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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里金条白不要

浪里白条金不换,浪里金条白不要。

补档-小哭包(2017-9)

二宫和也后来也检讨过自己是不是有点恋哭癖。

在大野智极少的几次感动落泪的时候,他都会觉得心里痒痒的,这种心痒最后总会转变成忍不住在演出结束之后拉着他来一发,美名其曰安慰他。

在他们来到夏威夷之后,他想自己也许真的确实有点这方面的倾向,他这么想的时候正伸手把独自站在阳台上看着夏威夷的夕阳突然泪腺崩溃的队长勾回屋里,落地的窗帘在他们背后隔绝了外界其实并不存在的视线,然后他们接了一个充满着情欲和咸味的吻。

大野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止住了眼泪,在被他推挤着回到床边的时候,还在重点全错地问他腰没事了吗?

他们之前在正式演出时候的第一天二宫的腰伤就复发了,第二天中午看到进行过紧急处理的人回来时坐在床边带着疲惫和不甘心的情绪,他连一句“你没事了吧”的问候都说不出,他们各自为这份工作付出了太多,彼此都心知肚明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语言在这些面前总会变得苍白无力,那时候他只能走过去给他一个拥抱一个安抚性的亲吻。

‘我还在这里。’
这句话稍微传达过去一点就好了。

而此时——演出结束后的第二天晚上,他们才录制完节目回到酒店没多久——二宫却带着莫名的兴奋将他推倒在柔软的床上,又凑过来亲吻他脸上未干的泪痕。

他的舌尖像小奶猫一样在大野的脸上舔舐了几下,就感觉到大野的一条腿勾住了自己的膝盖,随后几乎是一个瞬间,他就被身手矫健的恋人压在身下了。

T恤被往上撩起,大野温暖的手掌贴着他的腰侧往上慢慢摸去,手指捻上乳尖的同时又低头含住了二宫的嘴唇,他的嘴唇很软,和舌头一样,大野因此而微笑起来,随后二宫的手压在他的后颈上加深了这个吻。

大野的肺活量大得惊人,每次长时间深吻的结局都是二宫被亲得迷迷糊糊的,一只手无意识地扯着大野的发尾,另一只手则是轻轻使力想要推开他一些来喘口气,唇舌撤开一丝距离的同时大野的指尖离开了他的胸口,反而滑去他的腰窝附近的敏感地带上揉来揉去,支在他耳边的那只手温柔地帮他把碎发别去了耳后。

二宫腰软得不行,已经被折磨得挺立起来的乳尖又随着剧烈的喘息被柔软的布料磨蹭着带来欲求不满的痒意,大野近在咫尺的脸上还带着哭过的痕迹,湿润的眼角勾得二宫再次想起了他刚才的眼泪,呼吸因为突如其来的冲动而停滞了一下,随后断断续续地催促道,“你别……别揉了、直接……”

他们稍微坐起来了一些,先是各自揪着T恤的后领把衣服扯下来,又边啄吻着边急切地帮对方将裤子褪了下去,大野看到他几乎已经完全挺立的性器时还愣了一下,考虑到他的腰伤,坚持搂着他将他翻过身去,身子贴上来伏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今天这么兴奋吗?”

这个人压低声音的时候总是显得莫名色气,这样的句子搭配上温热的潮气打在耳蜗上,二宫的身子明显地颤了颤,从耳根开始粉红色几乎蔓延向了全身。

大野就着这样贴近的姿势去床头柜上拿润滑剂和套,性器直接从股缝一直摩擦过囊袋,二宫的腰再次颤抖着往下塌了一些,原本还在套弄自己性器的手不得不按回到床单上来支撑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沾着润滑剂的手指埋入了体内,和往常一样地慢慢按压抽插,另一只手则再次安抚性的揉上二宫的乳头,随后有温柔的吮吻落在背后上,二宫无意识地晃了晃头想要抵挡一下汹涌的快感,却被身后的人轻轻咬住了后颈。

