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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里金条白不要

浪里白条金不换,浪里金条白不要。

酒驾

半个小时之前二宫和也绝不会拨出这个电话,即使他的手指在上面滑动过几次,都只是按下了自己事务所的后辈的号码。

虽然如果只是休息时间喝酒的话他也并不会给这个号码打电话,但是现在还是工作时间,他在镜头前已经渐渐流露出了微醺的模样,一起做节目的嘉宾善意地揶揄着他不受欢迎,他知道有一个电话是安全牌,如果拨出去,就一定能叫来不得了的人物。

作为演员总要在宣传自己的作品时被要求完成一些强人所难的事情,他当做为了通关而努力达成的任务,今天的工作是在镜头前和熟悉的前辈一起喝酒,这件事本来不是难事,稍微比私下多打起三分的精神就能顺利完成,只是多了附加条件,要打电话叫来更多的朋友,最好是让人震惊地喊出“你居然认识这个人”的角色,又得是电视前的观众能够熟识的面孔。

二宫作为桌上小辈不一定非要叫来什么人,拨出的两通电话都被以还在工作为由而拒绝也在情理之中,他时不时地喝上一口玻璃杯里冰凉的芋烧酎兑苏打,游刃有余地在话题中穿行,没想却被其中一个前辈开玩笑似的突然发难。

“nino再叫个人来吧,你看还有一个空位。”

“不不不,你看我都已经是这么不受欢迎的人了,再给谁打也都是一样的结果。”

“我还不是被那么多人拒绝过了,怎么能这么轻松就放弃?”

旁边的提示牌上也写出了“请务必再叫一个人来!”,二宫不着痕迹地瞄上一眼,也就明白这下自己要是真的谁也叫不来今天恐怕是回不去了。

他们坐在这里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了,即使二宫有意识地减少喝酒的量也还是被酒精麻痹了大部分神经,他垂着眼睑看向亮得有些刺目的手机屏幕,最终还是按下了那个电话号码。

拨出了有一会儿才被接起来,“喂,你好?”

二宫也回了一句你好。

电话里的声音被导出让大家都能听到,一个有些低沉的男声说,“辛苦了。”

似乎带了一点笑意但是在电流中并不真切,二宫回他一句辛苦之后便问他在做什么。

“诶……在画画,这几天都在画画,”那人似乎在困惑什么,话说得并不快,顿了顿又说,“是工作?”

“是,”二宫飞快地回答道,“是猜我在给谁打电话的工作,所以你是谁来着?”

那边似乎清了一下嗓子,“我是大野智。”

一起喝酒的几个前辈确实都认识他,有一个和他一起演出过舞台剧,对这个后辈的观感也相当不错,“居然是大野君!”

二宫适时地将手机递出去,很快大野就向前辈保证说很快就来。

大家七嘴八舌地问起他们怎么熟识的,毕竟大野从被剧团团长挖到之后就没有离开过那个剧团,更偏向留在舞台而不是荧幕上,少有的几次上节目都是在宣传他自己的画展,而二宫自从偶像歌手转型为演员之后一直都是电视和电影院的常客,这样的两个人似乎不会有什么交集。二宫笑着说他们曾经一起演过舞台剧,又赞扬起大野塑造角色的能力,话题也就从他自己身上偏开了。

没过多久大野就趿着人字拖出现了,小麦色的圆脸上写满了困惑,摘下帽子礼仪周正地和在座的几位前辈打过招呼,这才挨着二宫坐下来,小声问他怎么回事,其他同样被叫过来的人大笑着说我们也都莫名其妙啦,一桌人就和乐融融地笑起来。

“我们正在夸你呢。”二宫一直都强迫自己保持清醒的状态,没想到大野在旁边一落座自己就像是被抽走了筋骨一样,大野略高的体温从手臂相贴的部位透过衬衫传过来,熨帖得让他不由自主地又向热源方向多倚上几分。

大野诚惶诚恐地道谢,说自己从画室过来所以没有怎么打扮,二宫扭头看看他沾有颜料的T恤和牛仔裤,哼笑起来说也许等节目播出的时候大野桑这段就直接被剪掉了。

大野老实地看向工作人员,“那请一定要剪掉。”

几个人又有说有笑地聊了一会儿,这才得到“OK!”的赦令。

几个人要么叫经纪人来接,要么就准备直接打车离开,有个前辈以前和二宫住得近,随口问他要不要顺路带他回去,周围节目组收拾得一片兵荒马乱,二宫坐在原处没动,放松下来之后终于露出醉态,如若无骨地靠在大野身上朝前辈摆摆手,“我的车就在附近,让经纪人来接就好。”

大野因为是最后一个到的人,只下肚了一杯啤酒,可是二宫毛茸茸的脑袋在颈窝上不老实地蹭来蹭去,湿热的酒气打在领口外的皮肤上,大野觉得自己也要跟着醉了,他看了看周围专心做自己工作的节目组工作人员,轻轻叹出一口气,接着就仿佛只是从酒会上扶一个酒鬼站起来一样圈着二宫的腰肢向上用力,“还能站起来吗?”

