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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里金条白不要

浪里白条金不换,浪里金条白不要。

Under the radar(下)

(接上篇)

9
所谓下次、改天、以后……这些词都像是某种敷衍,其实通常都不会再有下一次,二宫说出时没有想到会这么快的再次遇到大野。
“8点钟方向发现特警。”二宫对着藏在袖扣里的麦克说话时嘴唇几乎没有掀动。
“不应该啊……这个任务和那边又没有关系,你怎么知道那是特警?”
“我见过他。”
“也许只是个人原因出现在这里,毕竟是个上流酒会,特警里也会有些很有来头的人啊。”
“不会,”二宫尽量让自己的目光不惊动那边那个同样将自己包裹在三件套里的人,将红酒杯举到唇边轻轻晃动,似乎是在品酒一般,“他不是工作中的话不会把背挺得这么直。我有在那边的系统里留下后门,你让翔君顺着进去找一下他们有关这个酒会的任务,任何任务。”
“那个人是特警?看起来可真不像。”频道里传来了另一个人的声音,听起来相当轻快,“监控室已经搞定了,我会留意他的动向。”
“J听起来就很可靠呀。”二宫微笑着放下酒杯。
“就知道吹捧松本君。”
“大家行动时更谨慎一些。”
这次的行动更像是一次处刑人的聚会,他们分别接到的几个任务在这一天有所交汇,有4个目标都会来参加这次酒会,于是不同于往常一对一的任务方式,增加了监督和联络官。
很快樱井那边顺着二宫留下的后门找到了那边的任务,居然派出了5个特警混入酒会以保护一位大人物。
“那位不是任务目标,绕开他行动即可。”
“我把5个人的照片给你们传过去了。”
频道里传来了几声叩击袖扣的声音作为回应。
“这位美丽的小姐,我能请您跳一支舞吗?”一身正装打扮的二宫缓步走到一位富商之女面前,牵起她小巧的手掌来到舞池内。
他身上喷着新研究出来的伪装成Alpha信息素味道的香水,搂着女人跳过两首曲目就已经感受到她的气息不稳了,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二宫又特地贴进女人的耳边用略带色情的低沉声线问她要不要去楼上“休息”一下。
“你会陪着我吗?”
“会的哦,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10
“任务完成。”二宫在休息室的盥洗室里气定神闲地将手指洗净,又用手帕将自己到过的痕迹一并抹去。
“有人在楼道里调情,更换路线。”
“OK。”
他从狭窄的阳台翻出去,借着房屋外面的管道滑到院子里,利用灌木隐藏住身形,又从另一位同事的托盘上随手拿起一杯酒,混入了在花园里饮酒赏月的人群。
“那个人一直和那位站在一起说话,这实在是……太烦了。”那位装成服务生的同事接应完二宫之后忍不住抱怨道,到此时已经只剩最后一个目标了,是他的目标,却难以不惊动特警的接近。
“我来制造恐慌让特警把那位保护起来,你们成功之后就撤。”二宫稍微思考一下就在频道里说道。
“那你呢?”
“我自己想办法再跑,你们不要暴露身份,对了给我一份屏蔽器。”
二宫将一口未动的酒杯放回服务生的托盘上,重新回到室内,装作才注意到大野的样子向他走去,“这么巧?”
大野看着他就皱起了眉,目光似乎还在警戒着周边,有些含糊其辞地应道,“是很巧。”
耳机里传来松本的提示,“接下来的四秒另外四个人不会看你们这边。”
他的话音未落,二宫已经吻上了大野的唇,在他动摇的瞬间将他勾进了旁边仆人用的暗门之中,这里正好是一个杂货间,二宫将门从内部反锁的时候都想为自己的好运鼓掌了。他就着昏暗的灯光给大野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小玩意儿,按下开关
“喂?”随着小型屏蔽器的启动,大野对着自己藏在领夹上的麦克唤了几声没有回应才终于接受现实,“……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我来工作,搞定之后正好看到你……想起咱们还有个约定没有兑现,”二宫的手指在他小巧的耳廓边描绘了一会儿,从里面将耳机取了出来,“就想着择日不如撞日……”
“你把那个女人杀了?”
“哪个?”
