了……”

只是几天前二宫因为庆祝小组作业顺利通过而被同学抱起来了,大概是被大野抱习惯了,腿自然而然就盘上去,他都不知道那一刻让这位寡言的学长、闷骚的恋人看到并记到现在来秋后算账。

 “……只、只喜……喜欢智君……”他的回应里带有浓重的鼻音,平日这个总是歪理很多的人,脑袋被灼热燎烧的情欲完全占据,竟轻易将心里话作为回答吐露出来,“只有智君……”

像是被自己的话语刺激到了,内壁的软肉抽搐着绞紧,大野差点爽得直接精关失守,又因话语中的含义而抚平了心底那一点褶皱,疾风骤雨一般的撞击终于缓和下来。

只是体内逞凶的性器依然不断地碾在最深的那一点上,过于汹涌的快感随之累积,夹在两人腹间的那根却得不到任何抚慰,只有少量的前液从端头溢出。

二宫被他顶得没了力气,平时古灵精怪的人现在酥软得像水一样融化在他怀里,乖巧地任他摆弄,屁股被手掌托着,腰侧的腿早就盘不住了,无力地搭在大野结实的小臂上,从小腿到足弓都绷紧着,随着大野顶弄的动作前后摇晃,泛起粉红的脚趾微微蜷缩起来,接连不断的快感令他不自然地弓起背脊,浑身痉挛地抽搐发抖,无法承受地摇晃着脑袋。

“那么喜欢我吗……”恍惚之中他听到大野因为性欲而略带动摇的声音。

“……嗯。”

我也是。大野似乎这样说了,只是令人崩溃的高潮来临时一切声音都似乎远去了,就连背后古旧机械巨大的运转声响、身下淫靡的水声也被轻微的耳鸣盖过,比火热的性器、滚烫的后穴要冰凉一些的精液隔着薄膜狠狠射在最深处那一点上,像是要整个将自己贯穿再注满,射精与哭泣全然不受自己的控制,腿根的肌肉剧烈抽搐着,头晕目眩地被大野抱着珍而又重地亲吻。

“智君体力怎么这么好……”二宫嘟嘟囔囔地挂在他身上,被他抱着往浴室走。

“我要钓金枪鱼嘛,所以有在好好锻炼呢。”

“……今年的目标是金枪鱼?”他的声音里带着浓重倦意,听起来已经有些迷糊了。

“嗯,”大野将他往上颠了颠,“时不时运动一下比较好,真的。”

“下次吧。”

“下次,”大野重复着他的话,顿了顿又说,“下次试试浮点的吧?”

“……”累得都快睡着的人恼羞成怒地清醒过来几分,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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