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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里金条白不要

浪里白条金不换,浪里金条白不要。

电话亭躲雨请小心

“终于见到你了!”/“什么啊,原来你还活着……”

原本只是匆忙在路边找了一个电话亭躲雨,也就没在意里面的灯坏掉还未修理,正巧天空被闪电划亮,挤在电话亭里湿漉漉的两个人看着对方都露出了吃惊的表情。

“nino……”还是大野智先发制人,手在黑暗中摸到了熟悉的腰侧,“我一直在想你呢。”

“哈?”二宫和也打开他的手,奈何电话亭就这么大的空间,手被推开之后划了一个弧度贴在背后上,熟悉的气息将自己笼罩在其中,有酒气和混杂的香水味萦绕在鼻尖,这人大概是刚从酒局上下来,但是看偶尔被闪电照亮的眼睛却还清明,“这位先生你搞错了吧,我们不是早就已经分开了吗。”

“诶?”

大野的表情先是震惊又变成了迷茫,二宫太了解他了,一看就知道他开始试图回忆起之前的事情,只是没想到这人好一阵子没见了,居然还是这么好看,之前晒黑的皮肤也渐渐白回来了一些,眉形因为思考而显得有些无辜,眼角依然是温柔的线条,鼻梁高挺,饱满的嘴唇因为唇膏而亮晶晶得让人想一亲芳泽,身形也没有变化,从潮湿衣服外透进来的掌心热度也还是过分熟悉……

最倒霉的情况莫过于此了吧。

深夜加班中途外出去买烟发现店关了,走了两条街都没买到自己想抽的牌子结果还下起了暴雨,只好跑进路边的电话亭里,然后好死不死的又跑进来一个人。挤在一起的时候才发现后来的那个家伙是已经“分开很久”的前男友,而他竟然还是该死的让人动心。

这次项目已经到了很麻烦的部分本来就让人格外疲惫,现在外面的雨声更是响得令人心烦意乱,二宫不想和他多说,推推面前的肩膀,语气不善地说道,“你就不能换个电话亭躲雨吗?”

“噢……”大野习惯性地顺着他的意思行动,手在门锁那里抠了一下,有点可怜巴巴地看向他。

二宫从来都受不了他这样讨好的眼神,嘴唇抖了抖,最后还是问他,“怎么了?”

“门锁好像坏了。”

“……”他们侧身在狭小的电话亭里交换了一下位置,二宫努力无视掉身后那个释放着酒气的热源,几次晃动门锁都无效之后他不得不在之前定义的“最倒霉事件”后面再加上浓墨重彩的一笔:门锁坏了导致两个人被反锁在里面。

“那我把门撞开吧……”大野的声音和热气一起落在他的耳尖上。

二宫努力往旁边挪动一点免得被这样的气氛煽动出不该有的情绪,一边严词拒绝,“不行,我才不要背上毁坏公共设施的罪名。”

“那……”大野的手突然从后面拦腰搂过来,他的手劲总是很大,二宫不由得往后仰了一下才稳住身形,结果当然是靠进了这位前男友的怀里。

“大野桑怎么总是喜欢从后面袭击!”

“fufufu”他埋在二宫的脖颈旁笑了一会儿,又用鼻尖在那一块起了小疙瘩的皮肤上蹭了蹭,这才松手让恋人从怀里逃出去。

二宫转过身试图做出愤怒的表情来瞪他,“你之前换手机了吧?”

这位前男友终于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瞪圆眼睛“啊”了一声,有些心虚地挠挠自己的鼻尖,“我换了智能机型,结果直接把旧机型解约了,所以邮箱地址变了。”
“我被外派出差,给你发生日短讯居然因为错误地址被退回,我不过就是这种程度的人吧。”

“抱歉……”

“我啊,就是这个程度的人而已。换了地址,就觉得不告诉这个人也行的这种。”

“绝对不是。”大野讨好他地搂着他轻轻晃着,顿了顿又说,“但是我有记得把新的邮件地址给你发过去了呀……”

“……发到哪里了?”

