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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里金条白不要

浪里白条金不换,浪里金条白不要。

补档-小红帽番外(2017-6-17)

其实不是17号但我忘了是几号,反正是为了生贺,就假装是17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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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宫和也知道自己是“珍稀动物”小红帽的时候是在十三岁的时候。

小红帽是与生俱来的血统,医院早就有所记录,而且他的血统惊人的纯正,意味着他只要经过大量训练就有可能比狼的感知范围更广,对于格林狩猎狼更加有利。只是他出生后家里发生了些变故,很快从那个医院所在的城市搬走了,一时之间消失在了格林的视野里。格林秘密的找了他很久,找到他时他身边只有母亲一个人了。

格林的一个分支向他母亲和子解释了他的情况,和子考虑到小红帽的安全问题,也就同意了让他加入格林的请求,在他放学回家后才得知这些,他虽然抗拒,但是来接他的人承诺了给他们更好的生活,他只得同意了,跟着那位猎人回到了格林在那个区域的分部,开始接受各种各样系统的训练,也明白了以前有时会看到的“凶恶的大狗狗”其实就是“狼”。

加入格林以后他去学校的机会渐渐少了,他先前玩得不错的朋友来家里找他也经常找不到,慢慢地都疏远了,倒是相叶雷打不动的每周末来家里找他去打棒球,不过没多久他父母的工作调动导致他也搬离了这个镇子。二宫变得越来越孤僻了。

因为分部缺人,他跟着老师学会了各种逃跑和保命技能之后年纪轻轻就持证上岗了,而老师教完他就离开了格林,说要去当一个普通人。

他的第一任猎人搭档是个喜欢酗酒的老头子,只喜欢恃强凌弱,向来只杀低级的狼,大家觉得这样对于还小的二宫来说倒是还算合适,而二宫却不以为然,因为酗酒的老头只有杀低级的狼的能力,而他对于弱者并不感兴趣。

他们所在的镇子上“狼”不算多,虽然分部依然缺人,但也算安然工作了一年的时间。

二宫在一次巡猎的时候发现了一个由近十只狼组成的小群体,而其中有一只似乎在感知到的时候就让人觉得和别的狼不太一样,他从未见过,所以十分好奇,于是做了一件后来想来虽不后悔但是也绝不会再做的事情,他隐瞒了狼的数量,只说有两只低级的。

老头自然是晃晃悠悠的掏出枪来,好整以暇的让二宫放血,那时二宫还不知道,其实小红帽在狩猎的时候根本不需要流血,只要他们本身在这里就可以吸引狼群,血只是为了加速这个过程,顺便掩盖学艺不精的猎人的气息。二宫掏出匕首在手指上划了一道,那些狼果不其然现身了。

“干!这么多!臭小子你活得不耐烦了吧!”老头子用着凶恶的语气呸了一声,却开始四处乱瞄退路,他慌慌张张地开了一枪什么也没有打到,却激怒了狼群,狼群向他扑了过去,他竟然把还在流血的小红帽推给了狼群,自己转身就跑。

二宫当时正在全神贯注地观察那只与众不同的黑狼,确实很奇特,他身上的绒毛让他看起来像只狼崽,但是大小已经和普通的灰狼一样了,那只狼也发现了他,一狼一人对视了有几秒钟的时间,却被搭档突然一推。好在他的平衡力不错,这才没有狼狈地摔在那只狼面前。

二宫扑进狼群的瞬间,整个狼群有一瞬间的骚动,紧接着黑狼低啸的一声,它们竟没有对二宫做出应有的攻击,反而继续追着那个猎人跑远了,黑狼和刚才一样慢悠悠地坠在狼群最后也要离开。
“等一下!”二宫喊住了黑狼。

那只狼停下来似乎有点不解地望着他。

“你为什么和他们不一样?”

“我也不知道。”那头狼居然开口说话了,在二宫学到的知识里“狼”就是狼,只是和那些普通同类不同,以人类为食而已,狼不应该会说话才对,他过了几秒钟才想起书里似乎提过的高级狼的事情。

“你是高级狼吗?”

“高级狼?”那狼歪了一下头,很茫然的样子。

“就是……你能变成人的样子吗?”

