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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里金条白不要

浪里白条金不换,浪里金条白不要。

麦茶炮

二宫和也不知自己是被窗外的蝉鸣吵醒的,还是被夏日难捱的气温热醒的,枕边不远处的窗纱被阳台略微开启的门缝里透进来的风掀起,在亮黄色的阳光中轻轻晃动,却没有带来任何凉爽,只带进了令人焦躁的蝉鸣。

“唔……”他昨夜睡得太晚,骤然醒来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CPU还没来得及重启,也就没顾着将睡得卷过胸口的背心抻平,而是翻过半边身子,手臂往外伸展想要摸到扔在榻榻米上的手机看看时间。

手机被按亮时屏幕上出现了一张偷拍他打游戏时候的照片,这并不是他的手机。

他的记忆随之恢复过来,整个暑假都在家没事,昨天便喊大野智来家里打游戏了,两人正好录了一个双人娱乐向游戏视频。

当然他趁着家里没人的时候才把大野叫过来,自然也是有点别的心思在里面——毕竟两人自从确定关系之后都对彼此的肌肤有些上瘾——可惜昨晚被游戏蒙蔽了双眼,竟然和热恋中的男朋友对战到睡着。

游戏机连接的屏幕已经被关上了,房间里不见大野智的踪影,他迷迷糊糊地唤了一声“阿智”,刚睡醒的嗓音粘稠又软糯,普普通通的一个名字竟然让他叫出了些旖旎的意思来,刚清醒的身体本就处在半晨勃的状态,一下更是从皮肤之下也开始热起来。这个认知烧红了耳尖,他有些害羞和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匆匆将自己从衣不掩体的状态下脱离出来。

老宅的纸门被拉开,大野进来的时候便看自己的小男友在床褥上正支着M字腿抬起腰地扯动身上的松垮背心,布料被手指引导着向下,遮住小孩似的肚子和内裤上的蓝精灵,小腿上有几个红色的蚊子包,而他的脚上还半穿不穿地套着昨晚睡前忘记脱下的棉袜。

这不过是一个生活气息浓厚到有些土气的早晨,可大野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又被自己吞咽的声音吓了一跳,磕磕绊绊地用话语掩盖过去了,“醒、你醒啦?”

“好热。”二宫看起来没发现自己刚才的动作有什么不妥,见他端着个托盘出现便坐起身,脸上被夏日的酷暑烤出不自然的潮红,被手指牵着领口徒劳地扇着风,“你干嘛去了?”

木制托盘被放到一旁,与榻榻米轻轻碰出一声轻响,那之上两杯还冒着热气的浅褐色液体也随着晃动起来,大野所答非所问道:“停电了。”

“……又停电,难怪这么热。”二宫往后撩了一把被汗浸湿有些打绺的额发,有些苦恼地叹出一口气,他父母的这个老房子地处城市外沿,划分进乡下也不为过,夏天附近不少家庭也都有小孩在暑假时回来住,随后因为大家都将空调打得很低而导致时长时短的停电。

“清晨还凉快一点,我就把窗打开了。”

“难怪。”外面的蝉还在一声叠着一声地大喊大叫,呱噪得二宫心底都莫名生出些烦闷来,正要指挥他去将窗户关上,却发现他光裸的上身湿得不正常,连那个带有小小射手符号的项链挂坠上都挂着水珠,“你洗澡了?”

“嗯,没事做。说起来,还好你家的灶台还是那种老式的……”话没说完就又起身去冰箱里摸了一捧还没来得及被解冻的冰块扔进两人的茶杯里,冰块冒出杯口,终于盖住了不断腾起的白雾。

而他不说二宫也懂了,不需要电的灶台让他得在无聊时以煮了麦茶。

二宫贪凉地去捏他接触过冰的手指,放在脸颊上缓解些暑气,抬眼看大野时发现他看向自己的目光暗了暗,忍不住调笑起来,“大叔在想什么糟糕的事情啊。”

“嗯?”大野看起来像是个耳背的老爷爷一样凑过来,“外面蝉叫得太吵了,你说什么……”

“就会装傻。”二宫几乎被他气笑了,又因为冰凉的手指摸过渗出汗珠的脖颈而眯了眯眼,“要做吗?”