大野的手扶上他的腰,鼻尖抵在他的颈侧,“就是你刚才身上带着别的Alpha的味道去勾引的那个女人。”
“什么啊,还是被你看到了,不过你之前还欠我一个人情呢,不如就算还上了吧。”
大野顺着颈侧一路啃噬上去,虎牙在他的耳垂上印出一个小小的圆形,引得他整个人战栗了一下,随后大野竟然用舌头把他只有忙音的内置耳机给勾了出来。
“你们平时不会有这种配置吧?”
“是、但……别……但我们的目标不是、你们要保护的那个人。”他因为大野手上的动作而有些断断续续地说着。
“所以是藤井。”
“……嗯……”二宫像是肯定又像是一声舒服的叹息,大野将他领口的扣子又解开了一枚,不断地在他喷过特制香水的脖颈附近留下自己的味道。
二宫的计划很好懂,既然他们的目标不是那位大人,那么本可以绕过特警直接完成任务,然而却不准备绕过他们,仔细一想就只有藤井从酒会开始之后就一直跟在那位大人旁边溜须拍马,二宫只需要让特警中的一个人失去联络就可以让他们以为有人要袭击那位大人,从而单独保护起来,那么藤井就变成了一块任人宰割的肥肉。
背后的门外隐约可以听到同事交谈的声音,大野知道二宫的计划起效了,那么自己现在出去和等会儿再出已经没有区别了。
“不如及时行乐啊,大野桑。”在他侧耳听外面动静的时候二宫的手指正在他的马甲边缘摩挲着,向下滑到皮带旁边,“我从刚才看到你穿着这么合身的三件套就很想做这种事情了。”
“我也是。”
11
特警和处刑人内部发放的皮带款式截然不同,他们对着彼此的皮带研究了几秒就忍不住一起笑起来,大野凑过去亲他上扬的嘴角,“自己来。”
到底是特警,动作总能快人一步,二宫正要释放自己半硬的欲望时,大野已经顺着他的衬衫边缘摸进去了,温热又有些粗糙的掌面在腰线上揉搓着。
“嗯……”二宫不甘示弱地将他压在门板上,下半身挤过来毛躁地磨蹭着。
大野分出一只手去抓着他的手将两人的性器一起抓在手里撸动着,自己与大野的滚烫触感同时蹭过掌心的纹路时大野的手用力按压在他敏感的腰窝上,二宫的瞳孔瞬间放大,他发现自己的后穴居然在非发情期里也隐隐的渗出了液体。
而大野则顺着这个动作抱着他转过半圈,二宫的后背撞在门板上发出了一声闷响。
他的腿因为发软而微曲着,任由自己倚靠在门上,手中的动作没有因为轻微的颤抖而停下来,大野松开了他已经开始自行撸动的手,轻轻抬起他的下巴顺着他微张的唇瓣将软舌探了进去,像是要品尝他嘴里的甜味一般转过一圈才放开,按在二宫腰窝上的手则顺着裤缝向下,指尖按上了潮湿的入口。
“你……别……”
二宫手上的动作停顿一下,额头无力地抵在大野的肩上,明明站直身体时比大野还略高一点的人现在像个小动物一样缩在他怀里,声线里带着难以抑制的情欲。
“已经停不下来了。”大野的声音同样好不到哪儿去,喘息声打在二宫的耳边更是煽风点火,又增加了一根手指模仿性交的姿势在他体内抽插着,另一只手则隔着衬衫捻住乳尖轻轻推压扯动,二宫手上的动作彻底停了,落在身体两侧抓挠着身后的门板试图缓解这种略带羞耻的情潮。
“真的好湿啊……”大野的呼吸急促而清晰。
“闭嘴、别弄了……进来……”
大野帮他将西服裤连同内裤一起彻底褪到脚边,拉起他一边的膝盖,顺着湿润的股缝顶了进去。
即使二宫身体相当柔软,这样一边膝盖被压在身侧仅凭一条腿站立也还是有些别扭的感觉,大野只顶进去一半,他就已经觉得站不住了,后背顶在门上,骨头被硌得生疼,他不得不双手攀在大野的肩上想要逃离背后的疼痛,他们随着这个动作贴得更近了,胸口传来大野的心跳声,耳边则是大野似乎正在忍耐的喘息,鼻尖还萦绕着那股惹人怜爱的奶香味,两人之间奇妙的契合度让欲火愈烧愈旺。