“啊,可以。”他说着变成了一个少年的样子,穿着大背心大裤衩蹲在地上,手指抓了抓自己的下巴,站没站相,坐没坐相,除去纯良的脸,仿佛是个随处可见的小混混。

小混混还有自己的名字,虽然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但是居然记得自己的名字——大野智。

大野把他护送回到家附近,这才离开。

那个猎人最终没有回来,几天之后才被人发现被撕碎的尸体,二宫被问到时露出了迷茫的表情。

之前因为那个老头嫌麻烦,所以他们不属于登记在册的正规搭档,猎人可以不负责小红帽平时的安全,那么小红帽说不知道猎人去了哪里也很正常,二宫瞪着天真无邪的眼睛说那天巡猎的时候猎人就没有出现过。没有人提出质疑,这个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只有他和“狼”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就这样,他在十四岁的时候带着少年人特有的好奇与冷漠,和这样一只古怪的高级狼成为了共犯。
在总部派来新的猎人之前,二宫被暂时放了一个假,只需要偶尔和一两个见习猎人出去巡猎,或者和其他小红帽搭档一起去狩猎中级狼,毕竟这里“没有高级狼”。

没工作的时候他就去找大野,其实森林里的“狼”和普通狼混在一起并不少,但是只要不进入人类社会,格林也就不去赶尽杀绝。

二宫一开始进入森林里的时候,总会遇到想要袭击他的狼群,他自己的逃跑能力不错,又善于观察,很快就摸清了大野的地盘,往往用最快的速度找到正在晒太阳打盹的黑狼,大野对他的到来向来不会提出抱怨,慢慢地甚至会去森林边缘接他。

没过多久他再来森林的时候,即使偶尔有狼对着他低吠也不敢轻易冲上来,而那只黑狼则会扑过来前爪搭在他的肩上,用鼻尖蹭他的脸,然后在他的劝诱下变回那位小混混一样的少年。

他们拉着手跑过长街短巷,大野过去都是跟着狼群生活,鲜少体验人类的生活,二宫就教他如何在便利店买东西,带他进粗点心店或是去吃烤鳗鱼,教他骑自行车打棒球,他的击球水平总是差强人意,扔球的力量倒是不错,二宫又教他如何与人类相处,问他没有别的高级狼教他吗?他就摇头,说从来没见过别的狼或者人类和自己一样。

他每次都把其他小红帽的巡猎路线画给大野看让他自己小心,大野说我知道他们会狩猎我们,二宫就笑,说也许有一天我也把你猎来换钱,结果下次见面的时候大野给了他一把硬币,有几枚上面还沾着血迹,只说是先前捡来的。

大野似乎比他大一点,先他一步长了个头,这时低头看他,眼神里全是讨好,让他不要猎杀自己换钱。

他哭笑不得地把血迹擦干,用那个钱给他们两个买了波子汽水,剩下的钱全都花在了游艺厅里。

就连母亲也都认识了大野,有一次二宫把他拉回到家里吃饭,大野跟着他的时候对人类毫无攻击性,他给母亲介绍说是工作时候认识的朋友,母亲便以为他是格林的人,又说小和很少能交到朋友,对大野相当温柔。

好景不长,总部又配了猎人来分部,却不想新来的猎人认出了二宫和也的名字,立刻上报总部说终于再次找到这个小红帽,总部特地派人来接他,答应他可以举家搬去总部所在的那个大城市,能够给母亲一个更好的生活,这样的条件着实令他动心。

自从决定了之后他一直想要去树林里找大野道别,但来接他的猎人全天24小时盯梢,他试图逃了几次都很快被抓到了,只能靠避开视线几分钟的时间,勉强在森林边缘随便抓了只狼让他去转告大野这个消息。

“刚才你和‘狼’交流了?”那个猎人赶到时有点拿不准发生了什么。

“什么?”二宫笑眯眯地反问道,“我可没感受到这里有狼。”

临走那天他帮母亲把几个行李箱放进了后备箱,心不在焉地坐上了开往新生活的汽车,出了镇子途经那片森林的时候他在自己的感知范围边缘发现了大野,他摇下车窗就听到了熟悉的狼嚎。

他从来就听不懂“狼”的语言,但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手指轻轻地颤抖着。

旁边的猎人帮他把窗户关上,向他解释说那只是狼嚎,又温柔的对他说别害怕。

他闭着嘴没有说话。

他在总部接受了更加系统的训练,感知范围再次提升了,虽然和大野分开是一件深夜想起来会觉得有些痛苦的事情,但是对他的工作并没有任何影响,而且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先前同一个学校的相叶居然也在总部,和他一样住在单身公寓里。