大野报了一个邮箱,是二宫之前用过,并且在一年前就已经不再使用的,见二宫闻言翻了一个硕大的白眼,他自知理亏地垂眸,小声辩白道,“我真的当时就发了。”

二宫看着面前这个小圆脸八字眉,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嘴上却是不肯饶人,“发到那里我根本看不到的啊,再说分开这么久说不定我已经和别人交往了呢?”

“是吗……”大野的气息更近了,很快两人的嘴唇贴在一起,轻轻研磨着,偶尔大野会轻柔地抿一下他的下唇,太过温柔又太过熟悉的触感让二宫不由自主地张开了嘴,任由他把湿热的舌尖也送进来,堪堪缺氧的感觉总是很美妙,二宫轻哼出声,在亲吻的水声之中显得并不明显。

不知吻过多久大野终于肯放开他,两条软舌有些恋恋不舍地分开。大野的手指在他耳后鲜有人触碰的皮肤上缓慢却色情的磨蹭着,“这里很热了呢……”

“所以呢?”二宫气结,刚刚还因为吻得太过投入而不自觉地捧着他的脸的双手搭到肩膀上,一把将他搡开。

他并没有真正发力,不过大野还是顺着他的力气撞到电话亭的侧墙上,脸上依然带着温柔又自信的笑容,似乎在说‘看吧,我没说错’,很快再次挤过来将两人之间的那一点距离填满,“如果和别人交往了就不会被我煽动成这样了吧?”

“那可说不定啊,要知道出轨还分精神出轨和身体出轨呢,诶你别……别乱摸,再说咱们早就分……唔!”

大野执意不肯再听他说分开这个词,再次歪头吻上他不断开合的嘴唇,这次他不肯再给大野可乘之机,将嘴抿紧也就没继续说下去,然而大野用舌尖细致描绘着他的唇线时,手却不老实地揭开因为暴雨而浸湿粘在皮肤上的衬衫,顺着摸到了他富有弹性的小腹上,大野相当喜欢这个位置,一来他的“一块肌肉系统”确实手感不错,二来就是只要再向下一点就能感受到二宫和自己一样已经半硬的下体更硬几分。

“你就这么急吗?”二宫的声音有些发抖,却不肯落了下风,先于大野一步地将手覆到他支起的帐篷上。

“嗯,急着证明我没有讨厌你嘛……”大野终于逮到时机将舌尖送进去,顶着他的上颚来回舔弄,下半身稍一顶胯就能隔着布料撞在二宫的掌心,二宫只觉得大脑都开始放空了,耳边只有情色的水声和不知谁喉间溢出的哼吟声。

一辆车在暴雨中飞驰而去的声音从下方的缝隙中溜进来,二宫被一闪而过的车灯晃了眼,这才终于从二人重逢后快速在狭小空间中堆积的情欲中醒过神来,这次是真的动了力气将大野推开,自己则退了半步直接撞在安在侧面的横栏上,“这是在外面!”

“不行吗?”大野的声音里带着情欲的黯哑,他靠在二宫对面的玻璃上,电话亭里的灯从未亮起过,周围还亮着的路灯也离这里有段距离,再加上本身自带的暗色玻璃,二宫发现即使是这个距离自己都有些难以看起对方的表情了,黑暗中他看到熟悉的轮廓慢慢凑近,“真的很难看清,没有人会看到我们。”

“骗人。”

“也许吧……”

“再说哪有在电话亭就突然发情的人……”

“诶……难道不想做被禁止的事情吗?”