“嗯。”二宫的声音很轻,手臂绕过他的肩膀勾住脖子,“……我醉了。”

真正喝醉的人可不会这么说,大野多少放心下来,再次礼仪周正地和大家道别,有人关心他怎么回去,他说自己先把二宫送走再打车就好。

“真没想到,你们不仅认识还关系这么好。”

大野的反应总会慢半拍也算是业界共识,他停顿了一下才说,“有时候二宫君会带我打游戏,所以有联系。”

对方本来也没有多想,听他这么说忍不住笑起来,说真看不出大野君也喜欢玩游戏。

“他玩得一般,偶尔才能赢我。”二宫挂在大野身上一边走一边加入了对话,引得周围听到的人又善意地笑起来。

等绕过两个拐角,从人群里走脱出来,大野四下张望确认之后,才在空旷无人的街道上歪头轻轻吻了一下拱在眼前的发旋,二宫比他高上两厘米,平时即使猫着腰也不会有这样温存的机会。

“给你经纪人打电话吗?”大野知道他还清醒着。

“嗯……先去我车里吧。”二宫的声音里带出了疲态,电视上看到的这个人永远很有活力地在吐槽或是引人发笑,私下里的样子却是只属于自己的,大野微微笑起来,把自己的帽子扣在他头上,搂在腰上的手更加用力了一些,让他将大部分重量都交给自己。

二宫因为怕被狗仔发现,把车停在了停车场一个昏暗的角落里,等走到车边,二宫执意要钻进驾驶席,大野拿他没辙,只得没收了他的钥匙,坐在了副驾驶上。

“酒后驾车很危险,非常危险,小孩子可不要学习,”二宫趴在方向盘上,车门关上之后顶灯很快就熄灭了,大野有些近视,黑暗中只能隐约看到他侧脸看着自己,嘴里还在继续哼哼唧唧地念叨着,“我就是在想……现在要是开车带着你出了车祸,小报上是不是就终于愿意把咱们两个的名字用‘恋’字联系在一起了,而不再是别的什么无关紧要的女性。”

大野伸手过去牵住他的左手,手指习惯性地找到对方的指缝温柔地交错相扣,拇指轻轻摩挲安慰着,“不行。”

“我知道,这个我还是知道的,不能让你有危险。”

“不是啦……”大野放软了语气,“‘你’得拥有主流的性向才行,任何一个女人都可以,只有我不行。”

“工作真是麻烦的事情,”二宫的左手拉着他放在自己脸旁边,像猫一样地用脸颊蹭蹭手背。

他鲜少会这样直白地撒娇,大野的眼神暗了暗,手指轻轻收紧,“你到底喝了多少?”

二宫的语速更慢了一些,一点一点数今晚的战果,酒气打在自己的手背上,大野就这样借着月光看他,这人喝到这个程度时最为艳丽,若是在灯光下还能看到平时白得反光的皮肤泛着香艳的粉色,清醒里带着一点小迷糊,所以他更喜欢去二宫家喝酒,而不是在外面,这个样子的二宫和也他不想和任何人分享。

“阿智……”他终于不像在人前那样客客气气地喊他大野桑了,“好像有点醉了呢……”

这句话经常是他们在家里喝过酒之后情事开始的信号,二宫在此时说出来,大野不知道他是有些醉过头了还是故意的,因为他紧接着又说自己头晕。

“想吐吗?”大野更担心他难受,赶紧坐直了看他。

“没……就是晕,让我靠一会儿吧。”二宫试着隔过中间的距离倒向大野,别扭的姿势让他们两个都忍不住笑起来。

大野提出去后座,他没有反对,两个人也懒得打开锁起的车门出去,干脆一前一后从中间钻去后面,二宫跌跌撞撞地落进大野怀里,膝盖跪在他双腿的两侧,饱满的臀肉压在肌肉匀称紧实的大腿上,因为车顶的限制而弓起身子,手臂贴着大野的身体缠上肩膀,微垂着眼睑看他。