和他搭档的猎人与过去那个老头子截然不同,似乎是因为曾经的恋人被一只中级狼残忍的杀害了所以对任何“狼”都深恶痛绝,而且特别热衷去猎杀中级的。

二宫对他的行动不做任何评价,只负责当他的眼睛和诱饵,那时候相叶还在学习,没有进入监管处,负责他们组情报工作的人是另一个人,似乎是和他的搭档有什么陈年旧恨,在耳机的另一端经常爱答不理。

二宫通过麦克与他聊了几次又被自己的搭档打断,无奈只得任由这些不安定因素全部埋藏在自己周围,等待着某一天被引爆。

在巡猎以外搭档有时候会得到“狼”的消息就自己赶过去猎杀,二宫对此也同样不做评判,如果自己得知了就去帮忙,如果没有消息也不会做些多余的事情。

事情也出在这种额外行动上,后来二宫才知道他的搭档和那位情报员曾经共同喜欢过一个姑娘,姑娘选择了他的搭档,却在约会的路上遇到了“狼”的袭击,搭档没能救到他,而情报员则把错都归咎于他,结果就在姑娘的一个忌日,情报员私下把狼群的消息透露给了二宫的搭档,果不其然他自己赶了过去,等二宫发现追过去的时候,搭档已经被狼群包围了。

“狼”的数量超过了搭档能够处理的最大数,而搭档手里竟然拿着从黑市上买来的小红帽之血,看到他的时候愣了一下,“你过来做什么!太危险了!”

狼群在两种小红帽的气息之间犹豫了起来,二宫皱着眉头让他把那罐血收起来,“我拖着他们跑起来咱们有机会全歼他们的!”

“来不及了。”这是二宫听到搭档说的最后一句话,他没想过这个人是真的想要寻死,他甚至看着这个人在狼群中拼命的时候愣了一会儿。

最终他的搭档死在“狼”的尖牙利爪之下,而他则变成了狼群的下一个更加美味的目标,即使他尽量的跑远了一些,然而今天会进行巡猎的那组路线在城市的另一头,而他因为出来的太急连手机都没拿,有那么一个瞬间凛冽的风刮过脸颊的时候他想到了死亡,想到了他的第一个搭档,不知道在生命最后的逃命中是不是也有这样的心情。

这时大野仿佛是从天而降的,他落到地上之前还是人类的模样,二宫努力回想了一下才发现他是从旁边的公寓楼里翻窗出来的,而此时大野已经变回了黑色巨狼的样子,比过去见到时显得长大了不少,把他护在身后呲牙低吼着。

狼群显然不认识他,依然在小红帽的诱惑下跃跃欲试地想要向他挑战,大野扑过去就咬断了其中一只的后颈。

战争开始。

大野的战斗力相当强劲,很快就把狼群冲散了,只是他总要回头顾忌二宫,显得有些束手束脚,二宫先前逃跑的时候因为超高速的奔跑造成了不少细碎的伤口,此时更是成为了战斗的催化剂。

“他们数量太多了!”二宫快速地用上衣撕成的布条简单包扎了一下——这是小红帽的必学课程,冲大野喊道,“咱们往大路上跑。”

虽然是深夜,大路上总会有巡察的交警,此时只能碰碰运气看一下格林在得知狼群踪迹之后的反应速度了。

他本来准备自己跑的,没想到大野会要求驮他。

“你受伤了。”狼的眼神里居然带着担忧。

他们小心地隐藏了自己的行踪,只让交警发现了那些躁动的狼群,很快后面缀着的狼越来越少,大野背着他又兜了几个圈子才回到刚刚见面的公寓楼下。

二宫坐进他家的时候还在想着,这么一头狼居然在人类的闹市之中买了个公寓,这事儿还真是挺讽刺的。他和大野互相帮忙处理着伤口,大野伤得比他严重太多,但是依然一直冲他笑,直说终于找到他了。

大野家里的急救箱根本不够两个人用,二宫只好带着他又去了附近的小诊所——他没敢去大医院,怕留下大野的血样。

小诊所的医生只当他们是打群架造成的,一直在摇头叹气,处理完又说大野这么重的伤,之后可能会发热,开了一些退烧药给他们。

“狼”的身体构造大概和人确实不同,最终发烧的不是狼而是娇弱的小红帽,他本意是在大野家养病的,但是“狼”为了这么一个人急得团团转,不知道该怎么照顾病人,最终还是把他护送进了大医院,然后远远地跑开了。