二宫一时分不清自己是不是被他的声音蛊惑了,又或者只是因为大野贴近的身体再次朝前挺动几下,这次没有手掌的缓冲,两人的欲望在对垒中浅尝辄止地触碰摩擦,勾起了更深处的火热,侵略意味十足的动作让他们同时低喘一声,二宫眯上了眼,决定暂时放过那些纷乱的思绪,听从身体的建议,略微分开膝盖任由大野挤进来,两人的下身随即毫无缝隙地贴在一起。

大野的吻从他脸颊上的痣直接跳跃到下巴上,接着舌头顺着他微仰的脖子一路滑下来,在他锁骨间凹陷下去的地方打了个转,再轻轻啃了一下,二宫身体一颤,胸膛激烈地上下起伏,宛如一个邀请,这几天——事实上现在是他们“分开”的第三个晚上——都一直在工作,现在被恋人轻而易举就挑起情欲,仅仅是灼热带着酒气的呼吸拂过,就想要索取更多,这让他难免有些气闷,“别磨磨蹭蹭的,嗯……万一……我可不想和你这家伙一起被送进去关着。”

“我才不是这家伙呢。”大野突然隔着衬衫一口咬在已经开始充血的乳头上,引得二宫倒抽一口气,他一只手还在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另一边的乳尖,吻却继续向下落在裸露出来的肚脐上,“再说明明现在就已经被关在这里了……”

“怪谁啦!”

“怪我。”随着他的低语,亲吻终于来到了内裤的边缘,纤长的双手解起皮带驾轻就熟,内裤和湿漉漉的裤子一起被褪下去的时候,二宫的性器几乎是弹出来的,随后就被大野小麦色的手指握住,“好大啊……自己也没弄过吗。”

二宫的视线本来是追着他的,到这一步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可是四下又都是玻璃,看哪里都显得有些古怪,只得闭上眼睛。

“没时……嗯,”那里很快被纳入了温暖又柔软的地方,他急促地呼吸几下才让话得以继续下去,“我这些天可是忙得要死,出差回来都没来得及回家,等下还要回去加班。”

“我就说……怎么一直没等到你。”大野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因为说话还一不小心让牙齿磕在了柱身上,痛觉混着快感让二宫呜咽出声。

“……你这个时候就不要再……啊!”

大野坏心眼地按揉着他的囊袋,同时含住他的顶端用力一吮,他差点直接精关失守,话是再也说不下去,只有压抑不住的甜腻呻吟随着大野的节奏断断续续地冒出来,手指按在大野柔软的头发里不知该推还是压。

外面的雨声依然没停,二宫却觉得有些听不见了,背后紧贴着的玻璃也已经被体温熨热再无先前令人清醒的冰冷,有几秒的时间里他仿佛什么都意识不到了,世界上仿佛只剩下蹲在面前的大野和腰腿都软得不行的他自己。

二宫本就因为腿后硌着的横栏站立不稳,现在更是全靠大野双手托着他的屁股才没有直接顺着侧墙滑下去,按在臀肉上的手也不老实,又捏又揉的,二宫的身体本来在他手下就相当敏感,当他颇有技巧地掐在臀尖的时候尖叫着向前挺了一下腰想要逃开,却让含在大野嘴里的性器立刻顶进了更深更紧的地方。

这一下让两个人一个瞬间都有点懵。二宫因为那一声过于甜腻的尖叫而害羞起来,再加上想要射精的快感太过强烈,就连小腹都已经抽搐起来了,他无力地推了推大野,想要将性器撤出来,“你、吐出来……别……”

大野似乎真的饶过他了,或者因为刚才那一下深喉着实让他有些难受,顺从却缓慢地将那物什一点一点吐出来,却在最后离开前再次吮了一下前端才肯放过,闪电突然照亮这个小小的隔间也让二宫在低头时清晰地看到了大野自下而上看向自己的眼神以及从他舌尖到自己性器顶端连着的那条银丝。

“啊——”他无法抑制地射了出来。

短时间内被挑起的恐怖快感终于得到暂时的平复,二宫喘着气抹了一把脸,低头见大野不知道在捣鼓什么,又听他略微咳嗽了几声,有点心虚地问道,“……难受吗?”