二宫的里面烫得惊人,柠檬味的信息素正随着自己的动作越来越浓郁,大野内心产生一种之前只是摆在橱窗里的柠檬小蛋糕终于摆好刀叉放在了自己面前的满足感。甚至能感觉到他尝试放松来配合自己的进入,一想到这些大野就忍不住了,强硬地彻底顶进深处,一只手压着他颤抖的小腹,肆意抽动起来,听他甜腻的呻吟声因为顶弄而变得断断续续。
后背因为布料的缘故被来回的动作蹭得生疼,这让二宫有些难受地扭动腰肢想要找到稍微舒服一点的姿势,随着他的动作大野的前端狠狠擦过内腔入口撞在体内的腺体上,二宫的腿根抽搐了起来,被挤在两人中间的前端渗出了透明的液体。
大野一只手顺着他后腰的衣服摸进去,沿着脊椎的骨节一点点往上揉,最终停在他被蹭疼的皮肤上不再移动,与手上温柔的动作不同,埋在二宫体内的性器抵着他最敏感的那一点上细密而小幅度的进出着,二宫膝盖已经完全软下去,如果不是被大野抵着他也许已经落在地上化成一滩水了。
高潮来得缓慢却汹涌,前端反复被大野马甲粗糙的布料刺激着,后穴里的敏感地带又一直被忽轻忽重地攻鞑着,二宫的性器本就处在临界状态,在大野停止抽插、用手按着入口将自己抽出的时候他绷紧身子终于射出来了,与其同时大野的精液打在他的囊袋和大腿根上。
他的左腿被放来的时候已经快要感觉不到了,只顾着让自己挂在大野身上大口喘息着。
“多谢款待。”那人该死的性感嗓音在耳边响起,二宫几乎是无意识地扭头去和他接吻。
等从高潮的余韵里清醒过来,二宫才有些恼羞成怒地就着拥抱的姿势打了大野几下。
大野抱着他找了一个可以坐下的箱子将他放在上面,脱下西装扔在一边,又去解马甲,那上面沾染了不少二宫的精液,此时也不好继续穿在身上,正好用来收拾残局,他用内部的缎面蹭掉二宫下体各种液体混在一起的痕迹,外面粗糙的布料不小心蹭过娇嫩的大腿皮肤还会引起细微的颤抖和喘息。
等他们终于都收拾妥当,隔着门听外面正在为谁的舞姿喝彩时才一前一后从暗门里溜出来,没人注意到他们,大野往一旁的楼梯走去之前,手指在二宫的手腕上轻捏了一下,“我不会说出你的事情的。”
二宫注意到他手背上还有被摩擦出的红痕,又快速收回视线,临走前站在监控死角上给他抛了一个飞吻,“要是你被特警开除了可一定要来我们这儿啊。”
12
二宫回去之后多了一个爱好,时不时的就黑进特警系统想要看看大野有没有接受处分,可惜那边显然对他网开一面了,也不知道他当时找到什么样的理由。
不过他虽然没等到大野被开除的消息,但他还是从系统里拿到了大野的号码,开玩笑一般地拨出去居然还真的接通了。
“喂……?”那边传来了一个困得要死的声音。
“oo-no-chan~”二宫掐着嗓子逗他。
“……二宫君?”那边在一阵沉默之后居然说出了正确答案。
二宫抬眼看了一眼显示着凌晨一点半的电子钟,恢复到自己的声线,“大野桑怎么猜出来是我的。”
他似乎在笑,气声通过电子产品像是某种杂音,“因为没有人会这个时间给我打电话的。”
“哦,我是没有人吗?”
“fufufu,”这次他笑声更清晰了一些,“所以有事吗?”
“猜错了,我是没有事。”
“好吧,”大野居然也没有因此生气,声音里还带着倦意,“我好像也不需要问你为什么会有我的号码。”
“回答正确!”
“嗯……”那边传来一阵摩擦的声音,“一点半,你睡得够晚的。”
“和大叔不一样,我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呢。”二宫挂着耳麦一边和他说话,一边气定神闲地搓着手柄摇杆,很快音响里传来了通关音效。
“在玩什么?”
“最近新出的马里奥,大叔玩过以前的版本吗?”
“玩过倒是玩过……一代?”他说话又开始模糊起来,像是又要进入梦乡了一般,“新版早就不是普通的2D游戏了吧?”