等二宫养好病也换了搭档,工作和生活都重新安顿下来之后,他收拾行李搬去了大野的公寓。

搬出单身公寓的时候他朋友相叶吃惊地问他什么时候居然交到女朋友了。

他说不是,只是不想住在这里了,他去住是交房租的,当然他也不会说房租就是在黑市上买的新鲜的尸体——不管是多像人类的“狼”最终还是要靠人类来填饱肚子的。

同居之后没多久就迎来了狼群的发情期。

发情期的时间是课本上写的,二宫看着日历才想起来,问过大野一次。

“一般是母狼发情才会引出狼群的躁动。”说话的时候大野依然盯着还在运作的洗衣机,虽然二宫已经教会他用各种家用电器了,但是洗衣机的震动和声响总是格外吸引他。

“所以其实你没有明显的发情期?”

“嗯,不过这两个月里更容易受影响。”

二宫揉了一把他的头毛,放他一只狼盯洗衣机,回屋去玩电脑了。网购的时候突然想要给大野换换打扮,从他见这只狼似乎对方就没换过衣服样式。

快递送来的那个下午刚好大野出去买菜了,等他回来把鱼炖上之后又去阳台上收早就晾干的衣物。

待他进屋的时候二宫若无其事地问他,“你的衣服不用洗吗?”

“诶?不用,这些其实是我的皮毛嘛……怎么了?”

“啊……”二宫把手里的袋子扔在了沙发上,“没什么。”

大野向来好奇心强,直接放下手里的衣服过去打开了纸袋,居然是一套休闲装,T恤牛仔裤皮带一应俱全,“啊,好看!……给我的??”他眼睛亮晶晶地看向二宫。

“嗯。”

他像是拿到生日礼物的小朋友一样躲进卧室里换衣服去了,二宫抱着手臂在客厅笑他这有什么好躲的,结果卧室传来理直气壮的回答,“你都是在这里换衣服的啊。”

二宫洗完碗晃悠回屋的时候他正对着皮带手足无措,二宫好心过去帮他把皮带穿好系上,又整理整理衣角这才满意的点点头,“人模人样的,头发还是乱……再带顶帽子好了。”

二宫还蹲在衣柜旁边翻帽子的时候大野凑了过来,“穿裤子的感觉好奇怪啊……”

“哈哈哈会吗?”二宫随手摸了一把站在他旁边的腿,结果大野却条件反射一般地往一旁躲了一下,二宫的玩心立刻被勾起来了,“我刚才碰哪儿了?”

“我膝盖到大腿内侧那里很怕痒的。”大野诚实地汇报。

得到这样情报的二宫怎么会错过,再次把手放在那里,“放心,我不会揉的哦。”

“绝对不准——”他的话音未落,二宫就指尖稍稍用力去揉他。

“别。”他用手挡开了作乱的手。

“痒吗?”二宫看到他的反应更是笑得开怀,手被挡开之后又落了回去,指尖轻轻弯曲挠了几下。

大野几乎快速地抓住了他的手,“这几天别撩拨……”

话音未落,“嘭”的一声,他的耳朵和尾巴也全都露了出来,尾巴甚至撑破了那条牛仔裤,这大概就是他所说的发情期更容易受影响。

二宫见状发出了不合时宜的大笑声。又被恼羞成怒的大野一把拉了起来,再面朝下压到了柔软的床上,他的力道很大,小臂压迫在后背上,二宫不可抑制地闷哼一声。

大野应该是听到了,犬牙落在他的后颈上没有咬下去,只是轻轻的磨蹭了几下就离开了,身后的力量也撤开了,双手支在他的手臂两边,声音低得带着点儿沮丧,说道,“抱歉……”

二宫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都是年轻气盛的身子,本来也不是没有感情,被他这一压一蹭当然撩拨出了感觉,这时却只听到一句抱歉,多少有点不上不下的扫兴。

他翻过身来仰面看着大野,这才发现和那句小心翼翼地道歉截然相反的是被情欲染红了的眼眶,瞳孔扩大,鼻息也因为情动而稍微重了几分,只有眉头轻轻皱着似乎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二宫伸手把他的头往下压了一点,互相轻啄着对方的唇瓣,“你以前怎么度过发情期的?”

大野轻轻摇着胯蹭着他的下半身,声音都变低了,“用手……”

“没有母狼?”