“还好。”

“我说你啊……也不用非要这样吧。”

“和也还要加班呢,这么辛苦所以我想犒劳一下嘛。”

话虽这么说,这人原来刚才只是将自己射出的精液收拢在一处,此时直接用手指蘸着精液揉进了后穴里,刚射过的身体被他这样弄得感觉很奇怪,二宫有些不满地扭动一下腰肢,“真要觉得我辛苦就把手拿出去啦……”

“不想做吗?”

二宫居高临下地看他微微仰脸看着自己,眼睛早已适应黑暗,把他脸上的情欲和爱意看个分明,颤动的睫毛似乎直接刮搔进心底,自己的表情估计也好不到哪儿去,实在再难说一个不字,放松了任由他将手指送得更深。

“……我站不住了。”

最后一点精液都已经被塞进小穴里,大野低笑了一声,拍拍他的屁股,“夹好,别漏出来。”

“你说什么啊!”二宫被他突如其来的荤话羞得浑身发烫,手打在他的手肘上,身体却直接顺从地做出反应,将自己微凉的精液老实夹住,这个认知让他更是连眼角都有些发热了,“你这个、笨蛋!”
接着大野轻松将他抱到了公用电话旁边的小桌子上。

“真冷!”无论是桌面还是背后的玻璃都带着寒意,已经被情欲烧得微微发烫的皮肤接触到这些冰凉的表面让他夹着膝盖缩得更小了一些。

“那得赶紧暖和起来才行……”大野的食指在穴口按压了几下再次探进去,“真厉害呐……完全没有漏出来呢……”

“……笨蛋!”二宫揪着他的领子直接咬上他饱满的下唇,很快研磨下唇的牙齿就被灵活的舌尖撬开,大概是对距离产生了不满,大野左手扶在他膝盖上往旁边推开,好让自己贴得更近一些,二宫右脚脱离桌边滑下去,搭在旁边那个高度刚好的横栏上,左腿跟着打开时撞在旁边公共电话上发出一声闷响,大野立刻抬头看他表情。

“疼吗?”

“没事……”膝盖撞一下和下半身被手指抽插侵略的感觉比起来并不明显,“你别……我还在不应期呢……”

“没感觉吗……”大野的中指这次也被送了进去,两指并拢在熟悉的位置弯曲按压。

“——!”二宫的双手在他肩膀上收紧,腺体被直接按摩的快感比用前面高潮的感觉更加强烈,他大口呼吸着,还没获得足够的空气就被大野重新吻住,窒息的快感再次席卷而来,直到他不自觉地扭动腰肢发出抗议的呜呜声,大野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他。

有汽车再次从旁边的路面上呼啸而过,然而电话亭的玻璃内侧已经因为两人情热的体温而濛上了一层水汽,一闪而过的车灯不再那么晃眼,里面的两个人也顾不上再争辩会不会被人看到的问题了,大野的手指加到了三根,安抚似的温柔地啄吻着他的下颚和脖颈,而二宫剧烈地呼吸着,时不时因为大野故意抵着腺体按揉而呻吟出声,右边抵在玻璃上的膝盖时不时蹭出一块干净的图形,又很快被水雾覆盖。

过于狭小的空间里肆虐的情欲蒸得两人发根都被汗水打湿了,互相帮对方将刘海捋到脑后又热切地吻在一起,再次分开的时候二宫的手指搭在大野脑后捻动着他的头发,另一只手顺着他的腰线摸下去解他的皮带,“可以了……进来吧。”

性器早就在内裤里涨得难受,终于得了认可,大野单手去将怒张的性器解放出来,抽出手指停顿了一下,“……你带东西了吗……”

“……没。”他就是进来躲雨的,谁能想到会发展到这一步,“你、你找找,不然……”

“啊,”大野的手不知道摸去了哪里,“桌子下面有……”