“是呀,马里奥可以穿婚纱了哦。”
那边又笑起来,说着真厉害呀。
他们居然就这么熟稔起来,时不时的在深夜煲电话粥,虽然大部分都以大野在中途睡着作为结束。大野甚至被二宫劝着去买了swich陪他联机,他的经验太少胜在手速和反应力很快,不管是对战还是协作两人都能乐在其中。
而自从一次二宫想联机却发现大野去出任务了的情况发生之后,他甚至联系樱井询问是否有可能把给他分配活儿的时间调整得和大野一致。
“不是吧?你还真当我那次分给你的任务是相亲?”
“也差不多吧?他还挺有趣的。”
“……你认真的?我听雅纪说了,你当时去医疗处找他的时候是被临时标记过的,而且信息素和你特别契合……但你可不是一个会被发情期和信息素影响的人啊?”
“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真的假的。”
“假的。”
“哈?!”
13
几个月以后樱井带给他一个“好消息”,这次还真的给他分配了与大野同一时间的任务——时隔将近一年,再次与那边联手。
那边需要接近一位高官的情妇,她手上拥有着大量证明他贪污贿赂的证据,经过多日观察她将芯片藏在自己最宝贝的手镯里,然而平时她身边都保镖贴身守卫,跟在高官身边的时候更加难以接触,但是有传闻说她这次会登上“那艘”游轮——没有名字却被所有有身份的赌徒知晓,让他们得以“合法”赌博的地方。而那艘船与众不同的一点就在于每次起航都会招募新的荷官,像是要让游戏更有趣一样,老板从来不培养自己的荷官,而这本身也同样是在赌博。
那边就选定了这一次机会,然而特警中的人虽然手指灵活到能在几秒内将随便一把枪拆成零件,但遇到扑克牌就全都傻眼,招募的第三天还没有任何一个特警成功通过,不得已再次和樱井搭上线。
因为二宫和大野彼此见过面了,于是上面很轻松地敲定了他们两人搭档,而二宫不得不赶在招募结束前对大野进行集训确保他能通过。
大野学得很快,他的动态视觉很好、手指也相当灵活,努力背下二宫为他准备的面试词之后终于在最后一天成为了船上的一员,被收缴了所有的电子设备请上船去,每个人分配了一间简单的宿舍,只有一张床和一个简陋的浴室,床头整齐地放着每天的制服,但对于这些只想要捞一上大笔的人来说已经足够了。
他们每人拥有自己的一个牌桌,在这一张桌上一天的收入荷官可以拿取5%,小费则不算在内,完全归于荷官所有,但如果一天收入没有达到最基础的要求,荷官就要自掏腰包填补,大野对此没什么自信,上船前二宫再三向他保证只要将从自己这里学到的全都运用上就不会很糟。
开船之后他们换好制服来到船舱之内,荷官的制服相当简单,水蓝色的衬衫配上阔腿背带裤,大野一本正经地将所有扣子都扣上之后走进船舱才发现大部分人都对制服进行了改良,而且他们中大部分都是Omega。一方面O在这种时候确实有优势,尤其是女O,只要站在那里就能吸引不少目光,另一方面他知道有不少人也是指望在这里攀上高枝一步登天,在这些花枝招展的人里他看到了二宫,与自己类似的一丝不苟,只是没有扣上最上面一颗纽扣,任由自己白净的脖颈完全暴露在外面,随着动作的变动有时还可以隐隐看到一小段精美的锁骨,两人对视了一个眨眼的时间就又同时转开视线看向别处。
第一天大野这一桌的收入刚好能勉强达到标准,晚上还没睡着的时候听到隔壁有人在小声抽泣,这才确信自己确实拥有一个非常优秀的老师,第二晚那位夫人才终于进入他们的视线,和资料里描述的一样,周围远远近近分布着好几个保镖,让人难以接近。
她在几张牌桌前踱着猫步,大野努力收敛自己的眼神、让自己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的牌桌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按部就班地洗牌分牌,而她显然是被这样的态度取悦到了,最终停在了这个牌桌面前,看了一圈之后就入座了。
大野却注意到她带的不是他们目标的那个手镯。
这一晚到上缴收入的时候虽然本身差了一点,但是那位夫人付给他的小费也足以抵消了,来收钱的那个负责人瞥了他一眼,“想攀上她?胆子不小嘛。”
他也只是唯唯诺诺地摇头说没有这样的打算。
“没关系哦,只要晚上有足够的钱给我,是如何拿到的我们是不会过问的。”
夜深以后有人悄无声息地拧开了他没有上锁的门,二宫像一只猫一样钻了进来,先前还在轻声打呼的大野在他的手指接近自己喉管的时候瞬间醒了过来,背心下的肌肉在看到是他之后又放松下来。
“你拿到东西了吗?”