“好像有点醉了。”

这次大野知道他一定是故意的了,揽在他背后的手掌顺着脊椎揉按上去,在二宫因为舒服而发出细微的鼻音之后才压住他后脑,仰起脸吻在他勾起的嘴角上,听二宫不满地哼了两声,吻才落在他湿润的唇瓣上。

一开始只是玩闹一般的啄吻,也不知是谁先抿着对方的唇探出了舌尖,酒气在交错的鼻息中发酵,连带着吻也变浓变深,大野惯用的润唇膏的草莓香味随着亲吻加深而扩散在彼此的口腔里。

本来就带着醉意,被大野勾着舌尖顶住他的上颚轻轻撩动,只觉得天翻地覆地一阵眩晕,像是灵魂都要被勾出来似的,二宫鼻息混乱起来,腰肢无意识地弹动一下,头撞到车顶才找回些理智,后知后觉地因为安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着的啧啧水声而觉得害羞,攀在大野肩上的手轻轻拍打几下。

大野恋恋不舍地放开他,拇指温柔地将他眼角的水汽抹掉,“和也。”

他似乎只是想叫这个名字而已,唤过了又没有下文,二宫有些迷茫地睁开眼睛看他,车内昏暗得要命,大野深色的皮肤更是像要与黑暗融为一体了,二宫为了看清他,低头让两个人的额头抵在一起,胸口因为剧烈喘息而不断起伏着,他用手摸了摸大野的脸颊。

“和也。”

大野在二宫捧着自己的脸再次吻下来之前又唤了一次,因为姿势的缘故让两人都能明显感觉到相贴的下体发生了怎样的变化,二宫羞耻地感觉自己仿佛是被自己的名字喊硬的一般,报复性地轻轻咬了一下大野饱满的下唇,黑暗中恋人的呼吸更粗重了一些,加深吻的同时手也不老实地掀开衬衫边缘摸了进去。

因为时不时地会做一些黏土模型,大野手部的皮肤比旁人要粗糙一些,富有技巧地揉在他鲜有人触碰的后腰上让二宫呜咽着塌下腰来,相贴的部位更加严丝合缝地挤在一起,带来的快感一起冲上头顶,二宫这下觉得自己是真的醉了。

醉的也不会只有他一个,比平时浅酌时喝了更多酒的恋人在性事中少有的诚实,摇着腰肢想要纾解堆积起来的欲望,也让车内燃起的欲火趁着酒劲愈烧愈烈,大野顺着他的嘴角吻到脖颈上,牙齿在侧颈绷起的筋上磨蹭几下,继续向下用舌尖挑开一个纽扣之后直接啃咬在诱人的锁骨上,二宫的喘息声一下拔高了几度,头顶再次被撞到,含糊地骂他笨蛋。

被骂作笨蛋的人安抚性地在啃咬过的地方温柔舔舐着,手指却灵活地顺着裤缝向里探去,沿着臀缝一直滑到后穴的入口外面的褶皱上按压。

“呜……”二宫这次因为录节目而选了一条有些紧绷的裤子,后面被挤进一只手的结果就是前面更加不好受,性器在狭小的空间里勃起并不是件轻松的事情,只是疼痛与快感混在一起引人更加沉沦,他抽着气去解裤子上的扣子,酸软的手指却总是不得其法。

大野托着他的屁股将人放倒在座椅上,帮他一起将裤子解开,车厢空间太过逼仄,他们废了点力气才将布料从纠缠在一起的腿上褪下,大野伸手去解二宫胸口的衣扣时又被他揪着T恤下摆往上扯脱掉最后的布料,等两人都坦诚相见时刚刚松出一口气,后车窗就被路过的车灯照亮,光线一晃而过,二宫赤裸的身体和已经情动的面容被椅背的阴影切割成光与暗的两部分,落在大野的眼里第一反应是纯粹的美,随后才意识到压低身子将二宫完全藏进阴影里。

那辆车只是普通地驶过,车厢内再次暗下来,二宫伸手捏了一下他高挺的鼻子,另一只手捏着他的后颈摩挲着,声音被情欲烧得有些黯哑,“这么怕跟我一起被曝光吗?”