大野摇了摇头,“没有,不一样……我和大家都不一样……”

他当然不一样,高级狼太少了,一生也未必会遇到同类,他与真正的狼不同,与低级狼中级狼不同,与人类也不同,但是他此时带着和人类一样的珍重,小心翼翼地用指肚拂过二宫的脸颊、脖颈、锁骨,他的鼻尖也顺着同样的路线划下去,在肩窝处停了停,二宫带着点疑惑的捏着他的后颈,“怎么?”

温热的气息喷在那一小块皮肤上,奇怪的感觉让二宫忍不住用另一只手推了他一下,没能推开,而大野连着吻一起落下来的是一句“喜欢。”

二宫听他说这个就耳朵发烫,只得移动抵在他胸口的手去捂他嘴,却被轻轻舔舐了手心,粗糙的触感让他动摇了一秒钟,把手掌撤开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皮带已经被大野扯断了,“……我就这么一根。”

“我给你买。”

“真的?”

“买的买的……”他嘴上应着话,一手和纽扣拉链战斗着,另一只手则直接按在了二宫的胯骨上。

“嗯!”二宫忍不住闷哼出声,从没想过自己的身体会这么轻易就被点燃,他的头往后仰了一下,半支起身子也去解大野的皮带,刚刚还是他给绑上的,现在即使大野的手在他身上到处点火,他拆起来依然快得很。

两个人互相脱掉了对方的t恤,唇舌也很快纠缠在了一起,大野从最开始的生涩飞速地熟练了起来,二宫没和“狼”接吻过,每当尖利的牙齿划过舌面的时候都会乱了气息,大野发现了这一点,每次都会如同配合他的呼吸一般地按在腰窝上,引出他更多的战栗。

随着吻的加深,他的另一只手终于探进了二宫的内裤里,握住了他已经半硬起来的下体。

“!”

二宫觉得自己有一个瞬间是忘了呼吸的,大野因为变成狼的时候是四脚着地,变回人形时候指尖也带着一层薄茧,此时只是随便几下就让他舒服得想要叹息。他不甘示弱地和大野做了同样的动作,又将自己向前凑了凑,为了拉近距离另一只手摸到他身后把他压向自己,触碰到大野的尾根的时候,感觉对方的呼吸也是一滞。

“和也……”名字从唇齿间被送了过来,带着隐忍的颤音,他的手指划过会阴继续向后探了过去,“我想进去……”

“你…”二宫喘了一下才说了下去,“你会吗……”

大野的八字眉都撇了下来,细长的手指还在那附近不轻不重地打着转,另一只手则温存地摩挲着二宫的耳后,一脸无辜地又重复了一遍,“可是我想进去……”

二宫根本想象不出怎么会有人能拒绝得了他,甚至还走神想到还好他只会向自己撒娇,“等、等等……润滑剂还在抽屉里……”

那是他们之前去便利店的时候二宫为了看他窘迫的表情才买的,连带着一包套子,没想到居然真的有用上的一天。

趁着大野去取的时候,二宫仰躺在床上缓了一口气,头顶的炽光灯晃得他忍不住闭了闭眼睛,刚才大野落在他身上的触感仿佛还没有消失,带着某种让人躁动的痒意。

很快,腿边的床铺重新被压下去了一些,大野只是犹豫了一下就将他的裤子全部褪了下去,二宫配合着他的动作变成了不着寸缕的样子,起身本想礼尚往来地让大野一起坦诚相见,然而卡在裤子里的尾巴却成了阻碍,而大野低头正毫无章法地啃噬着他的肩膀,害得他实在没那个力气也没那个耐心再去做些多余的事情,只得放弃。

大野将他重新压回床上,修长的手指压着他的膝窝上温柔却坚决地往两边推了过去。

到底是个新手,几乎一口气倒了一半的润滑剂在二宫身上,又用手指打着转地往后面送,二宫本来还想抱怨冷,很快就忘了要说的话,只顾得上喘气了,后面的胀痛感让他有些难受,大野低下头来讨好似的用鼻尖轻蹭他的脸颊,他干脆双手捧着他的脸重新吻到了一起。

大野小心的拓展到三根手指的时候,他才渐渐习惯了,往后退了一点让两人都已发麻的唇舌分开,也没在意中间连出的银丝,手落到大野的背肌上缓慢滑动着,他的额头抵在大野的肩膀上喘了口气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们…狼…是不是……更喜欢从后面……”

他倒还记得对方是“狼”,无论是大野发间支出来的耳朵,还是身后轻轻晃动着的尾巴,无一例外的昭告着非人类的身份,他从狼的习性推测,大野却摇了摇头,手指依然在湿滑的甬道里按压进出,大概是怕伤到他,眼睛也一直盯着那里,眼神专注到让二宫看到就觉得害羞的地步,说话时才分神看向他的眼睛,“我想看着你。”

“什……啊!”