大野摇了摇头,两个人同时叹出一口气,如果能在出海后不久就得到想要的东西,他们可以偷了救生艇直接返回陆地结束这一次的任务,然而再往后就只能一直等到返航了。
“她没带那个手镯。”
二宫的两个食指相交在嘴边比了一个叉,大野没再说话,走廊里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等脚步声渐渐远去之后,二宫又悄悄溜出去了。
“有消息来找我。”
14
接下来的旅途中都毫无斩获,那位夫人又来过几次,换了几个牌桌之后固定在大野这桌,也许是注意到了大野看向自己手镯的眼神,自己笑眯眯地告诉他这是自己的幸运手镯,只有在上赌桌时才会带上这个。
晚上大野不得不带着这个消息去找二宫,二宫倒是发现了那位夫人还会去游轮里一个仅面向Omega的酒吧,提出可以去那里碰运气。
他们正谋划着如果拿到一身适合进入酒吧的衣服,船身就出现了一阵剧烈的晃动,二宫的脸立刻失去血色,几乎是扑过去从枕头下面拿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粒药来吞进嘴里,双手撑在舷窗边缓了一会儿才转过来从大野苦笑一声,“我真是痛恨晕船。”
“晕船药?”
“嗯,医疗处开发的,每天只需要深夜吃一粒,保证一天无忧。”
“那还真不错,至少不会难受了。”
“副作用同样麻烦。”
他们没有说完走廊里再次响起巡视的脚步声,大野在他们走后重新回去了自己的房间。
接下来的计划倒是还很顺利,他们趁着休息时间溜到宾客所在的船舱偷取一套小礼服之后由二宫进入酒吧,简单的搭讪聊天,在夫人毫无戒备的时候利用新开发的数据同步机器将芯片里的内容传输出来。
等一切都搞定之后他们又穿着制服从吸烟室里走出来,遇到了另一个同事,那人阴阳怪气地笑着,“我还头一次遇到你们这样的。”
“什么?”
“外面那么多大款可以傍,你们俩居然搞在了一起。”
“我们没有。”/“有什么不可以?”
“哈哈,看来你们这对也不怎么样就是了。”那人走近二宫扭头看着大野说道,“不过你眼光不错,他要是经过开发绝对是个尤物。”
二宫努力控制力道地挡开他伸过来的手,大野从旁边按住他的肩膀免得他在这里把面前这人打到满地找牙,看在那人眼里则像是在宣布所有权一般。
他轻蔑地哼笑一声,推门进入吸烟室了。
“抱歉。”大野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
二宫无所谓地耸耸肩,“随他怎么说,和我又没有关系,‘我如果不是一个Omega就好了’这种话我是不会说的,说实话我并不讨厌自己分化之后的性别,这是组成我的一部分,而不是阻挠我步伐的累赘。”
大野低声笑起来,“nino真帅啊……”
二宫做了个耍帅的表情,又转开话题,“也不知道现在船开到什么地方了。”
“想回家了?”
“嗯。”他们就快返回岗位上的时候,二宫小声地告诉他,“我感觉得出发情期快到了。”
“抑制剂带了吧?”
二宫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走向自己的牌桌了。
15
按照原定的返航时间是可以错开发情期的,然而游轮在返程时遇到了风暴,为了躲开危险不得不绕了一个远路,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二宫明显露出了焦虑的神色。
那天夜里大野的房门再次被拧开随后反锁上,大野以为二宫是准备来与他商量偷救生船提前离开的计划,然而下一个瞬间就被兜头而来的柠檬味信息素震慑住了。
“你的抑制剂呢?”大野一边说着,一边翻身而起要去拿自己的药。
二宫扣住了他的手,两个人在皮肤接触的瞬间都剧烈地颤抖了一下,二宫甚至低低的呻吟出声,情欲像是从骨骼内部开始刮搔一般席卷过全身,他用气声说道,“我们做吧。”
就连他的声音都像是带着魅惑的效果,大野咬破了嘴唇才找回一些清醒,反手抓住他的手腕,再次问道,“你的抑制剂呢?”