大野摇了摇头,弓着身子吻在他的胸口,他的声音像是直接传达到胸腔一般,“我喜欢闪闪发光的二宫和也,如果因我而让你暗淡了光辉,我是绝对不会原谅自己的。”

二宫在他头顶因为他含住乳尖的动作而剧烈地喘息,本想反驳的话语被哼唧声取代,只好用修剪过指甲的手指在他背上抓挠作为回答。

“我可以离开镜头,我也想过离开镜头……但是你不一样,”大野用手将两人的性器拢在一起撸动起来,爽利的快感让他的话停顿了几秒,才终于找到了并不太确切的措辞,“你比我适合这条路。”

黑暗中感官的敏感度被扩大,大野掌心的纹路与性器的经络贴着他硬挺的柱身蹭动,单单凭借着触感想象出的画面就让二宫感觉自己的脸比刚才更烫了,右腿折叠着被卡在大野身侧与椅背直接,贴着腰侧紧实的肌肉微微痉挛,左脚几乎要踩不住座椅的皮面,他努力在情潮中找回一丝清醒,从大野肩头收回左手摸索着扣住大野撸动性器的手腕,“不、不许。”

“嗯?”大野像是没听清,将耳朵贴近他的唇畔,身体因为大野的动作而被折叠抬高,两人的性器被挤在小腹上,湿热的鼻息击打着耳廓,让二宫险些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这条路,不许……”酒力驱使让他难得直白地表达自己的愿望,即便如此他也无法把话说全。

“嗯,”大野却是理解他的,即使平日里对方不愿说这些,也在相处中能感受到他的想法,“会走下去的,我不希望让喜欢我的人失望。”

温柔的啄吻从发烫的耳骨开始一点点落到耳垂,大野含住他的耳垂轻轻咬了一下,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止,虎牙印在软肉上的时候大野的指尖正好蹭过铃口,上下同时的刺激让二宫惊喘一声,顶端渗出些浊液来,左腿终于还是无力地落了下去。

大野空着的右手将他的腿捞回来架在自己臂弯上,手指则按过会阴再次探向随着情动正一开一阖的穴口,很快就没入了一个指节。

到底是太过干涩,指尖探入之后难以继续前进,二宫的手指在他的背后收紧,带着细碎的呻吟声叫停,大野停住了拢着两人性器撸动的手,先是放在自己嘴边舔出水声,车厢空间不大,这声音就像响在耳边一样,二宫敏感的身体微微战栗,性器吐出的液体更多了些,随后这些都被大野湿润的手指刮走揉进了后穴里。

二宫咬着下唇努力放松自己让大野能够顺利扩张,随即奖励似的亲吻落在他嘴角,舌尖再次破开他的牙关,到底没有更好的润滑,身下异物感让他牙酸得要命,想要咬住什么来抵挡,却又舍不得咬伤在嘴里肆虐的大野。这个人太狡猾了,他想着,眼角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委屈而再次凝出了泪,在大野放他呼吸的时候响亮地吸了一下鼻子。

难受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太久,大野的手指经过几次缓慢却坚决的进出终于探到了熟悉的位置,指尖轻轻一勾,压在腺体上按过去。

“呜……”先前那种醉酒后头晕目眩的感觉又回来了,快感从身体内部随着大野按摩腺体的动作再次源源不断地堆积起来,毕竟是在外面,二宫在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时赶紧收回双手捂住嘴。

“和也,”大野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不时地按压腺体又不断地扩张穴口到能够容纳自己的尺寸,另一只手则揉着他敏感的腰线让他放松,低头亲掉他眼角的眼泪,又温柔舔舐着他的手背和指缝,“我想听和也的声音。”

“这是、呜……外面。”二宫的瞪视因为情欲而显得更加诱人,“这个时候倒是不怕被发现了?”

因为距离相当近,二宫看见大野微微皱起眉峰、缓慢地眨了一下眼,“但是我想听……”

太狡猾,这个时候撒娇实在是作弊。二宫腹诽着,手指却松动了,随着大野送进第三只手指而漏出几声难耐的呜咽。

按在胯骨上的手松开了,将臂弯里的腿暂时解放,似乎往旁边去摸索什么,二宫有些反应不过来地顺着看过去,才发现大野居然从副驾驶后面的口袋里摸出一个套,这下他连眼角都羞得要烧起来了,“你都在我车上放了些什么啊。”

“有备无患嘛……”大野似乎笑了一下,拿着包装放到嘴边用牙撕开了包装,单手套在自己勃发的性器上,这才将埋在二宫体内抽插的手指慢慢撤出来,右手捞起二宫的大腿向外推开,他知道二宫的柔韧性很好,所以尽可能地让他打开身体,直到膝盖碰在前座的椅背才作罢,另一只按着他右边的膝盖压到胸口,借着安全套自带的润滑温柔而坚决地挺了进去。