二宫有些迷糊地想着,这个电话亭也不知道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怎么会在黄页旁边放这些东西,不过这里到了深夜本来就人迹罕至,灯又坏掉了,说不好还真是成了什么约炮圣地。

他还在胡思乱想着这个,就听大野有点委屈地小声说道,“早知道有润滑剂我就把和也的那些都吞下去了……”

“什……!”二宫觉得自己脸颊都要烧起来了,“那么难吃的东西你这个笨蛋在说什么啊。”

大野嘿嘿笑了几声,低声开玩笑,“那样说不定会怀上和也的孩子呢……”

“……笨蛋。”

说笑间大野带好套扶着他的大腿缓慢又坚决地挺了进去,被进入的感觉总是很奇怪,二宫微微皱起眉心,接着就换来大野一个吻,他顺势揽住大野的脖子加深了这个本来只是安慰性的亲吻,大野手掌在他敏感的腰背处来回揉搓的快感渐渐使他忽略了后穴的酸胀感。

狭窄的空间让二宫的腿难以分得很开,后穴比平时都紧一些,大野浅浅进出了几次,终于还是托住二宫的屁股将他稍微带离了桌面,他的动作有些突然,二宫没有心理准备左腿条件反射一般地缠在他腰上稳住重心,结果一下坐得很深,橡胶触感的物什直接破开周围蠕动的媚肉抵到了极深的位置上,他的呻吟声陡然拔高了,攀在大野的肩膀颤抖着,又低头去交换了一个亲吻,才随他挺动的频率轻轻摇晃着腰肢,很快就被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卷走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二宫因为强烈的快感而扬起头来,直接将那一段看起来就相当可口的脖颈送到大野面前,他也不客气,直接含住了上下滚动的喉结,大野能感觉到他的手指抓着自己肩头的衬衫在不断收紧,抵在自己腹肌上的性器也颤抖着冒出水来,知道他现在敏感地经不起撩拨,便忍不住将虎牙合在他的喉结上轻轻咬合。

“!”

二宫喊都喊不出来了,这样的姿势本就让每一下进得极深,大野的手又总是在自己的臀肉上色情地揉捏,现在最脆弱的位置被人咬住的恐惧感转瞬间也转化成更为恐怖的快感,好不容易低下头躲开大野的第二次袭击,这才发现额角留下来的汗水挂在睫毛上让他有些看不清大野额头上的痣了,像是看出了他的不满大野仰头拉近了最后那一点距离,从他下巴上的痣啃噬到嘴角,最终却化成一个温存的吻。

下面明明还在凶悍地顶弄着,口腔却被极尽温柔地舔弄过,舌尖被勾着像是某种柔和的双人舞,二宫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样两种极端的对待中落下泪来,在他们的嘴唇再次分开时,二宫有些黯哑的呻吟声中带出了一点哭腔,“不、不行了……慢……”

“……”大野似乎低声说了什么,然而压着喘息的低吟混合着外面的雨声、下体进出带来的淫靡水声、和自己无法抑制的呻吟声一起撞击着鼓膜在完全失真了。

二宫觉得自己腿根都开始抽搐了,情潮终于跨过了临界点,身体完全失控地向后弯起又被大野捞回来,大脑一片空白地挂在恋人身上,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射出来的,只知道大野应该比他晚了几秒,性器抵在最深处射了出来,不知是套子本身质量的问题还是先前被人做了手脚,总之精液毫无阻碍地打在了后穴深处的敏感点上,因为怕麻烦他们很久没有内射了,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二宫无意识地哭着又射出一小股有些稀薄的液体才算结束。

“抱歉,我没想到……”大野将半软的性器从还在抽搐的后穴中拔出来,抱着二宫温柔地用鼻尖蹭着哄他,“是我不好,别哭了……嗯?”