二宫的话没能说完,甬道内部的某一处被缓慢进出的手指擦过的瞬间他几乎要弹起来了,却又被大野按在胯骨上的手钉在了原地,初经人事的狼哪里懂这些,皱了眉、担忧地问他是不是不舒服,修长的手指却又向里探了探,指尖的薄茧反复几次刮擦到了那里,而因为姿势的缘故落在会阴处的拇指也跟着用力按了几下,二宫话都说不出了,嘴一张一合地只能发出剧烈又甜腻的喘息声,胡乱地摇头又点头。

他在网上看到过一些科普,心里倒是有准备,然而真的经历却又不太一样,他双手无力的抚上自己前面,随着大野手里的节奏一起撸动了起来,只觉得自己仿佛在一片大海里沉浮,有潮水打在耳边,他缓了一下才意识到是大野在亲自己的耳尖,因为压抑情欲而格外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可以进去了吗…?”

“嗯……”

随着他给出肯定的答复,大野将手指抽了出来,二宫有点茫然地去看他,大野正用牙咬开安全套的包装,很快就有完全不同于手指的物件缓慢坚决地埋入了身体里。

也许是准备工作充足的缘故,也可能只是被与此同时不断在脖颈和锁骨上落下的吮吻吸引了注意力,进入的过程除了某种奇怪的酸胀感没有太多的难受,他放松了身子接受着,感受身体内的褶皱被某种橡胶触感炙热碳条碾开展平,在彻底进去的瞬间大野轻轻地咬在了他的喉结上,这种被当成猎物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气,几乎是慢了半拍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完全的贯穿了。

开始动作后不久大野又去蹭他的唇,也许是太过动情的缘故,到底尖利的牙齿还是划破了二宫半张着的嘴唇,小红帽的血对于狼来说相当于一剂猛药,最终他还是彻底抛下了最初的小心翼翼,转而大开大合地伐挞起来,二宫只觉得自己被一层高过一层的海浪向天上推去。

后半程他几乎失去了自主意识,十指按压在大野的后背上,光滑洁白的双腿缠在大野的腰间,随着海浪一起摆动着腰肢,耳边是自己和对方的喘息交织在一起的声音,牛仔裤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连同拉链撞在臀肉上的痛感也都早就变成了另一种快乐,他的脚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大野的腰眼和尾根。

血的味道引着大野几乎是控制不住自己地去舔舐着那一个小小的伤口,而这种隐约能感受到的古怪酥麻感只让二宫小声地哼唧了几声,伴随着更加剧烈的进出,他茫然地跟着舔了一下伤口却碰到了大野的舌尖,最终再次变成了一个深吻。

他们几乎是一同达到的顶峰,有微凉的液体隔着橡胶撞在身体里的同时,白色的浊液因为姿势的缘故落回到他自己的肚子和胸口上,他有一阵子的失神,大脑一片空白地不知道是过了几秒钟还是几分钟,亦或是一整个世纪。

找回意识的时候大野已经退出去了,跪伏在他旁边还在大口喘着气。

“你……”

大野眼神还是散的,一只手支撑着自己,手指在床单上收紧,另一只手还在撸动着,安全套落在了床上,他嗓子有些哑,“你先去洗澡吧……我……”

二宫想起狼和所有犬科一样是多次射精动物,现如今的“狼”自然也不能免俗,只是交配成功后本应该有的“锁结”这种动物本能被他强行抑制住了,二宫看着他微微皱着的眉心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份沉默无言的珍重让什么语言都显得苍白。

他探身过去把大野被汗水沾湿的刘海捋到一边,温柔的落下一吻,接着手和他的手叠在一起撸动了起来……

等他们一起洗了澡换过床单之后才躺回床上,大野的耳朵尾巴终于重新隐藏了起来,之前收拾牛仔裤的时候他喉咙里发出了低低的呜咽,“你特地给我买的裤子……”

到了躺下来的时候情绪还有点低落,二宫伸手弹他的额头,“以后再去买吧,你还欠我一根皮带呢。”

他捂着额头重新嘿嘿傻笑了起来。

“以后……”他挤在二宫旁边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又忍不住的笑了几声。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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