他本该吐槽一句你又不是属狗的,嘴张了张却只能发出甜腻的呻吟,体内的手指已经变成了三根,大野的拇指又一直在推挤按压着囊袋,他们太熟悉彼此的身体了,知道什么动作能让对方最舒服。大野亲了亲他的耳后,二宫记得他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特别喜欢亲那里,因为有个小小的痣,接着恍惚之间又想起了他们第一次上床时候的事情,那时候也是这样的姿势,只因为网上说这样的姿势简单,明明两个人都是同样的青涩,偏偏互相揶揄着对方的笨拙,然而大野的动作却总是很温柔,这样的温柔竟然就这么延续了这么多年不曾改变,想想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手指抽出去之后,大野按着他的胯骨慢慢地挺了进来,先是小幅度的进出了几下,随后猛地往前一顶,这个姿势刚好能碾在那一个点上,二宫的腰瞬间弯出了漂亮的弧线,手边的床单被他攥得乱七八糟,还沉浸在先前的回忆里,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的旅馆里,大野同样的姿势撞了进来,情难自已的手在他的腰上捏得生疼,他那时候又疼又爽,眼前的床单随着身体晃动在不停的摇晃,他无意识地唤了一声,“ohno酱……”

大野其实更喜欢能看到二宫的表情的体位,喜欢看着他在陷入情欲时潮红的脸颊和有些涣散的眼神,与他平时看向自己时候亮晶晶的眼睛不一样,半阖的眼睑、被快感逼红的眼角,再往下是轻轻耸动的鼻翼和半张着的唇瓣,每每看到总会让他移不开视线,甚至他有时候怀疑自己即使只是这么看着他,就能射出来。

但是这个姿势也不坏,能看到二宫光洁的后背和圆润的臀肉,他的皮肤很好,平时总有种白得透明的错觉,此时则被情欲染成了淡粉色,背部匀称的肌肉随着自己的动作紧绷又放松,整个脊椎像一张饱满的弓,他伸手顺着胯骨撩到腰线,手掌在富有弹性的小腹上随便揉按几下,相连的地方就会将他吞得更深。

“ohno酱……”他听到二宫在呜呜咽咽撒娇一样的呻吟声中夹杂了一声呼唤,这个称呼二宫很久没有用过了,他对自己的称呼从相识之后换过很多,每个时期都有新的心血来潮,又像是总要和别人区分开来才罢休,旧的大多都和过去的时光一起被收藏起来了,十五年前他确实是这样唤自己的,可是十五年前又怎么有信心他们能在一起这么久呢。

有液体砸在腰窝上,又被高热的体温蒸发殆尽,二宫此时的身体一向敏感得不像话,再一滴砸上来的时候,痒意混在情潮里变质,几乎要拉不回意识了,但是大野的动作却慢下来了一些,又变回了小幅度的研磨,他以为是大野累了,以为落在自己皮肤上的不过是从下巴上滑落的汗水,正想要揶揄他几声,却听到了鼻子抽动的声音。

‘他哭了。’

二宫意识到这点之后,有些费劲地扭过头去,动作导致性器在他体内埋得更深了,加上大野那张哭得乱七八糟的圆脸,他有一个瞬间大脑里一片空白,欲望像灭顶的潮水一样将他淹没。

“captain,”二宫用力缓上几口气,想要更过分地去招惹他,于是又换了一种过去的称呼,他明白大野为什么哭,他的恋人、岚的队长从来不是一个脆弱的人,但是在特定的时刻里一旦回忆起过去,再想想现在的生活,他的泪腺就会崩溃掉,尤其在这里,在一切的起点,二宫知道该如何让大野哭出来,他努力压住自己的兴奋放缓了声线哄他,“哭也可以啦……”

他的话语像是一个开关,很快大野哭得脸都皱到一起去了,不似在镜头前那样努力忍耐着,而是就这样直白的展露在二宫面前,但他的动作却也没有因此停下来。

撞击因为哭泣带来的颤抖而断断续续地碾过二宫体内的敏感点,他感觉自己大腿根痉挛一般的抽动着,如果不是大野搂着自己的腰,自己的腿软得根本跪不住。

大野潮湿的身体又再次伏在他的后面,像是将他完全镶进怀里一样,手揉在他敏感的腰线上,抽着鼻翼又去亲了亲那颗藏在耳后的痣,带着哭腔轻轻念他的名字,“kazunari,kazunari……”

二宫被他的声音激得几近窒息,如同得了耳鸣症一般,其他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很快,大野的哽咽声与耳鸣混在一起于脑海中被拉长,他居然在前面没被碰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