那眼泪几乎都是爽出来的,二宫此时当然不好意思说,挣动一下想要站回地上,大野搂着他的腰帮他找到鞋穿上,自己提了提裤子,问他,“还能站稳吗?”

“哼。”二宫伸手想去拿自己的裤子,又被大野抓住。

“我帮你把后面的清理出来再穿吧。”

“……嗯。”液体断断续续地顺着大腿流下去的感觉确实很糟,二宫红着耳朵点点头,被他哄着趴在电话旁的小桌上,大野再次将手指插进了已经被开拓得柔软的后穴里,旋转着指尖往里抠挖,更多的液体随着手指动作涌了出来,也不知道是刚射进去的精液还是自己情动时分泌的肠液,二宫羞得恨不得整张脸都埋进臂弯里。

大野贴着他的后背凑过来亲了亲充血的耳尖,带着点委屈地小声说道,“和也……你都还没叫过我的名字……”

“你!”二宫气结,这人非要在这么一个时刻开口,实在是让人猜不透的恶趣味,他扭头想去争辩一句,然而大野先前还在认真进出的指尖在他扭头过来的瞬间抵住腺体的位置上反复按压,二宫被他按得张了张嘴除却剧烈地喘息什么都没说出来,泛着泪光的眼睛连瞪人都像是带了风情。

“好像射得太深了,有点够不到。”大野笑起来总显得有些无辜,即使他刚才的动作根本就是故意。
“太恶劣了……”二宫转回头来小声埋怨一句,尾音又因为大野曲起的手指突然发力而带上情欲的味道。

“我这些天一直都在想和也呢。”

“……”

“和也肯定也是吧,一直想着我的事,有梦到我吗?啊,抱歉……这样的和也让我又有点忍不住了。”

电话亭拥挤的空间里两人本来就前后贴着站在那儿,大野先前半软的性器又充血挺立了起来,抵在二宫刚刚因为按摩腺体而再次勃起的性器下面,顶端的沟壑在敏感的柱身上磨蹭了几下,两个人同时闷哼出声,才开始有些降温的情欲之火重新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被点燃,二宫腰软得不行,腿抖得几乎站不住,“你、你别蹭……啊……”

大野的手指抽出时穴口的媚肉抽搐着挽留着,他低声笑了一下,从他这个角度这样看过去黑暗中自己的恋人被衬衫包裹的乖顺背影显得特别诱人,因为害羞而略带压抑的呻吟声更是让他又硬了几分。

他一手搂在二宫的胯上,一手握住了重新勃起的性器,再次俯身覆到他背上,将滚烫的耳廓整个含住轻轻啃噬着,又伸出舌尖细致温柔地舔吻过去,感受到怀中人不可抑止的颤抖,知道他也情动了,“那……再来一次好不好?”

平时的伶牙俐齿在此时总是缺乏战斗力,敏感的耳朵被水声不断地攻击,按在胯骨上的手指摸进衬衫里揉捏起许久没被照顾过的乳尖,性器也被大野熟练地撸动着,几处夹击得二宫几乎要被麻痹了一切思考能力,只觉得刚经历过性事的身体里麻痒感越发强烈,他呜咽地败下阵来,“嗯……”

“那我再找个……”

“不用,”二宫红着眼圈飞快地打断他,“就这么……进来。”

大野收回双手揉捏起他柔软的臀肉向两边推挤开,随后性器在洞口磨蹭了几下便齐根插了进去,还没从上次情事中缓过来的后穴重新被整个凿开了熨帖平整,没了橡胶带来的不真实感,被性器狠狠摩擦过的地方带出火辣的快感,二宫支在桌边的手用力收紧到指尖都发白了才终于稳住了摇摇欲坠的身体。