“嗯?”穿着棉袜的脚趾慢悠悠地蹭过他的脚踝和小腿,大野意味不明地发出疑惑的单音。

“糟糕的事情。”二宫面上的笑意很淡,卸下平时在学校里那种更偏营业类型的可爱笑容,眼睛像猫似的微微眯起来,懒散又带着点诱惑,是他只有在大野身边时才会有的状态,这样的人顶着一头睡乱的头发让大野不住地走神。

似乎是谁说过的,肯定不是课本里的内容,因为上课时间经常睡过去,他说:如果你喜欢过漂亮的人,那就会知道,那人不漂亮的时候最讨人喜欢。

“才不是呢,”大野软绵绵地笑起来,单纯的亲吻随着话音落到二宫的唇边,他膝盖跪到床褥上,双手撑到二宫身侧,“明明是有趣的事情。”

随着他的接近,冷水澡带来的寒气破开周边湿热的结界,裹挟着大野身上常有的味道扑面而来,那瞬间仿佛那两杯麦茶已经冰镇好被倾入喉间,二宫没再与他争辩接下来的活动到底该如何划分——说有趣并没有错,最初尝试也是因为两个人都存了好奇,随后才一发不可收拾地上了瘾——只用手指捏捏他多肉的脸颊,“你抹什么了,身上那么香?”

“有吗?”大野茫然地嗅了嗅,没能得到答案,就将鼻尖凑到他锁骨之间,“nino身上才是,一直有好闻的味道。”

“什么呀,都是汗。”二宫被他蹭得发痒,炽热的呼吸打在皮肤上带来比夏日的酷暑更加高热的温度,鼻腔里哼了一声,手指在他没被发胶固定的软发发根捻动着,感觉自己像是在摸什么小动物,“太热了。”

嗯,小动物应了他一声,又探出舌尖去舔他的汗珠。

大野的手掌按过二宫富有弹性的小腹上,继续向下探到了他的两腿之间,那里已经硬得厉害了,二宫被他摸得扭动一下腰肢,想要找回点场子,“好歹让我先起来去个厕所吧。”

“现在?”追着汗珠舔舐到胸口的人抬起头来,一脸纯真的震惊表情,仿佛二宫在说什么让人难以理解的事情。

外面的蝉鸣也配合他,叫得更响了一些,气得二宫七窍生烟,很快他又提不出抗议来了,背心被推了上来让他自己咬着,大野灵活的舌尖扫过他胸口的嫩肉,按压上已经被这人玩得相当敏感的乳尖,感觉来得很快,早上从热梦里延伸出来的未纾解的情欲在房间里烧得两个人大汗淋漓,大野脸上的汗水顺着下颚的弧线砸到他的皮肤上,带来一点奇怪的瘙痒,他还没能抬起手臂去挠,大野的唇舌又覆了上去,“和也的胸部好敏感……”

“还不都是你总……”他松开嘴里的布料,报复地伸手去捏大野乳头,然而自己更加脆弱的部位还在他的掌控之下,隔着内裤更用力的揉弄让他不可自控地呻吟出声,挺着腰把自己往大野怀里送。

大野的肩膀上都是汗,二宫的手揽上去都要打滑,而他自己也一样,他们像两条被捞上岸来的鱼,在彼此的手心里留下水痕,而大野更是如同圈地一般地品尝他的每一寸肌肤,苔面每每蹭过娇嫩的皮肤都像是有电流冲击着脊髓,腰软得使不上力,他仿佛被舔得融化了。