就着舷窗外投射进来的灯光他看到二宫露出了一个苦笑,“晕船药的副作用就是导致抑制剂失效……我只有你了。”
他说话的时候已经吻了上来,嘴唇上的血珠被他用舌尖卷着带进大野的唇瓣内,又被大野灵活的软舌搅动推挤回自己的口腔,彼此汹涌的信息素放肆地充斥了整个空间,随着所有相连的皮肤灌进血液中搅动着。
二宫揽着大野的肩膀跪坐在他的腿上,低头与他吮吻在一起,直到有了窒息的错觉才挣动着想要推开这个依然在攻城略地的人,大野一手压在他脑后不断加深这个急切的亲吻,舌尖抵着他的上颚轻轻撩动,另一只手则顺着他的脊椎摸下去,背带在后面汇成一股,正好挡在他指尖的路径上,随着二宫终于将他推开一些喘上一口气的动作,他用手指勾住背带向后拉伸。
“啊、别……”二宫只觉得自己胸前的背带突然收紧,因为大野的动作而隔着衬衫挤压摩擦着本来就因为发情而异常脆弱的乳尖,带来一种奇怪的感觉,他微微前倾身子想要躲开这种痒意,却将脖颈送到了大野面前。
大野对于送上门的蛋糕没有再提出拒绝,亲吻先是落在他的喉结上,随后是那两根他早已垂涎的精巧锁骨,手指则在飞快地将他衬衫上的扣子一个一个地打开。
反观二宫就不如他那么气定神闲,一方面急切地想要扯开大野的衬衫,甚至崩掉了几个扣子都没在意,另一方面也在暗自心惊自己的状态,他的后穴只是隔着裤子被大野硬挺的性器抵着就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他不是没在发情期的时候和别人做过,相信大野与他也是一样,对于他们来说在发情期中如何利用或是保护自己都是训练的一部分,但是他从没有这样过,皮肤接触的地方会传来带着快意的疼痛感,最原始的情欲和占有欲在体内冲撞着想要得到一个出口,他将手贴在大野坚实的背肌上轻轻滑动着,另一只手扯动过衬衫之后顺着他的腰线下滑扣到他的裤腰上,却突然止住了动作。
大野的手隔着潮湿的裤子贴在了他的性器上,只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就换来了他一声短促的呻吟,然而还没来得及再喘上一口气,胸前传来的痛感让他的呻吟声再次拔高,之前在他动作的时候大野已经将他的衬衫褪了下去,现在堪堪挂在肘部,然而却坏心眼的留下了背带还挂在原处,随着二宫自己的动作富有弹性却表面粗糙的带子直接磨蹭在逐渐挺立起来的乳头上,疼痛和快感混合在一起,让他感觉自己已经要失去理智了。
“你……”他想要说点什么的时候大野的唇舌再次追了上来,近距离看到一向冷静自持的大野闭眼吻自己时颤动的睫毛显得特别煽情,他随着大野揉压自己性器的动作轻轻晃动着腰身,直到感觉到贴着股缝的那根涨得更硬了一些。
“和也,”大野的嘴唇与他分开一点,压抑着喘息低声说道,“我想要你。”
二宫没能回答什么,只是在听到的瞬间就在他的手中隔着裤子射了出来,他羞耻得用手挡住脸,大野却拉下他的手、安抚一般地轻轻啄吻着他的手腕,将直接摩擦着皮肤的背带从他肩上推下去,背带的边缘狠狠蹭过已经完全充血硬挺起来的乳尖,引得他的腰无法抑制地弹动了一下。
16
大野扶着他的腰让他站起来,两人快速地褪下自己的裤子之后又急切地落回床上,二宫仰躺在这个狭窄的单人床上,大野整个身体都覆了上来,光裸的皮肤毫无阻碍的贴在一起时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像是要将彼此吞吃入腹一般纠缠着对方的唇舌,大野四处点火的指尖则一直向下在他敏感的腰窝上揉按了几下就将手指埋入了他的体内,发情期中的身体本就经不起太多撩拨,再加之不应期的后穴更加敏感,就连大野指骨上因为长期持枪而磨出的茧子都能清晰地感觉到形状,二宫被这样的认知惊了一下,后穴却将他的手指吞得更深了。