一开始大野只是清浅地进出,温柔地让穴口渐渐因为适应而麻木起来,在他又一次抽出时二宫抓住他的小臂,声音里带上了一点欲求不满,“阿智……”

这像是一个信号,大野压下身将整根都顶进去,二宫只觉得身体都失去控制了,呻吟声无法抑制地从嘴边漏出来,生理泪水也不由自主地溢出来,而落在耳边的淫乱水声和大野情动的喘息声都像是带了催情效果,大野保持着碾过前列腺的角度不断抽插,二宫摇晃着腰肢被顶撞得一声声浪叫出来。

车身随着他们交合的频率晃动着,若是有人经过定会发现不妥,只是车里的人暂时顾不上这些了,情欲和酒精终于在车厢逼仄的空间里彻底发酵。

二宫从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干晕过去,高潮的极致欢愉搭配上宿醉的天旋地转直接让他在发泄出来的瞬间哭着失去了意识,大野抵在里面射了之后才发现这一点,放开在柔软大腿上按出指印的右手,抬起抹了一下额角上的汗,有些无奈地笑着退出来,吻掉脸上可怜兮兮的泪痕,用车上的纸巾将两人身上的痕迹擦干净,又放他在后座躺平,帮他按摩大腿内侧还在痉挛的肌肉。

给他穿回衬衫用最上面的扣子挡住新添的吻痕,才意识到二宫的裤子实在太紧了,大野在狭小的空间里折腾半天,最后还是只好给他穿上自己的那条宽松舒适的牛仔裤,一边庆幸着深夜停车场里没有别人,一边爬回副驾驶自己穿上了二宫那条裤子。

裤兜里的手机有些硌人,大野掏出来才发现设成静音的手机上显示着二宫的经纪人的名字,他只犹豫了一秒就按了接听,“喂,你好。”

经纪人原本恐怕已经气急败坏了,听到不是自己负责的艺人的声音很是哽了一下,随后紧张兮兮地问是谁。

“我是大野智,”这是他今晚第二次自报家门了,伸手动了动后视镜以便自己能看到二宫,就看他蜷着身子侧躺在后座上,显得相当可怜巴巴,大野努力让自己声音里的餍足显得不那么明显,就好像他真的只是去赴了二宫的酒局一样,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二宫君做节目的时候把我叫去了,他喝醉了。”

“啊,抱歉,”经纪人也没有多想,只觉得给人添了麻烦,一连说了好几次抱歉,“你们在哪儿,我这就去把他接走。”

“唔……在二宫君的车上,他睡着了。”

“幸亏他没有执意要自己开车回来,”经纪人松了一口气,“麻烦您了,他的后备箱里有个毯子……”

“啊,好的。”大野拿着手机下车绕去了后面拎了毛毯出来,又把停车场的大致地点告诉了二宫的经纪人便挂断了电话。打开后排的车门用毯子将二宫裹起来,帮他把被汗浸湿的刘海往旁边扫去,轻轻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个晚安吻。

等经纪人终于找到二宫的座驾时,就看到大野坐在昏暗的副驾驶席上开着车窗百无聊赖地抽着烟,看到他就挥挥手,车里酒味和淡淡的烟味混在一起显得有些奇怪,大野看他皱起眉便无辜地道歉,抬手在后视镜上扶了一下,夹着烟下了车,将钥匙交给对方。

经纪人当然不会责难他,只是担心明天二宫再次坐进这辆车里时会不会因为未散尽的味道而抱怨,“真是给您添麻烦了,您去哪儿,我可以先送您过去。”

“没事,没事。”大野眯着眼抽上一口烟又继续说下去,“我的画室就在这附近,我走回去就好。”

“大野桑,”经纪人有些不好意思地叫住他,“我从节目组通知我结束之后找他将近一个小时了,请问这段时间里您们去哪儿了?”

“我们一直在这儿,”大野不喜欢说谎,只好避重就轻地说道,“他喝多了,刚刚才睡着。”

“呃……”经纪人刚要低头道歉才发现了有些不妥,“抱歉?您穿的是……?”

哦,大野挠了挠头,“他穿着不舒服,我就先和他换了,之后我会洗好还回去的。”

经纪人叹了一口气,与大野又是道歉又是道谢地,等真的开车离开时,大野手上的烟都燃尽了,停车场昏暗的角落让人难以注意,他也就没发现这位好心市民大野智站在原地目送他们离开视野才离开。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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