大野一只手又重新按在胯骨上稳住他的身形,吻不断地在后颈上徘徊,终于还是嫌布料碍事了,哄着二宫将被雨水和汗水打湿的衬衫也褪掉放到一边,圆润光滑的肩膀和漂亮的后背终于暴露在眼前,蝴蝶骨因为剧烈喘息而煽动着,他有些痴迷地用空着的那只手掌完全覆盖在那边的皮肤上,顶胯的动作倒是没停,几乎整根从缠绵中抽离出来,就又是立刻狠狠地完全插入,小腹撞在饱满的臀肉上发出了响亮的声音。

“呜!”后入的姿势更容易顶到那一点上,这一下撞得极狠,二宫整个腰都塌下去了,后背像一张拉满的弓,大野描绘着肩胛骨的手指顺着这张弓滑下去,按在他最敏感的腰窝上来回揉弄,穴肉抽搐着将他吞得更深了一些。

二宫只觉得桌子已经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了,他一手撑上面前的玻璃才勉强停止了前倾的趋势,大野按在他腰窝上的手也落回了前面,握住他的性器随着自己顶弄的节奏撸动起来,二宫的嗓子彻底叫哑了,大野同样不顾及自己的声音,直白地表达着自己的爽意。

“……阿、智……”二宫颤抖着断断续续地重复着他的名字。

“嗯,我在。”

“……智……”

“和也,爱你。”大野俯身在他耳边轻声告白道,二宫徒然地挺着腰却是没射出什么东西,之前连续两次完整的射精已经几乎清空存货了,大野听到他小声的抽泣声,温柔地哄他,“别哭,别哭……”

体内逞凶的物什抵着腺体研磨着,时而又抽出去狠狠地碾过腺体顶到那一点上,大野的手指在囊袋上揉捏着,最终二宫的腿根和小腹再次剧烈地抽搐起来,从顶端射出了一些几乎透明的液体,不断堆积的情欲总算得到纾解。

被高潮中的后穴绞得想要直接射在里面,然而大野还是扶着二宫的腰将几乎达到临界状态的性器抽了出来,外面的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安静的空间里传来“啵”的一声轻响。

一时间没了大野用力的禁锢,二宫浑身发软地扶着玻璃往下滑,在白茫茫的水雾中留下一个干净的掌印和五条弯弯曲曲的线。随后在茫然中感觉到有微凉的液体打在后背上,又顺着脊椎、股缝慢慢淌下去,最终和后穴里流出的液体一起将大腿内侧弄得泥泞一片,接着被拉着手肘扶起来,光裸的胸膛靠进熟悉的怀抱里,身上粘腻的感觉被布料简单抹掉一些。

“抬脚,嗯,另一边。”

大野帮他把裤子穿好,又给他披上衬衫,这才用鼻尖讨好似的蹭蹭他脸颊上的软肉,“好些了吗?”
二宫因为多日积压的劳累再加上这一场突如其来的情事,现在已经开始犯迷糊了,“……我们能回家了吗?”

“诶……我看看啊。”先前还不知为何卡住的门锁现在轻而易举地就被打开了,大野有些尴尬地挠了挠自己的脖子,赶紧将自己的皮带也系好,下过雨后的深夜带着一点寒气,从门缝溜进来让他哆嗦了一下,赶紧帮二宫将衬衫扣子扣好,有些为难地看着自己已经被揉成一团沾满彼此体液的那件,只好拿在手里,背起怀里眼睛都要睁不开的恋人,“我们回家。”

“不行……我还要加班呢。”

“我给你请假。”

“我的烟没有了……”

“家里还有一盒。”

“……应该是两盒,我在家里放了两盒。”

“这几天我想你的时候抽掉了。”

“大野智,干嘛抽我的烟。”

“明天再给你买。”

“……真的?”

“真的,肯定给你买。”

“不要再退回我的邮件了……”

“不会了,我没有讨厌你,我爱你。”

“我知道。”二宫趴在他后背哼哧哼哧地笑了几声。

“那你呢?”

“……”

“我都说了,你不说很不公平。”

“……”

“……嘛,算了,你不说我也知道。”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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