随着夜越来越深,舷窗外的灯光也灭了大半,海上厚重的黑暗落下来,却让本来就特别训练过的听觉变得更加敏锐,大野在耳边落下的略带克制的喘息声,手指在后穴中搅动出的粘腻水声,伴随着外面的海浪全部都打在耳鼓上,他的双手有些茫然地在大野背后轻轻挠着,想要缓解自己的情潮,他没有使力,像是收起利爪的猫科动物,撩拨得大野只想快点进入他。
大野将手从温热的后穴中抽了出来,另一只手的指尖轻轻捏一下二宫后颈的腺体,在他耳边低声叹息着,“和也,翻过去,那样不容易受伤。”
他带着潮气的声音就打在耳廓上,自己的名字从他的舌尖滚落出来总有点缱绻的错觉,二宫甚至有几秒不知道他究竟在说什么,随后才有些恋恋不舍地松开搂着他的双手,颤抖着配合他的动作将自己翻过去跪在床上。
空气中的奶香味以及大野刚才捏在腺体上的手指让他的身体瞬间找回了之前被临时标记的记忆,即使大野正捏着他的胯骨将自己粗热的性器送进没有准备到完全充分的后穴中,那种奇怪的痛感都被层层堆叠的情欲所掩盖,他的下体在没人触碰的情况下重新硬了起来。
大野将性器完全埋进去的时候,轻轻地咬住了他后颈的腺体,二宫骤然扬起头,嘴张开却发不出声音来,双手徒劳地抓揉在床单上,大野的犬牙在腺体上磨蹭着,却迟迟没有真的咬下去,他含糊地念着他的名字,“和也,和也……”
“不……别叫了……”二宫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说出来才发现里面带上了甜腻的哭腔,然而他顾不上羞耻了,很快呼吸和声音都仿佛不属于他了一样,随着大野顶撞的节奏喘息呻吟,前端蹭过体内的敏感点时则像被扼住呼吸一般抽气,大野的信息素一波又一波地从尾椎一直蔓延到全身,而后穴里的液体却随着他的动作被带出来,淅淅沥沥地顺着腿根向下淌,二宫浑身发软地向前倾倒,又被大野捞回来,一手时不时按压在敏感的小腹上引得后穴将自己吞得更深,另一只手终于抚上了二宫高高翘起的性器上。
后颈脆弱的皮肤被温柔舔舐着,带着薄茧的手指在柱身上撸动,有时则是坏心里用指甲刮擦前端的小孔,后穴里则是对着最敏感的部位进行着精准的鞑伐,二宫感觉自己的神经都要被体内的火焰烧断了,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究竟何时在奶味的空气里射出来的。
二宫剧烈的射精导致后穴不自觉地绞紧,周围一直萦绕着的柠檬清香骤然浓郁起来,大野甚至来不及抽出来,就抵着他的腺体射了出来,牙齿在二宫的后颈上虚咬了一下,最终还是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17
“嘶……”二宫恢复意识的时候自己已经被大野揽在怀里躺平了,两个大男人挤在这么狭窄的床上实在有些难受,“真挤……”
大野的闷笑声传来,二宫勉强抬腿撞了他一下。
周围那些浓烈的奶香味已经不再暴动,变得柔和起来,对于发情期的Omega来说Alpha饱含信息素的精液确实能起到相当强的安抚作用,二宫只是累,他知道自己的发情期暂时熬过去了。
“你是不是把我肩膀咬出血了?好疼……”
大野缓慢地伸出手指在自己先前咬过的地方按压几下,“没有吧,没摸到伤。”
“你没标记我?”
“嗯,”大野的指尖顺着肩膀、颈侧一路向上摸到他耳后柔嫩的皮肤上,温存地摩挲着,“等你愿意吧。”
“……有病。”
二宫被他缓慢又温柔的动作哄得昏昏欲睡,他动动手指去勾大野放在他身侧的手,两个人的手指随意地纠缠在一起,大野最后那句话他已经分不清是存在于真实还是梦境之中了。
他说,“你是自由的,我只是想留在你身边。”
“嗯……”
END


唉,是我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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