“别舔了……”二宫小声地讨饶,声音甜得要命,只是听到就让大野低喘了一声。

“阿智,”他又唤道,“又不好吃,你、你别舔了……”

“好吃的。”大野跪伏在他腿间,任由他用小腿踢了踢自己的后背,张嘴在他肚脐旁咬了一下,二宫特别不经咬,只这一下就能明显的感觉到他抖了一下,呼吸里都带上了一点哭腔,大野固执地重复一遍,“好吃的,和也是甜的。”

“八嘎,怎么、可能……”二宫闭着眼摸索着去捧他的脸,却被他轻轻咬住指关节。

手指被包裹进温热的口腔,软舌纠缠上了,大野像是故意地发出那种啧啧的水声,混在无休止的蝉鸣里一起敲打在耳鼓上,二宫有些气恼地睁开眼来瞪他,却见他一向被唇膏涂得闪亮的嘴唇微微张开,含着自己的一截手指,黑亮的眼睛透过欲望专注地看着自己。

“像芝士蛋糕……”大野说着又撑起身来亲他,“喜欢。”

“什么呀……”二宫含糊的抱怨被两人交缠的亲吻打断,有汗水顺着眼角滑下来,与交换的唾液混在一起带上了一点咸腥的味道,然而谁也顾不上擦掉,仿佛亲吻彼此成了全部的意义,软舌互相纠缠,拖着对方往意乱情迷之中沉沦得更深。

亲到后面谁都忘了呼吸,二宫的肺活量差一些,先感到了如同被日光久灼的眩晕,手掌在大野的胸口推了推,这才让彼此分开出一点距离,热而沉的呼吸不断在两人之间交换,窗外的阳光转过了一点角度,透过被轻风掀起一角窗纱明晃晃地在床褥之外的榻榻米上留下亮斑。

蝉鸣声不屈不挠地闯进来,像是在催促着这两个迫切地沉迷情欲的少年人。

大野伸手去够润滑剂,而二宫软手软脚却又急切地扒他的裤子,顾不上管自己身上的背心被揉搓成一团松松垮垮地堆在剧烈起伏的胸口,他浅色的瞳仁在此刻仿佛酿着蜜,大野着迷地看着他,手指则蘸着金黄色的液体从他内裤的边缘探去。

润滑液还带着一点凉意,将二宫从情欲之中唤醒了一些,他低声骂了一句,在大野滑不留手的后背上啪地拍上一巴掌,他在这种时候总会比平时坦诚,“你倒是把内裤脱了呀。”

“遵命,”大野低声笑着去亲他扬起的下巴上的痣,“和也大人。”

终于解除了最后一点布料的阻隔,两人早已硬挺的性器碰到一起,沾染上彼此前端渗出的黏液,大野像是觉得好玩一样地晃动了一下腰肢,抵着他的柱身滑过去,二宫就被他撩拨得乱了阵脚,“你、你别蹭啊。”

“那我能进去吗?”大野说话的时候手指已经顺着囊袋向后按在了不断开合的穴口之上,微凉的润滑液被不断地涂抹在那些褶皱之上,却好像没有二宫的同意他就不会叩门而入似的。

嗯。二宫轻声答应下来,咬住下唇,在大野面前打开了双腿。

他脸上本就被空气里的暑气烧出潮红,这下因为自己的大胆而害羞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大野仿佛喜欢得不知该如何表达,俯下身来不断地毫无章法地亲他,手指则模拟性交一般地进出着向更深处探去。

仅仅是被两只手指的指节弯曲着蹭过前列腺,就已经让二宫颤抖起来,内里热情地包裹纠缠着大野的手指,他的性器硬得发疼,似乎只要稍微再直接地刺激一下就能射出来,可是他想要抚上去的双手被大野抓住,被扣住手腕压在枕头上。

“还不行。”有些时候会显出恶劣性格的恋人对他挑起了一边的眉毛。

难以排解的快感让他挣动起来,“阿智……”