大野在他高潮中无意识地收紧的体内狠狠地冲撞了几下也交代了出来。

眼泪和吻一起落在他的肩膀上,高潮的余韵让两个人有一阵子没再说话,不知过了多久,大野才松开这个湿漉漉的拥抱,手按在他柔软的臀肉上慢慢退出了那个温热的地方,带着厚重的鼻音问他要不要去洗澡。

两个人挤在淋浴间的时候,二宫突然笑了起来,好不容易止住眼泪的大野有些茫然地问他在笑什么,他说想起了他们第一次接吻的时候也是在淋浴间,别人谈恋爱都是在些浪漫的地方KISS,也就大野脑子有坑非要选这种地方。

他一说大野倒是也想起来了,环着他的腰轻轻地啄吻着他柔软的嘴唇,“当时太高兴了嘛……”

“那现在呢,高不高兴?”

“嗯……”大野张张嘴想说高兴,结果又被突如其来的情绪哽住了,刚停下来的眼泪再次决堤,鼻尖也因为哭泣而显得红彤彤的好不可怜。

“这么不高兴啊……”二宫逗他的话出口却变得喑哑,他盯着再次哭皱了的脸庞感觉到自己又再次硬起来了。

“高兴、是……太高兴了……像做梦、似的……”

花洒还在尽职尽责地工作着,二宫却感觉不到了,他盯着大野用手指抹去泪水的动作移不开视线,随后有些急切地去拽大野的手腕,“satoshi……再、再摸摸我……”

大野如他所愿地握上他的性器熟练地撸动了起来,空着的那只手将他压在墙上。

二宫原本搭在他手腕上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伴随着大野吸着鼻子反复念叨的“好开心……”再一次泄了出来,高潮的时候往后仰头差点撞在瓷砖上,还是大野眼疾手快用手护住了。

水声、彼此的喘息声混在一起,显得格外嘈杂,他隐约听到了大野带着委屈的声线说了一句什么,但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感受到大野将他刚刚射在手上的精液揉进他后穴的时候才慢半拍意识到自己今天可能要被玩死了。

然而大野又在用哭腔唤他的名字了。

二宫心想死就死吧,眼前这人也好不到哪儿去,抬起一条腿勾在他的大腿上将他带得更近了一些,大野就着这个姿势重新顶了进来,高潮过后的身体本就敏感,摩擦在内壁的触感又少了橡胶的隔绝显得更加真实,完全埋进来的瞬间他的呻吟声整个都拔高了。

很快的,二宫踩在地上的那条腿就因为顶弄而站立不住了。大野稍微将他托起来一些抵在墙上,让他可以两条腿都能盘在自己的腰上。这样的姿势让二宫略微低头就可以清楚地看到他额头和眼皮上的痣,以及低垂的眼睑与睫毛上没来得及被抹去的泪珠。太动人了,他吞咽了一下。

被后面荡漾开来的一层一层的情动和眼前的视觉盛宴刺激得几近高潮,而温热的水流冲刷着他们相连的位置,一些水被动作带进去又流出来,二宫哆嗦着被快感逼出了生理泪水。

大野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后又看了他一眼,凑过去温存地亲了亲他通红的眼角,动作却半点没有放慢下来,二宫双手攀在他的肩膀上,后背反复在瓷砖上磨蹭,快感在身体里不断堆叠,然而已经泄过两次的性器却只能断断续续地再吐出些浊液来,胀痛与快感的双重刺激下他几乎嘶哑的喘息声中带出了哭腔,“不行了……要、死了……”

大野挺腰将他钉在墙上,性器顶在他的敏感点上慢慢研磨,听着二宫的呜咽变成小声的抽泣,腾出一只手来按揉他的下体,从囊袋一直向上按压过去,修剪得光滑平整的指甲在铃口处磨搓轻压,二宫的抽噎声变大了一些,最终两个人同时射了出来。

绵长的高潮带着疲乏席卷而来,二宫软手软脚地靠着大野,任由他帮自己清洗干净再用厚重的毛巾裹住放在旁边的浴缸边坐着,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迷迷瞪瞪地看大野就着水抹了一把自己的脸,又低声笑起来,“这还真是……两个人都乱七八糟的……”

“是够乱七八糟的,”大野关上淋浴把自己也稍微擦擦干,一把抱起二宫离开了浴室,“你还招我哭……”

二宫被他抱在怀里依然在笑,“被你发现了啊。”

“我哭得手都麻了……”大野委屈巴巴地撅起了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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