太热了,阳光撕开清晨时候那一点温柔的假面,高热的强光不断地在地面上向他们移动过来,炎夏的热气包裹着他们因为情欲而高热的肢体,如同火上浇油一般,烧断了他们最后一点理智。

大野抽出手指,用牙咬开包装单手带好套,随后松开了对他的禁锢,双手压着他的腿根将他完全打开,二宫的柔韧性一直很好,即使此刻随着屁股被抬高,身体被折成一张漂亮的弓,他没有露出什么痛苦的神色,只是有些茫然地睁开眼来看他,睫毛被汗水浸湿,看起来好不可怜,而大野就这样看着他,将自己一寸一寸地送进了他的体内。

被侵入时二宫急促地抽气,大野停了停,想等他适应,手掌下隔着湿滑的汗水都能感觉到他肌肉的紧绷,随后是恋人努力的放松,快感和满足感令人头晕目眩,他弯下腰去看二宫有些失神的双眼,“和也,和也……”

他的声音因为情动而变得很低,在呱噪的蝉鸣里让人听不真切,可是随着他俯下身来,二宫被他喊得又硬了几分,伸出手臂抱紧他,完全被汗水浸湿的额发抵在他的肩膀上,双腿缠了上来,像是想要配合他。

大野低头温柔地亲了亲他的发旋,下身退出来了一些又猛地挺进去,紧接着又一次,很快变成了大开大合的挞伐,二宫被顶得几乎抱不住他的肩膀,大野炙热的喘息声拍打在他的耳廓上,与二宫略带哭腔的低吟交错在一起。

“阿智、阿智……慢一点……啊……”

二宫并不知道此刻他的声音有多甜,带着一点鼻音,充满少年人直白的欲望,听得大野差点直接就这么射出来。可他不知道,他几乎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就连窗外的夏天都像是远去了,他们的世界里仿佛只剩下了彼此,手指滑过沾满汗水的皮肤发出的细小声音,腿根撞击臀肉的声音,接吻时候交换唾液的声音,润滑液在抽送之间带出又被推回的淫乱水声,某一刻甚至能听到不远处的水杯中冰块在麦茶中不断融化的喀啦声,上层的冰因为下层的融化而落入水中,二宫觉得自己就像一块就要在大野怀里消融的冰,一切都失去了控制,只能被滚烫的欲望凿开、粉碎、沉沦。

灭顶的高潮来临时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有那么一小会儿连恼人的蝉鸣都像是停下来了,汗水将眼睛刺激出了眼泪,因为姿势的缘故,二宫呜咽着射在了自己的胸口上,有几滴白浊甚至落到了他的下巴上,羞耻与高潮使得内壁抽搐着收缩绞紧,大野几乎是同时,隔着橡胶薄膜抵在最深处射了出来,还引得二宫才结束射精的性器又颤抖着吐出仅剩的一点库存,膀胱隐隐开始发胀,他不知所措地摇头制止了大野进一步的榨取。

两个人疲惫地搂在一起躺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彼此看起来都狼狈极了,像是在大雨中跑了很久的模样,浑身上下没一处是干的,大野用二宫的背心帮他擦了擦身上和脸上的浊液,被二宫通红着脸打了一下,随后两个人就这么笑了起来。

麦茶已经冰好了,两人慵懒地靠坐在床头,手心被挂着一层水汽的粗陶杯子磨蹭着,二宫一口喝下去半杯才觉得缓过来,“还是冷饮最好了。”

“诶——”大野拖长了声音像是撒娇一样,“麦茶是我煮的呢。”

二宫瞥了他一眼,故意说道:“是大野桑太热了。”

看着大野不满地嘟起嘴唇时,他又捂着嘴笑了起来,窗外呱噪的蝉鸣声终于也变得讨人喜欢了起来,“我还是讨厌夏天呐……”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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